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闻言一愣,笑傲江湖好几个版本,只有一版是东方不败是女的,陈乔恩主演的,若真是这一版的话,支线任务还是可以做一做的。
“东方不败啊,武林中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武功天下第一,这位花魁敢自称东方不败,她那一项天下第一啊?”杨凡打趣老鸨道。
“这位东方姑娘第一次来我们群芳阁驻场,其他的不好说,但是美貌身段在我们衡阳城中绝对艳压群芳,这个奴家春桃敢打包票,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绝艺,这个还得看公子有没有本事做东方姑娘的入幕之宾了。”
老鸨春桃介绍完反过来用言语反激起杨凡,若是其他花魁凡哥还真不上当,但是真的是为爱而生,为爱而死的东方白杨凡倒是非常有兴趣认识这位至情至性的奇女子。
“春桃大姐,你还别说本公子志在武功天下第一,今天我杨凡先挑了花魁东方不败,他日武功大成后再去挑战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哈哈哈...”
凡哥露出一副纨绔公子模样,周遭的文人墨客、江湖侠客、巨富壕商纷纷露出鄙夷之色,老鸨春桃笑呵呵的奉承。
“杨公子志向远大如鸿鹄,奴家在此先预祝杨公子今晚抱得美人归。东方姑娘该出场了,奴家先去暖个场。”
老鸨春桃告退后走上舞台大声道:“江湖中有一位武功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而我们群芳阁也有一位东方不败,现在有请东方姑娘登台!”
老鸨说完,八盏巨大的孔明灯从舞台下方升起,一下子将昏暗的大厅上空照亮有如星光灿烂,上空的各色幔帐在灯光照耀下宛如朵朵彩云。
一身材曼妙的女子从天空而下,穿梭在其中,飘摇的纱裙与水袖与漫天的星光云彩相辉映,犹如天宫仙女踏入凡尘,让人不禁仰望赞叹。
此女大约双十年华,身穿湖绯红色锦缎露肩交领大衫,大衫外面套着翠绿色绣花轻纱比肩,内穿湖蓝色抹胸缎裙,一条白色的雪缎水袖挂在鹅颈环绕雪藕般胳膊垂下,腰间系着一条粉色的金丝副带。
梳着飞天髻的发型,额前有彩缎系着发辫装饰,插着一根金质的镂空花纹的凤钗。
女子落下后露出一抹浅笑,潋滟的杏眼勾魂夺魄,琼鼻尖尖,樱桃般的小口传出青鸢腾空般悦耳的声音,高贵不可侵犯,一下子抓住在场男性的眼球。
“奴家东方不败,听闻衡阳城里来了不少江湖侠客,那今晚便以江湖为题,若是那位公子能做出让小女子满意的诗词,当可做今晚小女子的入幕之宾。
若是做不出来让小女子满意的诗词,今晚也不会让大家落空,名满江湖的侠士持最高银两也可入幕。”
女子说完,场下众男子纷纷叫好,凡哥也觉得这女子不做作叫了一声好,身旁被众粉头亲得脸跟猴屁股的令狐冲和陆大有推开粉头也跟着叫好,果然男人都是假正经,遇到更好的原形毕露。
人都喜欢不花钱白piao,在场的文人墨客纷纷登场,你方唱罢我来唱,好生热闹。只是这诗词水平一般,入不了台上这位东方姑娘的眼。
“我就说嘛,最后还是得看银子,让这些臭酸儒上场就是浪费时间!”一手捧三尺长剑侠客打扮的青年不耐烦鄙视道。
这下子惹得这群文人墨客的怒,纷纷引句经典指责这位青年,青年嘴角不屑一笑,拔出宝剑,寒光一闪,桌子断了一角,冷笑道:“你们谁要是脑袋觉得比桌子硬,可以上前找小爷理论!”
青年虎视眈眈文人墨客一圈,见眼前众人如鹌鹑一般,张扬大笑道:“不敢,就给小爷滚蛋,别耽误小爷与东方姑娘相会时间!”
青年转过身子冲着台上东方花魁抱拳有礼道:“在下余仁彦,乃青城派观主余沧海之子,见过东方姑娘!”
“那个谁?与人厌,小爷我还没出马一展诗词,你这么抢镜,导演他知道吗?”凡哥懒洋洋的声音在余人彦身后响起。
“那个混蛋敢在小爷背后满嘴胡说八道,真当小爷手中的剑不利呼!”余人彦本以为自己一出马慑服众人,独得美人青睐,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真是气煞我也。
“大家都是出来玩的,凭本事赢得美人归,怎么想靠把破剑就想抱得美人,你在想屁吃吧,你爹名字带你起得不错,与人厌,果然让人讨厌,大家说是不是啊!”
凡哥乐呵呵挑逗余人彦,反正余人彦不是好人,真要动手不介意教训他一下。
人都喜欢捧高踩低,见有人出头压制住了嚣张的余人彦,自然跟着起哄贬低起来,特别是那些刚才被吓得鹌鹑状的文人墨客。
刚被压得有多惨,现在反弹有多狠。那骂人精句都不带重样的,东方不败在台上伫立,怡然地看着戏剧一幕,露出浅笑道:“既然这位公子有诗词,不妨让他说出,若是不好,再进入下一个环节。”
美人一言群男信服,杨凡打开描金湘妃扇,露出天下第一帅一面对着大家。这字嘛得益于张家学前教育不错,写得还可以。
这人嘛长得确实不错,但你要自夸张得天下第一就太不要脸了,古代可是讲究谦虚,就算你是,你也要寒暄两句是不,凡哥这一不要脸举动简直刷新了明代人的惊艳值,这尼玛实在太骚了!
本来这个扇子只有山水画一面,另一面是白板等着题诗的。路上躲在马车里翻开手机和电脑搜索明代中后期诗词,发现无论哪一首都代表不了自己内心的风骚,干脆自己写了个天下第一帅。
“哈哈哈...天下还有这般无耻之人,就是潘安在世也不敢这样说,居然还有脸敢说小爷是非,小子有种报出你的名字!”
余人彦放肆大笑还击杨凡,凡哥这脸早就练得如钢板一般坚不可摧,泰然处之一笑道:“我姓艾,单名一个霸,霸王的霸!我这叫自信,讨人厌。一个人都不自信,何谈成就大业!”
“艾霸,你听好了,我余人彦的余是余下的余,彦是俊彦的彦。你这瓜娃子再胡言说错,别怪小爷不客气!”
余人彦被气得火冒三丈,言语威胁凡哥,跳梁小丑凡哥岂会怕他,哈哈大笑道:“乖儿子,再叫一声听听看!”
“好啊!你这瓜娃子一直憋着坏,成心跟小爷过不去,去死吧!”
余人彦拔出长剑刺向杨凡,令狐冲拔剑一招破剑式挑飞余人彦手中佩剑,再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整个动作干净利落。
余人彦嘴角溢出鲜血,身边同门狗腿将他扶起,余人彦色厉内荏道:“你们是谁,我是余沧海的儿子,不怕青城派的报复吗?”
“华山派令狐冲见过余兄,我这兄长虽然先前言语多有得罪,但罪不至死,余兄行事这未免太过狠辣了吧!”令狐冲抱拳有礼道。
“好啊,原来是伪君子岳不群的华山派,难怪!令狐冲还有那个不敢透露姓名的小子,你们等着,我们走!”
余人捂着胸口被同门架着狼狈离开,杨凡嘻嘻笑着走到东方姑娘身前道:“姑娘以江湖为题,那么听好了。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
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鸟惊飞。
尘事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
诗名《笑傲江湖》,不知可否入东方姑娘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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