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温杯嘴里喊着:“别惹我,警告你们,我可是特别趁铁锅,一开心把你们通通都煮了……”
“嘎嘎嘎……”鹅都在嘲笑他大言不惭。
尘小禾坐在天台上边晒太阳边看书,保温杯的惨叫全都被她自动屏蔽掉。
尘小禾其实很讨厌无效社交,外边的人都是嘴里全是客气话,其实心里各怀鬼胎。
这世上,她愿意打交道的人,也就一个禤苎煋了。
禤苎煋处理完手头上的工作,就上天台来。
“小尘,中午咱们出去吃火锅好不好。”
“好啊。”
“我去换衣服。”
尘小禾没问为什么,她隐约觉得,跟那个不速之客有关系。
他俩驱车出去,被保温杯拍车玻璃。
“哎,去哪嗨?不带我啊?”
禤苎煋:“就是为了躲你,自己嗨吧。”
禤苎煋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尘小禾做的菜,他不想跟其他男人共享。
若是以后生个儿子,尘小禾对儿子嘘寒问暖,禤苎煋说不定也能生出些许嫉妒心来。
一家新开的火锅店,禤苎煋把车钥匙交给迎宾小哥。
他牵着尘小禾的手走进去。
禤苎煋点了顶楼包间。
服务员送上瓜子饮料糖果。
禤苎煋把能吃的东西每样都点了一遍。
吃火锅最不复杂,能涮的就往锅里扔。
唯一讲究的是汤锅。
禤苎煋问尘小禾想吃什么汤锅,有兔头汤锅、鱼头汤锅、鲜虾汤锅、鱿鱼汤锅、牛油汤锅……
尘小禾说:“鸳鸯锅一边要清水锅,另一边加一把生姜片,一把干辣椒。谢谢。”
服务员有些莫名其妙,这么多选项,结果非要diy?
禤苎煋说:“按她说的来。”
服务员:“好的。”
尘小禾要的汤锅端上来,菜也陆续端上来。
尘小禾说:“清水那边涮羊肉,然后加一把香菜,一把葱花喝汤。”
“辣的这边涮菜。”
禤苎煋尝了之后发现尘小禾的选择是正确的。
保存了食材原有的味道。
蘸上酱料,味道很不错,不需要过于浓稠的汤料。
吃饱喝足,两个人下楼结账。
禤苎煋看到了个熟人。
保温杯倚靠在柜台上:“不是说不来吗?嗯?”
禤苎煋:“怎么?你家的?”
保温杯:“可不,今天爷邀请你你不来,嘿,非要背着爷自己跑过来偷吃嘴”。
前台服务员把禤苎煋的卡退回来。
“客人,我们老板说了,这顿他请客。您的卡请收好。”
禤苎煋也不客气,把卡装回钱包里,“那,谢了。”
“啊……”一声惨叫传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声音源头是大厅里一桌女客人。
“有蛆……”
经理已经跑了过去:“不好意思,客人,给您换一桌您看可以吗?”
女客人:“我都吃饱了,换什么换?”
经理:“那这桌给您免单,实在抱歉。”
禤苎煋走过去:“等一下。”
他拿过女客人声称有蛆的碗,一只肥胖的蛆在蠕动。
他用筷子挑了一下锅里,没有。
禤苎煋去蘸料区看了一眼,也没有。
“这位女士,我现在怀疑你的蛆是自带的。”
“你说什么?我告你诽谤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