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原来如此

“而且要不是因为你,朕如今还在床上,好好的也不至于跑这么远,现在又回不去。再说了,你之前在朕房间里放屁,把朕的房间熏得都不能住人了,容紫衣你怎么好意思啊?”

容紫衣???她持续无语中!

还有她什么时候放屁了,那只不过是找个借口而已,不过她现在不能够告诉他,不然这个男人又该要找她的麻烦了。

看容紫衣一脸不服的样子,男人没有眯起眼睛继续说道,“你也不要觉得不服,不服你就回去朕的寝宫睡,朕非常大方,不但不追究你的责任,还让你亲自住到那里去,朕的龙床,怎么也比你的好一百倍,难道你还有脸嫌弃?说到底要不是你的屁将朕的房间熏成那样,朕也不用逃到这里来。”

容紫衣………

她是真的想掐死这个狗玩意!!!

他还是个人吗?他说的鬼话她一个字都不信,放他娘的狗屁去吧。

见到她还站在那里,姬流翎干脆顺手一抓,直接把她给抓到了床上,将人给放倒。

不耐烦道,“要不去就赶紧躺下睡,这么多事,女人就是麻烦。”

容紫衣???我草,他还嫌她麻烦,她简直都快气笑了,他到底还有没有脸啊,强词夺理,霸占自己的床,现在还嫌她麻烦事,多狗啊让他去死吧。

容紫衣真的想跳起来狠狠的打死这个臭男人,谁也不要拦着她!

姬流翎道,“你不要动给朕老实点,你怎么这么烦?”

“谁动了?怎么了?我的鞋袜还有衣服都没脱呢,难道就这样睡吗?”容紫衣哼了哼。

“早说不就行了吗,我帮你。”然后姬流翎就快速的帮她解决问题,就接着抱着她准备安息的睡个好觉。

这几天以来他倒是眯了一会儿,不过寝食难安,就担心她,怕她永远醒不过来,现在她已经醒过来了,还能蹦能跳的,他就想要睡个好觉。

可是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很是不老实安分,不让他省心。

一会儿,“硌着我了!”

一会儿又是,“你的手拿开挨着我了,我睡不着了。”

“哎呀,你好像个大烤炉离我远一点。”都是她的话。

“你再这么多的话,信不信朕灭了你。”姬流翎不耐烦道。

“分明是你他妈自己有床不睡还跑来我这里,居然还嫌我事多,还灭了我来呀,谁怕谁呀!”容紫衣正准备爆发。随后便被男人一把拉进了怀里,然后低头夺走了她的声音。

姬流翎让这个不安分的女人彻底的老实下来。

可能是真的累了吧,他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夜姬流翎没有在故意找麻烦也没有碰她,容紫衣也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醒来这个男人已经不在身边,这个点应该在早朝。

容紫衣一睁开眼就看到眼前有一阵白花花的东西,差点没反手给它拍出去。

“我草,白刺猬大清早的你在这晃什么晃啊,怪吓人的。”

“当然是会来找你聊会天,昨天咱们两个还没把话说清楚呢,那皇帝就又来了。”

“我跟你一个刺猬有什么好说的?”容紫衣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快走快走,不要打扰我。”

白刺猬,“我想知道你干嘛要装晕呀,难道是想让某个人心疼你吗。”

容紫衣眯起眼睛,凉凉的道,“我说你一只刺猬这么八卦干什么?真的讨厌,信不信我打死你。”话落就将小东西给丢了出去。

不过她装晕确实是有原因的。

也的确是装晕。

因为她想要报复姬流翎这个男人。

凭什么只有他欺负她,让她生气,自己就不能了。

那天她看到他与柳妃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好像觉得他背叛了自己,后来看到他什么也不解释,就觉得他不是真的看上了柳妃。

他不解释谁不道歉,这个男人就喜欢自己为他吃醋,毕竟他是个大男子主义的人,想明白了这些之后,她就很生气,还有他凭什么要惩罚她?

她也要看看自己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所以她就装晕了。

这些天,她也算看清楚了这个男人的一半心吧,起码他在自己晕过去的时候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应该都是真心的吧。

接下来就是百花宴会。

在百花宴上,是由太后她老人家来操办,到时候舒星沉与明月夏他们也该离开了,明月夏还说要送太后一样东西。

她自己送就算了,还拉上她们这些妃子,说让她们也一起送,跟有毛病一样。

还有三天就是百花宴会,到时候都要交作业。

容紫衣摸了摸下巴,“我要送她老人家什么东西呢……”话落就看到一个不速之客,她此时正在花园里画画。

然后看见明月夏从那边走来。

容紫衣就放下画笔。

准备等到明月夏过来,结果就看到那女人一直没过来,好像根本没出现似的。

可是对面的湖边那里有着一个人影,好家伙,她居然在偷窥她,容紫衣一开始还能不明白明月夏为什么要偷窥自己,她有什么好偷窥的,她又不是美男子,难道她还是个断袖吗?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女断袖。

后来,容紫衣又勾唇笑了笑。

“娘娘你在想什么呢?”莲儿问。

“哦,没什么,我正在想接下来要画的什么东西。”容紫衣摇了摇头,又提笔开始继续作画。

直到她把画作完,那个不速之客才从背后离开,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容紫衣又笑了笑,好像知道明月夏想要干什么了。

就这点本事吗?

另一边。

明月夏心中阴暗的笑了笑,容紫衣,百花宴会那天,你就等着出丑吧。

她本来是从那里路过,结果看到容紫衣在那里作画,她肯定是要送给太后娘娘的,她就去看她画了什么,然后自己再画一个,到时候她先拿出来送太后,就说是容紫衣在模仿她。

明月夏开心极了,她就说自己要走了还不知道以后有什么机会来整治容紫衣,现在可好了。

她很期待百花宴会那一天的出现。

百花宴会那天如期而至。

容紫衣一群女人在百花园,另一边的王公贵族的大臣们都在另一旁喝酒,歌舞升平,接下来就是她们给太后送东西了。

明月夏第一个站起来笑着说,“今日过完以后我就要离开了,我要送太后娘娘一些东西,不过这东西应该比不得刁妃娘娘的吧,所以以免接下来比不过刁妃娘娘丢人,我就第一个先拿出来好了,也希望大家看在我是一个客人的份上,允许我第一个献出来。”

她的笑容温柔,再加上今天说的话也很有道理,没有人会反驳。

可是这个女人非要多此一举,例如她转过头就看向了容紫衣,说道,“刁妃娘娘,你觉得呢?”

对上女人投过来的眼神,容紫衣淡淡勾唇,笑容也很甜美,晃得人眼花缭乱,柳妃等人心中暗骂一声,这个该死的狐狸精,可是很快容紫衣就说道,“什么啊,你跟我说话吗?”

众人一口老血吐出来!

她这话说的,人家不是在跟她说话是在跟谁说话呀?

容紫衣又道,“明月夏小姐,本宫不明白耶,你是在向太后娘娘献宝,所以这个事情你不问太后娘娘或者是皇上,却来问我,难道今天你是想要献给我的吗?我怎么就不明白了。”

这……众人又一想,也是啊,也不知道明月夏在打的什么主意。

容紫衣说完就这么淡淡的笑着看着她,也不说话了。

明月夏的脸色瞬间一变,然后慢慢的红的好像煮熟了的虾子一样,这个可恶的女人。

她为什么问她,她当然知道了。

难道她容紫衣以为她自己如此善良吗?居然还敢回来问她,明月夏的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了,气氛僵硬了半天。

正在这时,白泠泠笑了,“哈哈,还不是某些跳梁小丑,根本不知道羞耻,就爱过来跟我家衣衣比结果呢,也不去尿一泡尿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真是的。”

听了白泠泠的话,明月夏的脸色更红了,气得差点要暴走。

这个该死的白泠泠,还有容紫衣,她们两个真的是一丘之貉,穿一条裤子,哪个都不是好东西,气死她了,气死她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有很多人都心里不是滋味,就比如白泠泠刚才说她们都比不上刁妃。

没错。

之前柳妃苏妃找刁妃的麻烦,结果呢,她们在皇上的心中都比不过刁妃,皇上最后还给刁妃来一个封号,简直是打脸,太羞耻了,这一下弄的气氛都沉了下来。

所有人都想到了容紫衣,她如今是众妃之首了。

就目前来说,她们都比不过她。

一想到这个,柳妃她们都好像吃了一个苍蝇似的,今天无论如何也都笑不起来了。

看着这压抑的气氛,太后对白泠泠呵斥道,“你这孩子都多大了,再这样说话没规矩,哀家可饶不了你。”

白泠泠耸了耸肩,“我说的是实话。”然后就闭上了嘴,不再理会她们。

接下来,明月夏让人摆好了画框,跟前又摆上了笔墨纸砚,接着她就坐下来,看样子是打算要作画。

众人惊叹,“了不起啊,了不起,这还打算当场画画吗?真的是有才呀。”

白泠泠挑了挑眉,“哟,你们蜀中不是宝贝东西特别多吗?好的这么多却还要你亲手做送人礼物,本郡主听说那抠门之人和没有诚意之人,送礼物都喜欢自己动手做,这样就省了不少银子了。”

抠门?听到她的话,容紫衣险些裂开憋笑都憋出内伤来了。

泠泠的小嘴怎么就这么会说话呢?看看把人家气成什么样了,不过想到她刚开始跟这丫头认识的时候也没少吃她的亏,当然了要不是她自己比她还能说的话,一定会被她给欺负惨了。

众人也差点笑出声,郡主真的好样的,这样能被她说成抠门,别说,郡主说的还挺有道理的,你看明月夏都没有办法反驳。

明月夏的脸色又黑了黑,脸色气的一片青紫,不过她决定不和白泠泠说话。

舒星沉看了女子一眼,眼神又暗了几分,他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明月夏也没有理会她们,拿起画笔就开始画画。

可是众人发现,明月夏没有看太后,所以她这是在干什么,她画画不看太后,难道不是给太后画肖像,那是在干什么呀?

“难不成在画我们?或者是在画大自然,还有还有,你看她的画笔也不是正常的画笔,好粗糙啊,怎么画呀,还有她的颜料,那怎么青一块红一块的,还有那个味道怎么好像糖啊?一点也不像画画的颜料,所以她到底在那干什么呀?这别出心裁的说不定还有惊喜的。”

“能有什么惊喜呀?再精彩再意想不到不还是一幅画吗?一幅画能画出什么来呢?而且她画的人好像也不是太后。”

这一幕大大勾起了众人的胃口,众人一开始很是期待,期待着明月夏想要干什么,不过看着她左一笔右一笔动作缓慢,那简直别说画人了,就是个花也不像啊。

所以她是在玩他们的吗?

而且很久了也都没有等到什么,众人瞬间就不感兴趣了。

就是说不定明月夏跟她们郡主说的一模一样,她就是抠门,送礼物也就算了,还弄这些花枝招展的花里胡哨的过来消遣他们,是脑子有病吗?送不起就别送吧,也不要玩这一套啊。

一时间,众人都懒得去看了,要不是她是个外来客,他们需要给自己的北国保住面子,早就开口骂她了。

众人因为面子没有搭理明月夏,该吃吃该喝喝,完全,没有人理会她了。

对于众人的表现,明月夏完全不放在眼里,却只关注容紫衣一个人的表情,她瞧见容紫衣的眼神一直在紧张的盯着自己这边,嘴角忍不住勾了勾。

容紫衣看起来好像有心事,眼中一直紧张,又含着担忧,紧紧的盯着明月夏,从明月夏拿出画笔的那一刻就开始惶恐不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