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 三清相见

“你来之时,你教弟子可是已经去布阵了。”羲月问道。

无当圣母说道:“回娘娘的话,弟子出来之时听师兄说他们还要准备一日,不过这几日已经过去,想必他们已经到了地方着手布置了。”

羲月也是随口一问,她要真想知道,往界牌关那一看也就是了。

“想来你那师兄布阵还要几日,也不急,你且在贫道这住几日。过几日贫道随你一起去看看你师父的大阵,这诛仙阵可是有几十万年没有出世了。”

无当点头称是,也不敢多说话。

“说来贫道也是你的长辈,千里迢迢而来,又是第一次来到云梦泽,贫道也是第一次见你,也不好叫吝啬,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羲月也不来虚的。当初通天可是送了她二十四颗定海神珠。虽然是为了了因果,可是她也不能小气了不是。何况这人情往来,总是需要的。

无当的心凸了一下,赏赐啊,不过她还是按捺了下来,“能为师尊和娘娘效劳是弟子的荣兴,岂敢提要求,娘娘折煞弟子了。”

“无妨,通天道友收了好弟子,贫道也是欢喜的。”羲月摆摆手。

“弟子不敢。”就算羲月是真心实意的,无当也不敢啊。

羲月说道:“罢了,既然你不说,贫道可就看着给了。”

羲月想了想,手一伸一个玉瓶出现在她手上,“这是万年帝流浆,虽用处不大,关键时刻却也能保命。”

这万年帝流浆和帝髓浆是不一样的,虽然比不上帝髓浆,但是也差不了多少,至少在对于无当而言是这样。当然对于太阴一脉,帝髓浆就要甩帝流浆一条街了。

“谢娘娘恩赐。”无当圣母有些激动。这东西在羲月眼里或许算不得什么,但是在洪荒依旧是数得着的宝物,对于妖族而言那更是无上至宝。

这边无当圣母在云梦泽欢欢喜喜的,另一边的多宝等截教弟子可是很不舒服。一来是因为布阵辛苦,通天虽然说的简单阵图一扔就成阵,但是他们可不是圣人。还有着布阵的地方还要清理不是,那剑阵杀气也不好相与。

二来自然是因为阐教。要不是布阵在即,他们都忍不住要冲上去,反正那十二金仙也不是什么厉害人物。

日子一晃十几日,多宝等人终于摆好了阵,也修养好了,就请了姜子牙一方来观阵。

诛仙阵不愧是诛仙阵,不要说是姜子牙等人,就算十二金仙到来,也只是远远的看了看诛仙阵,走进一步都不敢,那杀气实在是骇人。

没有办法,他们只好请来的元始天尊。元始天尊是厉害,倒也不惧没有通天主持的诛仙阵,可是他也破不了。于是另一个救兵也就来了,这人就是太上太清圣人了。

通天自多宝等人开始布阵就开始关注着,见到元始出现,他的心里闪过一丝愤怒。他虽拿出诛仙阵,却没有亲自出面,这就是小辈之间的恩怨。他不相信元始不知道,可是他却出面了。

既然元始出面,通天也不可能坐着,也前去了界牌关。只是两人见面之后,言语之间并不愉快,不欢而散。随后太清到来,却落在了阐教的阵营。

第二日,阵前相见,通天不知道太清到底是什么态度,客气的见礼,“大师兄来了,师弟有失远迎。请大师兄到阵内一聚,为师弟做主啊。”

太清呵呵一笑:“师弟啊,停为兄良言相劝,速速撤去诛仙阵。”

通天收起笑容:“大师兄,收起此阵可以。但你必须让二师兄像我赔礼道歉。”

太清依旧笑呵呵的:“小师弟啊,你怎么如此冥顽不灵。你怎么忘了,是你我几人共同订立封神榜,你的那些门人虽然成不了仙道,但是可以得封神道,这已经是上天开恩了。你却怪起你二师兄与姜子牙来,而且还在此摆下诛仙阵,实属不该。”

通天脸色沉了沉,“大师兄,你休要偏袒那玉虚一脉。想我碧游宫那也是师尊嫡传法脉。可他广成子三进碧游宫,面辱吾教,恶语挑衅,无礼犯上,不守规榘。昨日二兄坚意,只向自己门徒,反灭我等手足轻易,是何道理?如今大师兄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怪我,此是何意?如若要我撤阵,和二师兄尽释前嫌,可以,将广成子送至碧游宫,听候我发落;我便甘休。若是半字不肯,任凭兄长施为,各存二教本领,一决雌雄。”

太清说道:“师弟啊,是你偏听偏信门人挑唆之言,妄动无明之火,摆此恶阵,残害生灵。莫说广成子一向循规蹈矩,不敢造次,便有也罪不致此;你就动此念头,悔却初心,有逆大道,不守清规,有犯痴之戒。你趁早听我之言,速速将此阵撤去,回守碧游宫,改过自新,尚可容你还掌截教;若不听我言,拿你去紫霄宫见了师尊,严惩不贷。”

通天教主说道:“大师兄,莫说我还是他们的师叔,圣人之下皆蝼蚁,圣人之威不可触,广成子冒犯于我,他就当得此罪。封神榜乃是你我几位圣人订立,我亦没有反悔。我门下弟子死于此劫,我亦无话,是他们自作自受。阐教弟子杀我截教弟子,前来送回宝物,我亦不予计较。”

“可是他阐教杀我弟子岂止一人,夺我教法宝岂止一件,他们何曾手下留情,来问过我这个师叔。那些被夺走的宝物可有全部归还,我又何曾计较。”

“可是你们呢,这本是弟子小辈之间的恩怨,生死由了他们去,可是你们却一而再的插手,第一次我就当没看见,师兄们也是顺天而为。可是这一次呢,我不过是让弟子们给阐教一个警告,不仅二师兄巴巴的赶来,就连大师兄也二次出山,不管不顾的就责备于我,这是和道理。他是你师弟,难道我就是外人了。”

“大师兄,你莫要忘记,你我是一体兄弟,我若是那羽毛之辈,你等又是何物。广成子等人不尊师叔,不敬圣人,我要惩戒一番,又有何错。他阐教弟子是人,我截教弟子就不是人了。”

“既然师兄说神道亦是恩赐,那阐教弟子为何上不得。”

太清也是一阵沉默:“师弟,这封神一事乃是师尊的旨意,亦是你我定力,入劫之人各凭本事,何必多言。你如今逆天而行,并非良途,还是撤去吧。”

通天冷哼一声:“说来说去,大师兄到底还是偏袒他玉虚一脉。让我撤去这诛仙阵也是不能了,有本事,大师兄就破阵吧。”

“师弟,你我兄弟何必大动干戈。”

“是你们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