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姬无忧看到夫君姒元手中的那三根奇怪棒棒时,整个人都快要看傻了。
粉嫩樱唇不自觉微微张开,露出一口洁白而细密的牙齿,惊讶喃呢出声道:“这一次,竟然……竟然提升了近万倍!”
“这东西,真的是粮食吗?”
“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超高产量?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最后一种,产量也不低。”姒元平静微笑,再次对番薯施展枯木逢春,以神念进行人工授粉。
让其在极短时间之内,从单一独根番薯,变成大大小小十几根。
亲眼目睹什么叫做奇迹之后。
睢阳公主姬无忧看向夫君姒元,深情娇柔呼唤道:“夫君,你能不能帮帮我父王?”
“若是你愿意,以后任何事情,我都听你的。”
“无论你对我做什么都行。”
“无忧,你太过担忧焦急了。”姒元以玄冰内力震碎掉双手上的泥土,转身温柔抚摸姬无忧的雪白俏脸。
“我是魏国的魏安侯,而你,是魏国的睢阳公主。”
“我们夫妻两个,与魏国的关系很深。这几样优良粮食种子,我也的确有取出来献给你父王的意思。”
“但是并不是现在。”
“夫君,这是为何?”姬无忧忍不住急切询问道。
“现在为夫就找到这些种子,目前数量太少,连我们两个自己封地内部都不够用。”
“更何况整个辽阔魏国境内。”
姒元轻声安慰姬无忧,打乱她的心思,道:“为夫打算先培养一段时间,等到我们拥有足够多的种子时。”
“再将其献给你的父王,这样就能直接在魏国全境内进行播种。”
“这个时间,并不会太久。”
“嗯,我听夫君的。”此刻重新冷静下来后,姬无忧也想明白了一些关键之处。
留在这里,反而能够培育的更快。
种子总量越多,到时候,魏国的粮食产量起步就越高。
她看向姒元,莹白俏脸上露出一丝羞愧,语气娇柔道:“无忧毕竟是魏国的封号公主,出身魏国王室。”
“心中难免有些牵挂父王与魏国。”
“对于刚才的急切言辞,无忧愿意认错,若夫君想要处罚,无忧也愿意承担……。”
“那就处罚吧!”姒元当即拦腰抱起姬无忧,向数丈开外的大木桌走去,口中笑道:“就罚你现在好好侍奉为夫。”
“不许随便开口求饶!”
姬无忧听到这番话语,莹白精致俏脸上蓦然升起了两朵红云。
躲在姒元怀中一阵害羞嘤咛。
……
……
另一边。
三支后背上插着魏安侯令旗的人马,冒着冰冷的秋雨,快速驰骋在原野山路中,向大泽山而去。
两天之后。
三支队伍分道扬镳,其中一支向西方位置的共工堂拐去。
另外两支队伍,则继续向东北方向的魁隗堂和神农堂而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原始树林当中,渐行渐远。
当那一支向西队伍到达大泽山共工堂的巡守范围时,立即被共工堂的弟子发现。
仅凭对方后背上的令旗标志。
这些共工堂弟子直接辨认出来,来人是属于魏安侯麾下的人马。
“魏安侯的人来这里做什么?”共工堂弟子虽然心中疑惑不解,但职责所在,还是主动出面,拦住这些人。
双手抱拳行礼,客客气气的进行询问。
“敢问诸位来我们共工堂有何事情?”
领头的来人骑在马背上,大声喝道:“带我去见你们堂主,侯爷有重要命令下达。”
“这……!”
众多共工堂弟子面面相觑。
最终还是分出一人,带领着这些人去见自家的堂主老大,至于其他人,依旧回归原地。
……
……
没过多长时间。
这一支魏国士卒穿过林荫密布的平坦山间道路,来到一栋二层小阁楼当中,见到现在的共工堂堂主田仲。
士卒队长与田仲对视,一点儿也不畏惧。
当即大声念诵起来。
“魏安侯有令!”
“命你们农家共工堂的当家人即刻觐见,有命令下达,不得有误。”
“呵呵呵,几位远道而来,不妨先在此喝口茶,休息休息。”田仲带着客气和善微笑,命人上茶。
试图趁机打探一下为何魏安侯究竟要见他。
众多魏国士卒也不疑有他,上了茶就喝,根本不怕对方下毒。
真要给他们下毒,那就等着将来魏国的魏武卒踏平此地,血洗农家,到时候受苦受罪的可是农家。
这些道理,田仲自然也明白,所以茶是好茶。
江湖人与朝廷人,根本不一样。
“不知魏国新晋的魏安侯,为何要见我?”田仲心中思索不断,满脸堆笑,尝试打探询问道:“诸位,能否稍微透漏一下。”
“侯爷为何要见在下?”
说话之际。
田仲熟练从怀中悄悄摸出一些魏国布首币,给领头的魏国士卒塞了过去。
“这小子,上道!”领头魏国士卒顺势收起布首币,随口简单解释起来:“其实不仅仅是你们共工堂,还有神农堂和魁隗堂的人。”
“侯爷府中的外总管黑风大人亲自下了命令,点名侯爷要见你们农家三堂的话事人。”
“不过依我看,未必是什么坏事。”
“真要是什么坏事,来的可就不是我们兄弟几个,而是真正的魏武卒大军。”
“那是那是……!”田仲一边以言语与众人寒暄,一边暗自思量猜想道:“只召见共工堂、魁隗堂和神农堂此三堂。”
“却不见蚩尤堂、烈山堂和四岳堂。”
“这其中难道隐藏着什么秘密不成?”
能够从神农堂堂主朱家的小小义子朱仲,爬上高位,成为现在的共工堂堂主田仲。
靠的可不是溜须拍马。
田仲的心机智谋、个人武功,同样不容小觑。
“我麾下的共工堂,擅长水利方面。”
“而朱家麾下的神农堂,则擅长百草方面。至于田蜜那个人率领的魁隗堂,擅长耕种方面。”
“耕种、百草、水利……。”
田仲稍稍思考推测一下,心中大致有了一个比较明确的猜测。
“我似乎猜到了魏安侯的真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