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对面。
“输了,输了,怎么会……”
坐在石柱上的饮血问剑脸色煞白,不敢相信这一点。
他居然输了。
一招败,便介绍了。
“他用的傀儡,我用的也是傀儡。两尊傀儡的元力核心都一样,元力自然一样。是非常公平的。比的就是道的境界,比的就是剑术等手段。”
但是现在他输了,也就证明他剑术、道的境界比不过纪宁这个新入门的弟子。
这一点哪怕他暂时有些无法接受,也还是相信了。
他饮血问剑道的境界不低,离‘道之域境’还欠缺着一丝,正常都是元神真人才有这般境界。
他还差一点,凭借着剑法,才勉强触摸到道之域境。
而纪宁可以击败他,显然已经抵达了道之域境。
刚刚战斗他没有注意,现在回想起来,显然刚刚那雨水之道,纪宁就抵达了道之域境,所以他才敌不过。
不管饮血问剑在想什么,输了就是输了。
很快第二场切磋开始。
这一次就是正常的赌注了,一百黑白丹、十斤元液。
主持此次切磋的卜英上场了,而且他修炼的也是小五行剑录,切磋一番对于双方都有好处。
练剑练剑,死练是不会有什么大成就的,不实战如何发现问题,如何提升呢?
卜英选择的是六合傀儡,因为这傀儡可以施展出‘六合奇阵’,故有此名。
足足三十六柄飞剑,每一柄飞剑上都有着特殊的符纹,从六合傀儡背后飞出,布下阵法六合奇阵。
对面,纪宁还是千剑傀儡,同样严阵以待。
两人棋逢对手,小五行剑录全力施展,你来我往。
几招过后,纪宁用出目前绝招——两仪青火剑。
十二柄飞剑分成两部分,彼此缠绵,最后化为了一道青色火焰剑,带着滔天气势直接击破了卜英的六合奇阵,接着击中六合傀儡。
纪宁胜利……
“黑白学宫从古到今,从未有谁能让老弟子认输,即便是转世仙人!”
众人不服,也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于是打算去请来更强的师兄,来战胜纪宁。
这自然也是有的。
很快,新的挑战来了。
纪宁这一次的对手是
对方很强,纪宁也明白。
毕竟能够进黑白学宫的都是天才,而同样是天才,对方在黑白学宫修炼多年,实战手段纪宁自然比不上。
不过纪宁还是有点信心的。
昨日他去见了师父殿才仙人,认真倾听教导,他感觉收获不小,对于黑白学宫也有了更多的了解。
他修炼小五行剑录,对于三才莲花剑这一招有所领悟,这也是目前他最强一招。
不过这一招需要三条道都抵达道之域境,方能发挥出最强的威能。
而纪宁只在雨水之道上抵达了道之域境,因此这一招只能算领悟了一分,并不能将招式的全力发挥出来。
而殿才仙人把三才莲花剑修改一番,改成‘新三才莲花剑’。
这一式是以雨水之道为主,其他两道为辅,非常适合目前的纪宁。
有此,纪宁才有把握。
战斗开始。
青禾使用的是千针傀儡,配合上他钻研数年的‘碧蝎神针’术法,威能赫赫,单凭纪宁的两仪青火剑是完全抵达不住的。
好在纪宁新掌握的新三才莲花剑乃是他师父殿才仙人专门为他改造的剑法,特别适合他。
两人分别出招,青禾这边是无数碧色飞针化作的一只巨大的碧绿色蝎子,这一头巨大的碧绿色蝎子的眼眸闪烁着难言的凶残之意,压迫感十足。
纪宁这边则是三柄飞剑亮起。
一柄化为水光,一柄化为火光,一柄化为青光。
三柄飞剑成三才之形,以第一柄化作水光的飞剑为主。
三柄飞剑分化剑光,迅速化为了一朵巨大的莲花,莲敌花中绽放着无数锋利的剑光。
以强敌强,看看谁更强?
自然是纪宁这边。
两者相碰,相持了一会。
下一刻,白色莲花这边剑光大盛,一瞬间破灭了对面那一只无数飞针化作的巨大碧蝎。
“嗤!”神针傀儡的护体层被一道锋利的剑光划破了。
纪宁胜!
青禾败!
这下众人是真的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
纪宁只是一个新入门的弟子,虽然拜了殿才仙人为师,但是明显没有太多时间成长,怎么就如此之强了呢?
青禾可是紫府修士弟子中最强的,他都败了。
这岂不是意味着,想要击败纪宁这个新入门弟子,需要万象真人亲自出手。
不过结果并不会以众人的质疑、惊讶而改变,是什么就是什么!
下一位出场的是血影师兄,他擅长神魔炼体,还是二爪应龙卫,实力非同小可。
不过使用傀儡战斗,他倒不是很擅长,因此纪宁还是可以一战的。
血影师兄的实力显然不俗。
青禾虽然厉害,但是纪宁只是操控一道新三才莲花剑就击败了对方。
而这位血影师兄正面硬刚纪宁的五道新三才莲花剑。
两人你来我往,互相碰撞!
幸好纪宁神魂乃是神识层次,所以才能支撑五道三才莲花剑的神魂消耗。
他以多敌少,操控五道三才莲花剑疯狂攻击血影师兄数道飞剑化作的一只巨大蚊子。
一时间还拿不下对方。
最终,还是凭借着数量攻击的优势,打出了敌人的一丝破绽,趁机偷袭到了巨大蚊子背后的傀儡。
护体层一破,代表纪宁获胜!
接连战胜三位对手,带给了纪宁巨大的变大。
心变了,意念唯一,只有战!
这三次战斗对于他的心灵是一个洗礼,不过只能算是开了个头,毕竟敌人带给他的压力还不够。
所以,很快有一场战斗来了。
白雪师姐上场,她的《青丝罗天阵》可是厉害的很,仅仅比论道,血影师兄也不是白雪师姐对手。
而刚刚击败血影师兄已经是纪宁的极限了。
似乎这一次纪宁要败了。
大家都是这个想法,只要纪宁没有新的手段,这一次他就败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