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云已经彻底醉,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耳朵和尾巴又冒出来,他醉眼『迷』茫的看着封奚行,猫耳因为没力气而些耸拉着,语气带着几分不解,“你的脸……怎这红?”
就这一会,封奚行的脸已经比喝醉的林初云还要红。
封奚行努力撑着林初云,让他不至于直接歪到地,目光却怎也不敢看林初云。
林初云被他这副躲避的模样弄得莫不高兴,往前凑凑,“你怎不看我!难道本君不好看吗!”
“……”封奚行一时些哭不得,他也知道自家师尊害羞的『性』格,只是没想到酒后的林初云,居然直白的让他都些招架不住。
看着自家师尊气恼的表情,封奚行哪敢再含糊其辞,“当然好看,师尊是最好看的。”
“最……”林初云嘟囔一句,语气似乎带着几分探究。
封奚行的思维转的飞快,趁着林初云还没想明白,果断改口,“只,只师尊好看。”
林初云顿顿,特别满意的头,伸手拍拍封奚行的肩膀,“你也很好看!”
“……”封奚行失,这直白可爱的师尊实在太难得,封奚行一时些舍不得帮林初云醒酒,他迟疑一下,小声问道,“师尊,您感觉怎样?”
林初云相当疑『惑』的看他一眼,“什怎样?”
封奚行仔细看看林初云,除脸颊红一,目光『迷』糊一,师尊看起来倒是没别的异常,也没因为醉酒而些头疼。
见状,封奚行便手放下来,还轻轻拨弄两下好久不见的小尾巴尖,浅浅一,“无,弟子只是些担心师尊的。”
林初云狐疑的看他两眼,没能发现什问题,就又在封奚行怀里软下来,头顶的猫耳朵微微抖抖,轻轻的在封奚行的锁骨蹭蹭。
又蹭蹭——
“你怎不『摸』『摸』我的耳朵?”林初云抬起头,不高兴的看着封奚行,语气带着几分委屈,“你为什只『摸』那条破尾巴?!”
封奚行一愣,低头看看腰间的小尾巴,那小尾巴就跟在争宠似的,耀武扬威的缠在他腰间,听到林初云的话还故意甩两下尾巴尖。
林初云见状,更是气的不行,低头抓着自己的尾巴,张口就要咬——所幸被封奚行给拦住。
封奚行不动声『色』的小尾巴从林初云的手里解救出来,护到后,另一只手小师尊抱到怀里,“弟子只是怕师尊不高兴……”
“为师不会!”林初云斩钉截铁的低下头,耳朵支棱的飞快,“快,『摸』耳朵!”
封奚行只得抬起手轻轻在猫耳『揉』捏两下,猫耳的温度像是也沾染酒意,带着几分温热。封奚行刚『摸』两下,手里的小尾巴就不高兴,啪嗒一下拍开封奚行的指尖,自顾自的垂下去。
“……”封奚行满心都是无奈,他发觉自己现在简直像个三心二意的渣男,手里牵着个“小尾巴”,外面还招惹个“小耳朵”,是他怀里可还抱着师尊。
被迫变成渣男的封奚行:“……”
林初云的醉酒持续近一个时辰,中间一半的时间,他都在追问着封奚行,究竟是尾巴好『摸』还是自己好『摸』,究竟是猫耳可爱,还是他更可爱。
封奚行若是敢说尾巴好『摸』,他就要咬尾巴,封奚行若是说耳朵好『摸』,小尾巴就生气的甩来甩去,还故意往封奚行的脸拍。
“师尊?”封奚行算算时间,发现林初云已经过快半刻钟没问问题,不由疑『惑』的叫一声,“您怎?”
林初云背对着他,坐在他怀里,后背挺得笔直,尾巴低低的垂下去,头顶的猫耳却在飞快的转动。
为什,他堂堂元婴期修士,喝果酒也能醉啊!
林初云一想到自己刚做的,猫耳都快羞红,他居然让小徒弟一手抓着自己的尾巴,一手『摸』着自己的耳朵,一定要让小徒弟说出哪个触感更好。
“看来师尊已经醒。”封奚行轻一声,伸手『摸』『摸』林初云的尾巴。
林初云被『摸』的一激灵,尾巴飞快的躲到自己怀里,他目光恼羞的回头,语气隐隐些炸『毛』,“不许『乱』『摸』!”
半没刚刚的坦诚模样。
“明明是师尊让弟子多『摸』一『摸』尾巴的……”封奚行委屈。
林初云先是心虚一瞬,旋即反应过来,“为师明明是让你多『摸』『摸』耳朵……”
他的话没能说完,封奚行就已经眯眯的抬手,轻轻『揉』弄着他可怜的猫耳尖。猫耳已经遭受一个时辰的毒手,都已经快被『揉』秃,现在没丝毫抵抗的想法,软趴趴的任由封奚行『揉』捏。
“那应该是弟子记错。”封奚行改口飞快,半没为难的意思,“不过师尊既然醒,那弟子也要做一件。”
林初云『揉』『揉』额角,“是比试的?第一轮比试是什?”
“不是比试。”封奚行含摇摇头。
林初云狐疑的看过来,心里思考一圈,也没想出来还什别的需要封奚行去做。
封奚行也没解释,抬手怀里的师尊往怀里轻轻抱抱,指尖轻轻的从那敏感的猫尾巴划过,林初云只觉得尾巴尖的『毛』都炸开,扣在封奚行肩的指尖也不由用些力。
“师尊,果酒好喝吗?”封奚行眯眯的问道。
林初云只觉得这话非常、非常、非常耳熟,他瞬间想到某人次要灵果吃的件,警惕的猫耳都立起来,“不好喝!一都不好喝!”
“这样啊。”封奚行头,表情像是很遗憾,却也没再说想要尝一尝之类的话。
林初云心底不由松口气,却又隐约几分失落。不过他很快就把这一抹失落给打散,什好失落的,难不成他还在期待着封奚行来亲自己吗!
“可是……”封奚行开口,像是很遗憾的叹口气,“弟子一口果酒都没能喝到,也不知下一次是什时候。”
“……”林初云抽抽嘴角,不信这家伙的话,顺手把远处的酒杯端到封奚行的手里,“喏,现在,喝吧。”
封奚行低头看看手里的酒杯,像是突然想到什,居然眯眯的把果酒喝下去。
林初云狐疑的看这家伙一眼,又看看那酒杯,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他拿的居然是自己用过的酒杯。
“你……”林初云磨磨牙,耳根红几分。
封奚行眉头蹙起,带着几分疑『惑』,“这果酒明明很甜,为何师尊会觉得不好喝?”
林初云:还不是怕你个小混蛋又找理由亲为师!
封奚行研究一下那个酒杯,却是突然转过头,认认真真的看着林初云,“难不成是师尊喝下的果酒问题?该不会是酒中毒,影响味道?”
“喂……”林初云哪想到这家伙会想这多,一时些傻眼,“什?不是……”
封奚行眼里闪过一丝意,表情却依旧稳得住,“弟子一门术法,可以通过味道尝出其中的毒,只是需要师尊配合。”
林初云瞪大眼睛,完全没想到这小混蛋居然胡说八道,“你……”
“师尊,万不可讳疾忌医……”封奚行语气认真的劝道,就像是一个一心为师尊着想的徒弟,然而这个“乖巧”的徒弟,却在下一刻,亲在自家师尊的唇。
从林初云喝醉后开始,封奚行心底的火就一直没能熄灭,只是他不愿吓到林初云,所以哪怕心底被焚烧的再灼热,封奚行脸的表情都依旧温和。
但现在他却些忍不住,亲在林初云唇的力道带着几分狠戾,轻咬摩挲着林初云的下唇,甚至故意伸手握住林初云的尾巴。
林初云骤然一抖,浑的力气一下子消失。
他的指尖无力的抓着封奚行的衣袖,完全靠着封奚行的支撑,没顺着一路滑到地,封奚行的手掌牢牢的扣在他的脑后,不仅让他没办法躲开,甚至……还故意拨弄他的耳朵。
尾巴和耳朵实在太过敏感,就算林初云自己不愿,眼睛里还是凝聚生理『性』的泪水,只等着他再一眨眼,就会顺着眼角落下。
林初云努力瞪大着双眼,怎都不肯眨一下眼睛。之前险些被亲晕就不说,这次若是再被亲哭,那他师尊的威严就真的没!
虽然本来也没剩下多少。
但他最后还是失败,封奚行察觉到自家师尊的意图,在放过林初云的唇瓣后,却是故意抬起头,轻轻亲一下林初云的眼角。
林初云下意识的闭眼,一滴泪就这顺着他眼角落下。
“封奚行!!!”林初云恼羞成怒的睁开眼,还没来得及生气,就看见自家小徒弟非常爱惜的用灵力那滴泪护在自己手心。
不过片刻,冰系的灵力就眼泪冻结成冰,一条由灵力化成的丝线小心的从泪中穿过,最后系在封奚行的脖颈,而那滴泪也跟着落到封奚行的怀里。
“你……你留着眼泪做什。”林初云莫些害臊,语气也弱下去。
封奚行闻言轻道,“这可不是普通的眼泪,这是师尊为弟子流的泪,弟子要一直留着。”
林初云被封奚行的话弄个大红脸,瞬间忘自己刚刚还要跟封奚行生气的,他看看封奚行脖颈的细线,又『摸』『摸』自己空『荡』『荡』的脖颈,抬手拽住封奚行的衣袖,“那、小徒弟你也哭一个,为师也要弄一个。”
封奚行闻言却是摇摇头,“师尊的灵力是木火双系,无法维持住泪的形状。”
林初云明显些失落,见状,封奚行想想,开口道,“其实……一个东西很适合师尊。”
“什?”林初云些好奇。
封奚行轻咳一声,『摸』『摸』鼻尖,“小铃铛。”
林初云脸『色』逐渐变黑:“……封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