张简修见怀中女子正是刚刚还在念叨的老妖婆李彩风,惊得下意识松手。
“别...别松!”李彩凤一双雪藕般的双手如灵蛇般环住了张简修的颈脖,嫀首更是得寸进尺紧贴张简修的面庞。
李彩风精致的面容楚楚可怜犹如受惊的小白兔,娇媚的呓语声伴随一股温热的香风呵出,张简修无意间吸了一口,便感觉一股燥热涌向小腹,其程度犹如烧开的滚油倒入冷水一般,仿佛欲要炸裂。
欲火升腾之后,一瞬间张简修双手用力箍紧怀中柔软的娇躯,仿佛生怕这到嘴的美味溜走一般。
“啊~!张简修,你这个蛮牛想要干嘛!你这是要杀了哀家吗?”李彩凤惊叫呵斥起来,脸上的娇媚春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愤怒和痛苦。
李彩风的惊怒声不仅将旖旎的气氛打断,也将张简修拉出欲望的泥潭,此刻的张简修哪还不知道自己是中了老妖婆李彩凤的招了,可惜老妖婆李彩凤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刚刚转职升级,还不能如意控制自己暴涨的力量。
辛亏自己的精神涨了不少,被控后一瞬间便清醒过来,不然这老妖婆李彩凤非得被自己活活勒死啊。
一日报仇嫌晚的张简修决定今日非得好好教训李彩凤,省得这个老妖婆一天到晚馋自己的身子。
张简修故作被色欲智昏的样子,收了部分力道,维持原来的状态,目的就是模拟蟒捕食中猎物的处境,让李彩凤在疼痛和窒息中感到恐惧。
为了逼真,张简修故意放纵一部分血气冲上双目,用择人而噬的目光盯着李彩风如秋水般潋滟的双眸。
然而让张简修失望的是李彩凤的双眸中居然没有一丝恐惧,有的只是沉着冷静,还夹杂懊恼和失望之色。
这是什么表情?张简修怀疑自己力道收大了,正准备加力,怀中丰满的娇躯一下子变得纤细起来同时如泥鳅一般滑出自己的怀抱,从自己右侧肩膀游到自己身后。
实在是太意外了,张简修万万没想到当今李太后居然还会缩骨功,更意外的是太后还是一位一流高手。
这个判断来自于有一股深厚的内力从自己的后颈处传来,其力量正好将人躯干以下的感知屏蔽。
“屁的谪仙人,哀家只是加了一点点药量就成这般色鬼样,差点没把本宫勒死。”
李彩风看着已经定住的张简修,心有余悸地拍着鼓胀的胸口心有余悸道。
其实刚才李太后注入的内力如泥牛入海被张简修挂比的身躯抵消了,只留下一个提示生命值-1,之所以刚才保持不动,那就是被李彩凤游得太爽了。
回过神来的张简修转过身来揶揄问道:“敢问太后娘娘,您这一点点是多少啊?”
“差不多一头大象的量。”李彩风下意识回答道。“嗯~!你...你居然没有事?不愧是谪仙人,原来小张国师从头到尾都是逗着哀家玩腻!”
李彩凤恢复不怒自威的端庄仪态故作嗔怪张简修,语气犹如热恋中的少女对着情人打情骂俏,这种反差萌真是要了人的老命。
偏偏李彩凤这般作态没有一丝违和感,让张简修感觉眼前这个女人宛如神圣不可轻犯的仙子被打入凡尘,变成青梅竹马的恋人与君相好。
圣洁、温婉、清纯、妖媚、端庄...张简修脑海中一下子闪过许多形容女人的词语,眼前这个女人太可怕了,简直是百变魔女,让人欲罢不能。
此老妖婆道行高深,小僧还能守得住吗?赶紧念一段《般若心经》,还有什么《冰心诀》散散火气先。
“你这是一点点吗?我看是亿点点,你是怕我中毒不深吧,幸亏我内力深厚压得住,不然走火入魔咋办?”张简修语气不善责怪道。
“这不是有哀家嘛,有哀家在,你不仅走火不起来,而且还能让你欲仙欲死,要不要试一试?”
李彩凤伸出右手食指轻轻划过张简修的胸口,然后将食指放在娇艳欲滴的红唇前,伸出丁香小舌添了一口,浓浓得春意只盼着君来采撷。
“太后娘娘麻烦你收起你这般让人恶心的矫揉造作姿态,麻烦你做个人吧,你可是永宁和瑞安的母亲,这样诱惑自己的女婿真的好吗?”
张简修故作正色退后一步,只是粗重的呼吸声看起来有些局促。
“咯咯咯...想不到堂堂谪仙人亦如腐儒一般,真是笑死哀家了。”
李彩凤笑得胸前两座雪邱在薄纱下此起彼伏,两朵寒梅若隐若现傲立于顶,场面甚是壮观,让张简修不禁看得就敢舌燥。
“哈哈...小张国师这是往哪儿看啊?”李彩凤娇羞地捂着胸口后,反而上前一步魅惑道:“本宫身上只有这一件轻纱,小张国师若想看个真切,可以自己动手,奴家可不会反抗的哟!”
“一国之母,你就这般母仪天下?不怕被人知道贻笑大方?麻烦太后自重!老子他娘的真不想做个本子。”
张简修猛地推开李彩凤,李彩凤并没有被巨力推到,而是如飘絮一般落在一旁,发出嗤嗤嘲笑声。
“那哀家就告诉你哀家在这皇宫二十年悟出的道理母仪天下自然是百姓只能看到我想让他们看得的。我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谁敢耻笑我,不怕死吗?嗯~!小张国师还真是张卿家的种,明明想要的要死,偏偏死守着礼节,这般活着不辛苦吗?”
“辛苦又如何?做人嘛不就这样,人之所以为人,那就是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否则与禽兽何异?”张简修唏嘘道。
“哎呦喂,小张国师这是变着方地骂哀家禽兽啊!呵呵...不过小张国师说得没错,哀家就是一只禽兽,还是一只最凶的禽兽。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想要活下去,哀家只能做一只吃人的禽兽。”
李彩凤歇斯底里朝着张简修发泄,配上潸然欲泣地模样显得楚楚可怜,张简修倒是不忍再次蛮横地动手将她退开。
未吃他人苦,莫劝人善良。张简修从现代影视资料中自然知道皇宫里环境险恶,少有不慎便有万劫不复之危。
虽不知道李彩凤经历了什么,从一个普通的泥瓦匠女儿变成这般模样,但是理解归理解,你强迫我就不对了。
别以为自己是太后就了不起,我可是有系统的男人,逼急了老子会闹革命的,谁还不是个革命接班人。
张简修这一沉默,再李彩凤看来是示弱的表现,便乘胜追击一把抱住张简修,用软软糯糯地语气道:“古有佛祖割肉喂鹰,今日谪仙哥哥可否满足奴家肉欲,也舍身相饲一回?”
其实吧,如果将抛开种种身份,像李彩凤这种三十多岁熟透的女人还是蛮符合张简修的胃口。
可是这世上没有如果,总是有种种枷锁存在,做人嘛就这样,难啊!若是都打破了,你也就不是人了。
张简修用莫大的毅力将怀中温香绵软的罂粟花推开,用真挚的语气道:“禽兽尚懂得护仔,若是让瑞安和永宁知道你今日所为,她们该有多伤心,你又有何颜面再去面对她们?”
“那就不让她们知晓便是,大丈夫如此畏首畏尾,不如割了做太监,如此也不必烦恼了!”李彩凤神情不屑激将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张简修死鸭子嘴硬道。
“这个皇城里,没有人可以违逆我的意志,我不想让人知道的,哪怕是皇帝也一样!”
李彩凤回答地非常霸气,一代女王风范莫过于此,能将这种女王压在身下婉转承欢,哪个男人能顶得住?
张简修瞬间破防了,都忘记阻挡李彩凤侵犯,瞬间被李彩凤隔着衣衫将祖传大剑缴获。
“小张国师本钱不小嘛,哀家今日算是有福了!”李彩凤眉目含春咯咯笑道。
“永宁公主和瑞安公主前来请安!”偏殿门外田嬷嬷高声呼喊道。
“哼!这两个臭丫头居然敢坏哀家好事,看来这课业还是布置得少了!也罢,今日只能如此了,小冤家你暂且忍忍。哀家得收拾一下,莫要让这两个臭丫头发现了马脚。”李彩风语气怅然若失道。
张简修绷紧地身体松弛下来,一屁股坐在内殿中仙鹤纹饰梨花椅上,抓起桌上的紫砂壶张嘴猛灌茶水,然后猛地看了一眼正在更衣的李彩凤。
脸若银盘,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肌骨莹润,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眉如弯月,清眸流盼,举止娴雅,却暗含妩媚风流。
这样的女人谁能顶得住?张简修宛若看见猛虎一般,逃一般欲施展轻功离去。
“站住!”
后面传来一身娇斥。张简修背身望着刻画松鹤延年图的描金大理石屏风,讪讪道:“今日事不可为,还望太后自重!”
“转过身来!”
张简修置若罔闻,干咳两声掩饰尴尬道:“非礼勿视啊!再说永宁和瑞安还在殿外,微臣还是在前殿候着为好!”
“小冤家这么怕哀家干嘛,哀家是猛虎耶?咯咯咯...你倒是挺护着这两个臭丫头的,哀家吃醋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这个小冤家?”
耳边传来李彩风夹杂温热香气的声音,如此境况,倒是让张简修手足无措愣在原地。
“放心,小冤家,哀家逗你玩呢!听完这一句就放你出去。”
李彩凤从张简修身后抱住他,张简修便感到背后挺翘的柔软触感,胸前还有两根嫩葱般的食指再画圈圈,脑袋一时便宕机了。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是你未来岳母,还是当今太后,这世上还有比偷岳母太后更刺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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