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云飞听到这里,表面正人君子,内心早已经春心荡漾,浮想联翩。
武玄月眉眼一抛,勾得曹云飞心乱如麻,武玄月拉着曹云飞的手空中晃荡,娇嗲道:“哥哥~人家都答应你了,你还不快点出手,让月儿再一睹哥哥的英姿武技?”
曹云飞二话没说,当即运气呼发,这湘水之上的领空忽然刮起来一阵邪风,风所到之地,卷来一阵白色气焰,不一会儿的功夫,风龙卷之曹云飞面前,伫立盘旋,却没有再往前的意思。
曹云飞凌风而立,风飒飒吹乱了他的头发,而他似乎根本不在意这些。
曹云飞扭头一看,武玄月右手挡在额头上方,在疾风面前,武玄月缩成了一团。
“我能做的就这么多了,这里是你要的镇国魂气,一会我撤去风气,你抓紧时间收纳这里的镇国魂气。”
武玄月被乱风卦得抬不起头来,她勉强弓着腰作揖感激道:“多谢曹镇主相助,到此已足矣,已经帮了月儿的大忙了。”
曹云飞睨了武玄月一眼,面无表情道:“用不着感谢我,我帮你不是为了仗义,而是有所图,二小姐别忘记你我之间的约定便是。”
听到这里,武玄月呵声一笑,对于曹云飞这般直截了当要求,武玄月即使无奈又是可笑。
不过话又说回来,自打自己这一出闹得,曹云飞在自己面前早已经没有了镇主的模样,倒成了一个幼稚可笑的大男孩儿一般。
明明比自己大上七岁有余,这做事和说话的方式当真是幼稚到了极点。
武玄月思索片刻,便走上前去,刚刚挺立腰板准备好时,曹云飞顿时撤去了自己的武气,龙卷放当即消失,着空中的白色的灵气像是长了腿一般,欲要乱窜逃去。
武玄月哪里容得这样的结果?她一手挥去月刀而去,月刀刺进了灵气流中,一招“月盈生辉”武玄月总算是了解了这湘水之上的灵气,一颗丹药晕染了几缕白气,缓缓落在了武玄的手中。
武玄月如常,这镇国魂气得手时,当即吞到了自己的肚子里,免除后患。
按照之前的经验来看,这守护湘水镇国魂气的二位女修,只怕是要跟自己理论一番的,虽说先斩后奏不好,但是总比日后这月丸落入他人之手要好得多吧。
果然,武玄月想什么来什么,她这边刚吞下了月丸,三位仙子飘然而至——
其实,尧曦冉和朱聘婷远远处看到了这里发生的一切,两人相视一眼,感觉形势不太对劲儿,便快马加鞭地赶至这里,只希望在事态坏到最后地步的情况下,能够制止这位不速之客吞下镇国魂气。
然而,二人紧赶这里时,到底还是晚了一步,她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武玄月吞咽月丸,只是一步之遥,结果却差之千里。
尧曦冉冲到武玄月面前,怒视而瞪,恶狠狠质问之:“你到底是谁?为何觊觎我南湘的镇国魂气,你不知道这镇国魂气对我天门意味着什么吗?吾等用性命守护的希望,却在你贪婪的心肠下,全都化成了灰烬!”
武玄月对于眼前的一切早已经喜闻乐见,见怪不怪了。
而这个时候,让武玄月没有想到的是,曹云飞在自己被人责难时,他挺身而出,挡在了她的身前。
“尧女官,本镇主想……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其实……”
却没想曹云飞还没有为武玄月辩解上两句,朱聘婷紧跟附和,一同骂起了曹云飞——
“曹镇主,朱聘婷敬你是仗义义士,却没想你竟与这等鸡鸣狗盗之徒混在了一起!此女倒是给你了什么好处?竟然你如此袒护她?”
曹云飞一愣,脸上不时敷上了一层冰霜,自己这是第几次被人误会了呢?
眼看曹云飞脸色十分难看,起身后的季无常赶忙跑来纠缠,人未到声先至,他哈哈大笑,故装姿态摇着扇子飞来,急着给曹云飞打掩护。
“二位仙子真的是误会了!无常知道两位女官救国心切,刚才那一役打得精彩,季无常观之叹为观止,终于算是见识了天门七星士的真实实力。”
朱聘婷和尧曦冉沆瀣一气,两人已经急红了眼,恶视相瞪眼前一对狗男女,根本容不得季无常那捧人说辞。
季无常说了半天,愣是无人理会,自然脸上尴尬,却没有退缩之意。
这时,季无常直接绕过曹云飞二人的身子,直接对峙眼前的两个红衣女子,又是那一副老派的奸笑,摇扇间好不妥协,这个动作很明——我管你们爱听不听,老子就是要保护自己的主子,受不得你们这等姑子胡言乱语。
季无常霍然站在二人面前,这姿态当真是要为曹云飞堵枪眼子,当仁不让。
眼看自己与曹云飞理论无效,季无常有意遮拦,二女相视一眼,这炮火又怼向季无常。
尧曦冉起先炮轰之:“季先生还真是忠心护主啊!不过今日义门所作所为还真是让人失望至极。曾经那个以秉公仗义为名的义门义士哪里去了呢?怎么几位各个都要护着一个窃国小贼的性命呢?”
朱聘婷助力附和之:“没错!想必各位已经知道我南湘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本以为西疆白虎军来我南湘之地是为了抱打不平,为我南湘除暴安良,匡扶正义!结果却是这样……还真是唏嘘啊,原不过所谓的正义都是名头了罢了,曹镇主的盛名只是对于有权有势的国度,而对于吾等落魄国度,你是怎么做的?趁火打劫,趁虚而入吗?”
季无常不急于解释,待二位女子愤怒发泄后,他脸上依然噙着笑意,不急不慢地摇着扇子,缓缓道——
“二位女官说的都是对的——这件事情若是换做是无常是当事人,也会如同二位女官所想一般,二位现在的心情无常完全可以理解,不过……二位女官情绪稳定下来后,是否可以听无常一句话呢?”
两人骂得痛快是痛快了,可是心中的恶气仍是压在胸口无法舒展。
朱聘婷瞪了季无常一眼,怒着眉毛恶狠狠道:“季先生请讲!”
季无常低头笑嘻嘻,继而右手扇柄打在了左手掌心,猛敲合扇,举扇指向此二女身后——
“算了,我说什么二位势必是不会信的,不如听听司空女的说法如何?”
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