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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宣儒好奇的掏出手机点开:“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会让精神病人出来劫持人质呢!”
慕屹然他们也同样好奇的打开了手机。
手机视频里,那个精神病患者明晃晃的匕首放在李兰的脖子上,两个人站在七楼顶楼的最边缘,和警方的谈判专家对峙。
云曼玲害怕的闭上眼睛,双手合十:“阿弥陀佛,真是可怜啊!”
慕屹然皱着眉头看完新闻:“这个超市的理货员还真是倒霉,刚刚出狱,好不容易找了份工作,没干几天,却遇到了这种事情。”
“这个精神病人为什么要劫持她?”谢芸没有耐心看完新闻,不解的问。
慕屹然对她解释:“新闻上说,他跑到超市偷东西,被超市的保安发现,准备报警,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突然刺激到了他。他就发病,随便拿了一把菜刀,劫持了超市的这名叫做李兰的理货员。”
云曼玲捂住胸口感慨万千:“这个理货员真是太可怜了。我们反正也没事儿,要不过去看看吧!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陆梓洵一直盯着手机上的视频,心里隐隐疑惑。
精神病人绑架了李兰。
不可能啊,他们早就在李兰的身边埋伏了很多人。
一般人根本就靠近不了她的身边。
除非是——
大哥,大嫂!
他们两个为了找到孩子,故意要用这种方法刺激李曼云,逼她现身。
想到这种可能,他没有多想,立刻同意云曼玲的说法
:“我们去现场看看也好。”
几个人很快达成一致。
只是离开咖啡馆的时候,云曼玲突然对他们说道:“你们先去停车场开车,我去一趟洗手间。”
……
很快,上午十一点多钟,他们开车来到了事发的超市附近。
对峙据说已经僵持了一个多小时。
那个精神病人一会儿冷静,一会儿疯狂的。
一会儿这个要求,一会儿那个要求。
警方的人已经把现场戒严了。
但是,楼下还是围观了很多看热闹的人。
云曼玲他们坐在车上,没有下车,只是远远的看着。
“这种情况,警方应该在有些太差了吧!”云曼玲很快提出质疑。
谢宣儒也不理解了:“是啊,这是最基本的救人措施。这些警察还真是失职。”
陆梓洵已经隐隐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因为他已经看到了杨奇的车子。
应该是大哥,大嫂故意导演的这场戏!
只是一个多小时了,李曼云都没有出现,难道说她不在雨城,还是说她没有看到这条热推的新闻。
还是说,她此时已经隐藏在了人群中。
想到此处,他仔细的看向围观的人群,但是,却没有看到一个和李曼云相似的面孔,也没有看到一个可疑的人。
坐在他身旁的导师谢宣儒忍不住开口了:“不行,警方这样做,会让那个无辜的理货员丧命的。我必须下车,提醒他们铺上救
生气垫。”
说话时,他已经推门下车了,云曼玲也跟着他下车。
“老师——”
陆梓洵想要阻止,可是,老师的脾气他很清楚,性格耿直,做事较真,认死理,他根本没有充分的理由去劝说他。
于是,只能这样跟着他们也下车。
谢宣儒和云曼玲很快就从人群中挤到了最前面。
夫妻俩抓住一个警察:“你们为什么不在地上铺上救生气垫,这样人质如果不小心掉了下来,才不会有生命危险。”
警察还没解释,周围的群众就开口了。
“这位老先生,你就别为难警察同志了,他们一早就调了救生气垫过来,可是,那边修路,被堵在路上了,刚刚又打了电话从别处运过来,还没有到呢!”
“原来是这样啊!”
谢宣儒没有再说什么。
他就说警察不会这么粗心,连这些最基本的细节都疏忽了。
云曼玲抬头看了看七楼楼顶边缘处的李兰,轻轻拉了拉谢宣儒:“好了,老谢,既然这样我们出去吧,别在这里打扰警察同志救人了。”
谢宣儒很快和她一起又退了出来。
陆梓洵赶紧过去扶住他:“老师,这里人多,有警察呢,我们还是走吧!”
云曼玲也劝说:“是啊,我们走吧!”
谢芸和慕屹然帮他们打开车门。
云曼玲在上车的时候,假装很随意的向远处的路口看了看。
看到一辆小型卡车时,微微的松了一口气,跟着谢宣儒坐上了车。
陆梓洵帮他
们关上车门:“老师,我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就不陪你和师母了!”
云曼玲抓住他的手:“梓洵啊!师母拜托你的事情你可千万别忘记了。”
“师母,放心,我不会忘记的。”
他的话说完之后,身后的人群中有人高呼:“快点让开,救生气垫来了,都往后退一退。”
陆梓洵回头,正好看到小型卡车上,安民从上面下来,指挥着一些人往
安民?
他怎么会在这儿!
这不是捣乱吗?
此时,谢宣儒一家人已经启动车子离开了。
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向四周看了看,然后来到角落里,给陆梓众打了电话。
“大哥,你们是不是在杨奇的车上?”他问。
陆梓众和顾暖辞在不远处的车上也已经看到他们了。
“老三,刚刚和你在一起的人是谁,他和警察说了什么?”陆梓众问。
“是我在国外医学院上学时的谢教授,对我很照顾的那个,我之前和你们提起过。他回国了。他的女儿是慕屹然的前妻。”陆梓洵解释。
“慕屹然的前妻?他们来这里干什么?”
“我们刚刚在附近的咖啡店吃饭,他有事情找我。然后看到手机上的新闻,就过来看看。我这个老师性格耿直,他看到地上没有铺救生气垫,所以就过去提醒警察。
大哥,这些是你和大嫂安排的吧?发现什么可疑之处没有。对了,安民是怎么回事儿?”
此时,他的身后,安民
已经和警方的人把救生气垫铺好了。
他本人更是直接冲上了七楼的楼顶。
陆梓众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的身影:“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