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年前。
“首领,按照您的命令,我们已经算准神圣之影·漓霁,将在一百二十六年后的六月十二号凌晨六点五十三分四十七秒自杀。”部下说道。
“只是简单的预测,你们这么多人加在一起居然还要两百年才能得知。”天恶背对着其他人,说道:如果换做零时等人,怕是早在我下达这个命令的第一时间就已经知道漓霁的未来如何。
“零时大人他们那么的完美,我们怎能和零时大人他们相提并论....”其他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天恶问道。
“大概要在三到六个月回来。”其他人回应道。
“这么久?那不是很接近神魔开战的日子吗?”天恶低声说道。
“万恶夑”。
“厄觑在哪?”零时问道。
其他人默不作声。
“洛卿,让他们清醒清醒!”零时说道。
洛卿看着这些人,不一会儿,每个人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倒在地上不断的翻滚着,持续了几十分钟后,零时再次说道:现在,你们是不是已经清醒了?
“不对!他们非但没有清醒,反而对我们的仇恨程度加深了。”洛卿、辰约、地煞、白煌、夜鸦同时说道。
“他们内心的杀意越发强烈。”洛卿说道。
“除了我们,空间还存在着共同的恶意。”辰约说道。
“死物感受到蠢蠢欲动的杀意。”地煞说道。
“植物告诉我,这些人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妥协的类型。”白煌说道。
“动物告诉我,这些家伙软硬不吃。”夜鸦说道。
“哦?!”零时嘴角微微翘起,时间回到了这些人生不如死的时间段,这一次,零时等人都不再说话,静静地看着他们被折磨的样子。
持续六百个小时之后,洛卿解除了效果,零时最后一次问道:厄觑那个家伙到底在哪?
“别再这样做了,无论你们想知道什么,我们绝对都会实话实说的!!”其他人低声下气的样子让零时等人感到厌恶,但也没有做出多余的行为。
“那家伙就在万恶夑的边境,你们如果看到一块不起眼的石头,将能量注入之后,自然就可以找到他了。”其他人话音未落便被突然从地底下冲出的植物和从四周冲出来的动物给吃的一干二净。
“它们被这些人伤害的太深,现在也算是报仇了。”白煌和夜鸦异口同声的说道。
零时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人的死活,对着辰约问道:怎么样?
“他们没有说谎。”辰约说道。
“在经历了几百个小时的折磨之后,如果还能说谎,那就说明不是一般人。”佐炔说道。
辰约使用空间能力将他们带到了边境,零时使用时间能力,在一瞬间就找到了不起眼的那块小石头,星玄将能量注入里面,一声“嗒”传出的时候,辰约撕开空间,北墨使用墨创造了黑链飞进去抓住了刚想逃跑的厄觑。
零时等人不慌不忙的走进去,厄觑看着他们,强颜欢笑的说道:你们....
面无表情的零时幻化出透明利刃刺穿了厄觑的右手心,说道:你好大的胆子,连我们裁恶组织的资源也敢偷?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跑到我们的地盘搞事情的?”零时掐住厄觑的脖子,问道。
“反正....你们有那么多资源,我只拿了一部分又怎么样呢?”厄觑说道。
“既然你也已经说这些资源是我们的,那任何人都无权插手,更何况,你不是拿,是在偷东西!”零时狠狠的扇了厄觑一巴掌,说道:我们裁恶组织的资源是多是少,岂是你可以染指的?
“被你偷走的那些资源原本是我们用来安抚新成员的,这一直都是不变的规矩,结果你害的我们失信,不仅尴尬收场,还让我们被首领痛骂!”
“为了你,我们特地要跑到这个恶心的地方,你可真会惹祸。”
“宇宙间的每个人都清楚我们裁恶组织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而你,你却敢对我们的资源下手,这足以说明你根本就没有将我们放在眼里。”
“你不是很会偷吗?好啊,现在,我就给你一个偷的机会,二十四小时内,如果你可以从我们九人的手中偷走所有钥匙,那么,这件事就当做从未发生过,但是,如果你失败了,我们就要让你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以及惹错了什么样的存在!”说完,零时幻化出九把钥匙,留下一把给自己,剩下的扔给其他人,随后离开了。
厄觑打开黑链,刚准备离开的时候,既感觉头晕目眩,又感到浑身疼痛。
“你可以逃跑,但这样就变成无休止的追击游戏,你会体验永无止境的噩梦,你也可以拒绝,但这样,你就失去了活命的机会,你会遭受永生永世的折磨。”四周传来零时的声音。
“不就是偷走了你们的资源吗?为什么非要盯着我不放?”厄觑站在原地大喊着。
“你的生命倒计时已经开始,你还有二十三小时五十六分三十二秒。”零时提醒道。
“当我白痴吗?谁要和你们在这玩游戏!”厄觑环视四周,确认没问题的时候,才转身走到床边,将床推开,右边的位置出现一个暗红色的小洞,当厄觑想要按下的时候,却发现这个小洞出现了裂口,摸了摸并没有什么问题,但看起来却有裂口,厄觑想起零时等人里面好像有一个可以掌控空间的男人,这才没有多想。
万恶夑的入口。
“真的会按照我们的想法而进行吗?”八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对付什么样的人,就要用相对应的办法。”零时解释道:对方是一个偷窃的卑鄙小人,我们又何必要信守承诺?
时间在我的手中,不管他怎么做,我们都不会让他好受!
说着,零时将厄觑的时间调到最慢,笑着说道:剩下的就看你们的了。
北墨用墨创造了像水墨画一样的实境完美覆盖了整个万恶夑。
洛卿降低了厄觑的警惕性,将其他所有感觉提升到最高。
辰约将北墨的实境无限扩大。
星玄延缓了太阳月亮交替的时间,并且提升了太阳的温度和月亮的亮度。
佐炔修改了厄觑对他们的所有记忆,并且植入了各种不同的痛苦记忆。
地煞召唤了无数不同的怪物隐藏在暗中,命令它们时刻影响厄觑的状态,不允许伤害他。
白煌在整个实境里面加入了各种不同对人体有影响的植物。
夜鸦在整个实境里面加入了各种不同极具攻击性的兽类。
“竟敢和我们裁恶组织作对,那就让他好好的享受最后一次难得的经历吧!”零时说道。
九人的面前出现犹如湖面般的玄元镜。
“对了,我突然想起前段时间首领让我们预知关于神圣之影·漓霁的未来。”洛卿说道。
“那件事啊?才过去没多久,我们现在也还记得呢。”佐炔说道。
“怎么了吗?”零时问道。
“当时,我感觉到首领对漓霁有一种莫名的渴望,当我们预知出漓霁的未来,首领内心对漓霁的感觉明显提升了许多,就像是很希望漓霁加入我们的意思。”洛卿若有所思的样子让他们感到不安。
“神圣之影·漓霁”,这对神族而言,可是一位非常重要的大人物,她在神族的日子如鱼得水,怎么会愿意加入我们?夜鸦说道。
“就算我们已经知道漓霁什么时候会死,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死亡,可这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地煞说道。
“听说漓霁是一位高智商,高颜值,拥有洞察万物的能力,知识量广泛的女神。”北墨说道:会不会是因为这些因素,所以才会被首领看中?
夜鸦看了看身边的四位,摇头说道:首领又不是沉迷女色的类型,再者说,身边也已经有了不少女性,何必再找漓霁呢?
“就是说啊,漓霁是神族人,这和我们完全不沾边。”佐炔点头说道。
“光是要应付这几位就已经很麻烦了,要是再来一个,那我们还怎么执行任务啊?”夜鸦说道。
“喂喂,你们说这些话的时候为什么要看着我们说?”白煌说道。
“是啊,漓霁是神族人,我们又不是神族人,再者说,漓霁是外人,我们是自己人,你们刚才明显就是在指桑骂槐!”星玄说道。
“都是自己人,还是算了吧。”洛卿可以感觉到其他人已经想要大打出手的想法,便开始劝说。
“首领怎么想,我们也没办法,只能服从命令。”北墨配合洛卿一起劝说其他人。
但是关于男女问题的事情,这可不能随便几句话就能算了的。
“这宇宙间女性本就是弱势群体,你们非但不多照顾点,还要落井下石!”白煌说道。
“弱势群体?你们女性是吗?”夜鸦说道:先不说其他人,光是神魔世界的“邪神王”和黑夜世界的“异世魔女”在全宇宙就已经极为强势了,你们是在睁眼说瞎话吗?
“她们是个例,你们不能一概而论!”星玄解释道。
“什么个例!你们女性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可恶类型,我们照顾你们,你们只会当成理所当然,我们不照顾你们,你们就当成落井下石,你们不知道贪婪的下场就是死路一条吗?”地煞说道。
“这话我可不能当成没听到!”洛卿说道。
“没错!你们不能将其他女人的问题说到我们身上,这是不对的!”北墨说道。
“怎么?我们实话实说,你们就受不了吗?”佐炔说道。
“什么实话实说?你们是在歪曲事实!”白煌说道。
身为裁恶组织的第二把手和此次任务的队长,零时表示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想管,但是,你们能不能别拉着我?
零时被八人拉到中间,一时半会儿感觉自己就像是要分尸一样。
“够了!你们别总是一提到男女问题就争论个没完没了!”零时终于说了一句话。
“内讧也不看看什么时候!现在可不是让你们内讧的时候,所以....”话未说完,零时突然被一个致命问题难住了。
八人异口同声的问道:所以,你是站在谁这边?
零时看着左边四个女性“北墨”、“洛卿”、“星玄”、“白煌”,又看了看右边四个男性“辰约”、“佐炔”、“地煞”、“夜鸦”,内心很是纠结,低声说道:这个队长可真难当啊。
零时身为男性,原本是要站在右边的,但是他觉得洛卿她们说的很有道理,女性里面虽然有不少最强者,但她们是个例,在宇宙间,女性仍然是弱势群体,就算不照顾她们,那也不能去伤害她们。
所以,零时在经过几小时的纠结之后,还是无法选择,只能无奈的说道:这件事,我们放到以后有时间再说。
“不行!!”八人一口拒绝。
“你们就是想让我死,是吗?”零时摇了摇头,说道:首领一直告诫我们不要为了毫无意义的事情而争执不休。
“这可不是毫无意义的事情!”八人说道。
此时零时的心里早已经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怒火,非常的想要破口大骂,但看在大家都是自己人的份上,他还是控制住了。
“好!这件事是很有意义的事情,但是,你们有想过双方的苦衷吗?”零时看着八人,说道:有时候,学会如何“换位思考”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站在对方的立场,好好的思考这件事,然后,如果你们还是争执不休的话,那我必然会奉陪到底!
零时的话让八人感到醍醐灌顶,大梦初醒。
八人互相对视着,虽然对刚才的事情感到很不好意思,但还是非常认真的握手言和了。
“我们几个还是太年轻了点。”
“是啊,我们也还需要更多的磨练。”
“以后,我们一定要比现在更加的团结才是!”
“那是自然的!”
“呼....”零时松了口气,暗想:终于解决了这件无聊的破事,怎么会有人那么在乎所谓的性别之分呢?
男人和女人,只是性别不同,说到底也只是有些地方不同的自己人,要是真有人那么在乎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那就是无药可救的蠢货!
好在我的同伴已经清醒了,要不然,我还得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