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欢离开时顺手带上了大门,历飞白一个人在小板凳上坐了一会儿,慢吞吞挪到灰毛野兔跟前,伸出白生生的手指,戳了它一下。
野兔蹬了下后腿,历飞白惊了一惊,身子不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历飞白鼓了下腮帮子,就这么坐着,目光专注的看着野兔。
刚才那个姐姐好温柔,摸他的头,还给他这么可爱的小兔子,还有大公鸡。
历飞白抿嘴笑了笑,露出两个甜滋滋的酒窝,看起来又乖又软。
不一会儿,历春杏采草药回来。
推开门一眼就看到院子里的野鸡野兔,脚步就这么停下了,很是惊讶,又带着几分警惕:“白白,这是哪来的?”
历飞白如实回答:“是欢姐姐给的。”
“欢姐姐?”历春杏一头雾水,心里更加警惕,“哪个欢姐姐?”
上围村就这么大,统共也就一两百口人,她可没听说过什么欢姐姐。
历飞白歪着头想了想,改了口:“是荆欢姐姐。”
荆欢......荆?
历春杏立刻想到村口姓荆的那家,可她记得荆家两个闺女一个叫荆大丫,另一个叫荆宝儿啊。
荆·大丫·欢:“......”
不知道对方是谁,历春杏也不好把这两只野兔野鸡处理掉,只好将它们关进之前养狗的笼子里。
历飞白在一旁看着,揪了揪衣摆,小声说:“欢姐姐让你做给我吃......”
到底是个小孩子,性情天真单纯,历飞白小朋友不明白妈妈为什么把兔子和鸡关起来。
历春杏放下背篓,洗了手上前摸了摸历飞白软绵绵的脸:“白白乖,等下次......那个姐姐来妈妈问清楚了再说好不好?”
“过几天妈妈去县城把草药卖了再给你买肉。”历春杏眼神温柔,“白白是妈妈的乖宝宝,一定会听妈妈的话对不对?”
历飞白是个乖巧听话的小孩,闻言重重点了点头:“嗯,白白听话的。”
他握住妈妈的手指,轻轻晃了晃,童音呢喃:“白白也不是很想吃肉肉。”
他记得之前妈妈说家里快没钱了,买肉肉要花很多很多的钱。
他不想妈妈太辛苦。
历春杏眼里有泪光一闪而逝。
她的宝贝这么乖巧懂事,如果峰哥知道了,一定很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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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历家,荆欢慢悠悠走回了村口的荆家。
村民们扛着扁担、铁锹往田里走,黝黑的脸上带着笑。
看到瘦巴巴的荆欢,他们先是面露同情,笑眯眯的问:“大丫这么早就起来啦?”
荆欢脚步顿了下,怯生生的点点头,嗫嚅着声音说:“昨天三叔让我在外面睡,我就要回家呢。”
云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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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睡?
年过五十的村长看了眼荆欢身上单薄破旧的衣裳,隐约还能看到露出来的残破棉絮,皱了皱眉头。
“你三叔为啥让你在外面睡啊?”
这大冷天的,他们这些糙汉子晚上盖两床被都嫌冷,大丫才几岁,才外面不得冻死啊。
荆欢吸了吸鼻子,不经意间露出胳膊上被藤条抽出来的淤青伤痕,声音细若蚊蝇:“我没割满一筐猪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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