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家,还望你通禀一声,在下的确是有要事要求见晋王殿下。”宣平候带着儿子急匆匆地到了晋王府跟前,却被管事直接拦在了大门口。
过去,他好歹是晋王跟前的红人,可如今…
想到赵府尹做的那些事,宣平候便只能咽下心中不满,好言好语地求晋王府管事为自己说情。
可管事却不是个念旧情的人,铁面无私地在门口一挡,便淡淡道:“侯爷还是回吧,您打翻的烂摊子,咱们殿下帮不了忙。
“殿下说了,如今他不抓您去面圣,已是仁至义尽,您若还胡搅蛮缠,那他也只能…大义灭亲了。”
闻言,宣平候面色不由一白。
宣平候世子更是按捺不住情绪:“刘管事!咱们朱家追随晋王殿下多年,哪怕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殿下的吩咐无论是对是错我们都悉心完成,他…”
“世子慎言!”不待他把话说完,刘管事便沉少不错的差事,才好言相劝。
“若二位不识好歹,非要拉殿下下这趟浑水,那小人,也只能不客气了。”
话音一落,他便给旁边的门房使了记眼色。
门房收到提示,也不管外面的宣平候父子要再说什么,便直接匆匆将大门关上。
“刘管事,小儿不懂事,冲撞了殿下…”
“宣平候。”刘管事通过仅留的门缝淡淡向外递话,“念着往日情分,小人最后再提醒您一句,赵府尹已经带着弹劾您的奏折进宫了,您若是快些赶上,或许还能最后在陛下跟前分辨两句。
“再晚,待一切成了定局,您恐怕,这辈子都无缘天颜了。”
话落,厚重的朱门也“砰”地一声合上。
被拒之门外的宣平候父子面色难看至极,可他们也知道,如今再同晋王府纠缠,已经没有意义了。
在知道他们犯了大事的那一刻,晋王就把他们舍弃了!
“父亲,咱们现在怎么办?”宣平候世子焦急看向父亲,“晋王不肯出手,咱们必死无疑!要不,咱们抬出那件事跟晋王聊聊吧,反正他不义在前,或许…”
“闭嘴!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可提那件事!”一听儿子提起往事,宣平候便似惊弓之鸟一般,立即呵斥住了儿子,“你以为,当年就只是晋王他们设了个圈套吗?
“这件事太过复杂,弄不好,别说是宣平候府,便是咱们朱家的九族都保不住!
“你现在便随我进宫面见陛下,试试能不能分辨一二。但切记,方才所言,万万不可提起了!”
“喏…”宣平候世子心不甘情不愿,但迫于父亲给予的压力,还是默默应下了此事。
父子俩一番商量后,又急匆匆地赶往皇城。
而在确定他们离去之后,一直守在门后的刘管事,也小跑着去到后院,于湖心凉亭寻到正赏舞的晋王。
“殿下,小人已经按您的意思,把宣平候父子赶走了。”
“哦?这么快?”晋王撇撇茶末,淡淡问,“他们没与你纠缠?”
王爷是朵黑心莲,得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