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王呢?”
“说是出去散心了。”
“习惯就好。”
“先将情报整理好,耐心等待吾王回来就是。”
“可是黑暗那边的问题需要吾王亲自解决。”
“你们谁代替一下?”
“开玩笑呢?”
“先不说吾王怎么想,黑暗有不少能人异士,若是被看穿了,你让吾王的脸面放哪?”
“我可要提醒你们,去找吾王,无论是否找到,都是无异于自杀,后者才是保险起见。”
“你这么会说,那你就去办这件事不就行了?”
“我不会变化,准确来说,我的变化基础不合格,只能是入门级。”
“做事不行,说事倒行的很,你这样容易英年早逝啊。”
“别斗嘴了,还是想想该怎么解决问题吧。”
“得找一个有胆量且精通变化,最好是那种不会被吾王处决的幸运儿。”
“我们这里真有这样的人吗?”
“梦里什么都有,我们可以用梦境创造一个这样的人,到时候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说的好,不如我们直接将黑暗的人全部清除记忆,这样就不需要再解决问题了。”
“还是算了吧,即便吾王没去,黑暗那些人也不敢有想法,毕竟——有想法的都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年。”
“你手上的那份资料是什么?”
“光明名单啊。”
“你是说,这些是——?!”
“别多想,都是旧时代的名字,你不会感兴趣的。”
“吾王之前就说过想组建一支旧时代军团,也不知道是不是玩笑话,总之,我们先照做,等吾王想起的时候,就可以第一时间发挥作用了。”
“该说不说,新时代的光明者真是越来越敷衍了,除了确定的罪犯,完全就是鱼龙混杂的不法之地。”
“别管其他的,只相信吾王就对了。”
“事情还没办完呢,各自散了吧。”
“先等等!”
“你又要搞宣传?”
“不是宣传,我什么搞过宣传?”
“呵,是啊,在梦里你的确没搞过宣传。”
“我和你说,你这次再敢搞什么宣传,我们就让你在病床上度过余生!”
“这些都是——”
“你果然又在搞宣传!”
“今天要是不狠狠收拾你一顿,你怕是真不知道我们都是什么人!”
“打归打,临走前注意打扫现场,这段时间内的吾王不喜欢其他多余的装潢。”
与此同时。
某演讲期间。
“喂,来杯无糖微红咖啡。”一身白的少女坐在二楼,以冰冷的态度对着路过的中年男人说道。
“你来错地方了吧?”中年男人停下,抬头看着少女,说道:看你穿着一身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刚参加完葬礼出来的。
“对我而言,哪里都一样。”少女看着三十米以外的演讲台,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不喜欢参加葬礼,但我喜欢免费送别人举办葬礼的资格,你需要吗?
“你有病吧?这里是临时搭建的演讲台,哪有什么咖啡。”中年男人感觉这个少女和个病患一样,骂骂咧咧的说道:有病就去医院,没钱就去卖身,少在外面恶心别人。
“所以呢?”少女往下看了眼中年男人,眼神中透着一丝杀意。
“还所以呢!我看你是来挑事的吧?”中年男人不屑一顾的吐了口痰。
“人的腿,长着就是为了替人跑腿,不然要腿有何用?”少女撩起头发,直盯着对方。
“就算你是女的,我也不能——”中年男人的眼睛出现短暂的白光,双目无神,整个人像雕像般站立在。
“不听话的孩子,不教训一下是不会长记性的。”少女坐回位置上,歪着头看向演讲台。
中年男人左看右看,伸出右手,弯腰捡起玻璃碎片,毫不犹豫的划开手腕,自觉倒在血泊中缓缓闭上眼,安静的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啊!!有人割手腕自杀了!!”其他路人看到地上一滩血,求救声都喊破音了
少女幻化耳机戴上,丝毫不在乎别人的死活。
“来人啊,这里需要帮忙!”路人们纷纷赶来,由于周围过于偏僻,再加上血流太多,就算简单包扎也保不住命,一群人围着中年男人,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死亡,在场的人群里面却没有一个知道他是心甘情愿自杀的。
“虽没咖啡,但总算也有能喝的东西了。”少女拿下耳机随手一扔,砸死几十米远的孕妇,右手摇晃着上黑下白的高脚杯,看着杯内晃动着的血红液体和杯外映出的身影,喝了几口,有些嫌弃的说道:味道有点反胃,这家伙生前肯定生活不规律,算了,正常的血,我还看不上呢。
在喝了几秒后,又说道:那老家伙长的和丑陋的怪物一样恶心,内心肮脏不堪,文化程度低,口才也差劲,忽悠愚昧者的本事倒是一套一套的。
拿去当宠物玩几天,再剖尸,将有用的器官当餐点,没用的器官做成免费美食送给人类,以血为墨进行绘画,皮肤制成艺术品挂在活人的身上当摆设,一定很不错。
“我们怀疑——”几个在附近巡逻的守护者出现在少女身后,话未说完,少女迅速打断,“那家伙是自杀,你们也是。”
几个守护者像机械般点了点头,异口同声的对着通讯器说道:“死亡是解脱”。
随后同时咬舌自尽,尸体整齐的横着倒下。
“看人自杀真是无聊,杀人怎么会有罪恶感?”少女将剩余的血扔到墙上,看着染红的墙面,还是感觉不到任何愉悦,叹息道:有时候看劣质表演也能起到放松的效果,就是周围太吵,这样会影响我一会儿的折磨阶段。
说着,音量大的人们像睡着般倒在位置上,无论近看还是远看,都不会知道他们此时时刻已经死了。
演讲台上的油腻老人一看那么多信仰者都睡着了,还在疑惑的时候,少女不耐烦的喊道:喂,别擅自停下来,就算只是在一昧的胡说八道,那也得在得到我的允许之后才能停下,否则——
“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对王大师说这样的话?”中年女人起身指着少女大骂道。
“嗯哼?”少女直盯着对方,没有多说什么。
中年女人以为自己的话吓住了对方,却突然同时出现所有病症,痛不欲生的倒在地上翻滚着。
“会说话就多说点,我啊,就喜欢听实话,越难听越好,一天不听,别人就会浑身难受,就比如你这种自以为是的贱骨头,难受就对了,这是我对你的赏赐。”少女翘起二郎腿,左食指卷了卷头发,提醒道:别试图靠近我,我讨厌低贱的恶心玩意,会染病不说,关键就是会让我产生玩到疯狂的念头。
“还不说下去,是等着我恩赐你什么,是吗?!”少女右食指在桌上敲击着,像是已经迫不及待进行有趣的折磨过程。
王大师咽了咽口水,擦拭着冷汗,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说些什么了。
黑夜绽放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