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昭请张紘父子吃饭的地方在醉香楼,这里是一家档次中等的酒楼,现在的郯县,商业越来越繁荣,这样的酒楼开了很多,这里远远不是最豪华的。
不过张昭为人刚直,他除了自己的薪水之外,没有什么别的收入,哪怕是周晔照顾他,想要给他一些徐州重工的股份,他也没有接受。
因为收入有限,所以张昭也只能在这种中等档次的酒楼请张紘父子三人吃饭。
这次请老友吃饭,张昭也将步骘卫旌章平几人请来了,他与这几人共事一年,现在已经成为了很好的朋友,这一次他请几人来,一来是作陪,二来也算是为他们送行,因为他们在周晔身边锻炼了一年了,现在周晔的领地扩张得很快,到处都需要官吏,所以他们几个要被派往各地任职。
几人进了醉香楼三楼的一间包间,现在随着徐州建筑技术的提高,四层以上的建筑已经比比皆是了,而郯县商业越来越繁荣,所以地皮的价格越来越高,为了提高土地使用率,所以像这样的商业建筑都建成了四层以上的高楼。
像醉香楼就有五层楼,而且越往上越贵,因为楼层越高,能够看到的风景就越多,也越清静。
张昭不算有钱人,所以不能订更高的包房,但是他也不愿意在底楼大厅里请张紘吃饭,因为太嘈杂了,于是便折中,订了三楼的包房。
虽然张昭不算有钱人,可是他的身份特殊,醉香楼的老板也是知道的,他平时巴结都巴结不上呢,张昭这顿饭,他不收钱都行,甚至可以免费让他在五楼的贵宾包房吃饭,可是张昭自然不肯接受老板的好意,所以老板只能是在其它的地方给一些优待了。
这优待便是菜上得特别快,而且份量特别足,酒也特别好。
张紘上桌之后,没几分钟就开始上菜了,而且每道菜份量都特别足,色香味俱全,张紘笑道:“子布,你这日子可比我过得舒坦得多了啊!”
张昭拿起酒壶要给张紘倒酒,年纪最小的卫旌连忙接过他手中的酒壶,先给张紘倒起酒来,张昭将酒壶给了卫旌,笑道:“子纲兄,你的才能胜我十倍,若是你去年参加了徐州公职人员选拔考试,不早就过上这样的日子了?”
大家一起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张紘摇头道:“子布啊,你就别提这事了,去年是我见事不明,在这一点上,我不如你啊,幸好你那一席话,让我想通了,今年我来参加了考试,总算有幸能为右将军效力了!”
张昭又笑道:“子纲兄,你就这么有把握一定能够考得上吗?”
张紘傲然道:“这一点,紘还是有一些把握的!”
张昭又是哈哈大笑,他举起酒杯道:“那昭便提前恭祝子纲兄金榜题名了!”
金榜题名这个词本来是没有的,也是在几次交州和徐州的公职人员选拔考试之后,周晔偶然说出了这个词,现在这个词已经是风靡交州和徐州了,专门用于恭喜在公职人员选拔考试当中高中的人。
张紘端起酒杯,跟张昭碰杯之后道:“那便多谢子布吉言了!”
张昭跟张紘喝了这杯酒之后,又向张紘介绍起步骘卫旌章平几人来,他说这几人都是徐州的英才,后起之秀,几人连忙向张紘敬酒,张紘也是来者不拒,跟他们酒到杯干。
张昭又问张紘:“子纲兄,不知此次你报考的是何岗位?”
张紘道:“跟子布你一样,考的是右将军府的掾属。”
张昭笑道:“那好啊,以后我二人便可在一起工作了,那二位令郎呢?”
张紘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儿子,他的长子张玄拱手恭敬的说:“回子布叔父话,玄报考的是徐州农业局科员一职。”
张紘笑道:“他也是平日对农学有一些兴趣,对报考右将军府掾属并无把握,因此才报考了这个职位。”
张昭点头道:“农业局科员好啊,这两年徐州粮食产量大增,我徐州农业局居功至伟,你进了农业局,以后一定会大有作为。”
这两年,徐州的农业采用了交州的新技术,确实是产量大增,徐州农业局在这一点上确实是居功至伟,为徐州的稳定立下了大功。
张紘的次子张靖同样恭敬的对张昭道:“子布叔父,靖报考的是郯县公安局科员一职。”
张紘道:“我这个老二,平时读书不求甚解,倒是喜欢管些闲事,去公安局倒是适合。”
张昭点头笑道:“公安局也好,郯县这两年街面上如此太平,都是公安局的功劳。”
张紘问道:“子布,不知令郎报考的是何岗位?”
张昭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张承,张承也恭敬的拱手对张紘道:“回子纲伯父话,承报考的是徐州财政局科员一职。”
张昭笑着说:“承儿平日对算学颇有兴趣,这一年来也学了一些会计知识,因此报考这个岗位,也算是很适合他了。”
张紘笑道:“那以后便是徐州的财神了。”
张承连忙说:“不敢。”
几人又喝了几杯酒,张昭指着步骘几人道:“子纲兄,子山他们此次要到地方上去任职了,咱们也敬他们一杯,祝他们一路顺风吧!”
张紘听了之后,脸色凝重的举杯对步骘几人道:“子山,子旗,子安,那我便祝你们一路顺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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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骘便说起了夫余郡的来历,原来,这夫余郡便是过去的夫余国,夫余国在前几年鲜卑乌桓联军攻打高句丽郡的时候,他们站在了高句丽郡一边,与高句丽郡共抗鲜卑乌桓联军,在战胜两族联军之后,尉仇台王让高句丽郡派官吏对夫余国进行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