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讲到。
雷维尔讲话一段后,高飞就忍不住笑笑出声了。
雷维尔听到高飞发出笑声,没有继续讲讲下去。
他明白讲话停顿的意义。
高飞笑笑出声音,他便要跟着笑笑一番,不出声笑笑着,却不能继续讲话下去。
除非高飞示意他继续讲话。
“呵呵!”高飞又笑笑一阵。
他瞅瞅雷维尔,跟着讲话:“真是有趣!”
“太逗了!”
“我们蛊惑外人的迷信说法,却要被同行们相信。”
“呵呵!太搞笑了!”
高飞继续笑出声音,激动之下,他举起一只手,小小地挥舞两下。
雷维尔不敢笑笑出声音,只能在脸上继续堆起无尽的笑意。
他在心里却要笑笑到天上了。
不用高飞提醒,他也会被爱草儿和包苗苗的行为招惹出无尽的嘲弄情愫。
两个傻货,不懂玩转情报的内涵,却要混在情报世界里,真心充当替死鬼呀!
他暗啐两个混蛋货。
瓦国情报系统里,从事脑窥工作的特工们都会明白,玩玩情报,就是玩转任何人口。
除开自身之外,便要玩弄余外的人口到永远。
只有这般操作手法,才能保证脑窥事业的可持续发展下去。
才能保证脑窥特工们继续脑窥生存下去。
世界万物的生存法则,就是生存再生存。
为了生存下去,必须牺牲余外的一切利益。
生活在恶毒的情报世界里,情报特工无视这种生存法则,简直就是拿自己的命运不当回事呀!
“是呀!世界之大,却没有真正长生不老的生命。”
“包括人类在内,任何物种都没有长生不老的力量。”
“这点道理,我们早早明白。”
“那两个家伙却不明白这种浅显的道理,变得如同外人一般,傻傻的家伙。”
“呵呵!”高飞说说一通,继续笑笑着。
他转眼看看门口,说到敏感话语,十分在意安全程序。
偷窥外人隐私的人口,最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被外人偷窥到任何隐私踪迹。
高飞就是这般疑心状。
总是担心外人会窥探到自己的隐私活动。
雷维尔也是这般心态。
凡是从事脑窥工作的特工们,大家都是这种害怕心态。
这么说法下去,应该算是一种职业病态反应了。
“他们不懂,他们搞不了脑窥程序,便不会明白这种情况。”
雷维尔笑着说话,他谄媚地继续看看高飞的方向。
“哼哼!他们不懂脑窥?”
“你开玩笑呢!”
“他们也会脑窥着外人呀!”
“不要忘记了,他们也有一整套的脑窥设备。”
高飞斜着嘴角,瞅瞅雷维尔,轻轻说话。
他以为雷维尔忘记这些情况了。
“大哥!我当然知道,他们有脑窥设备,也会经常脑窥外人。”
“我的意思是,他们不懂脑窥工作的真正内涵。”
“他们只会武断地脑窥外人的隐私,却不会利用脑窥手段操作出复杂的人际活动程序。”
“只有我们的脑窥系统才能操作出任何人际活动效果。”
“无论是恶毒的场面,还是温馨的画面,只有我们才能完美地操作出来。”
“外面的人口只能随着我们的脑窥指令旋转人生。”
“其它的情报人口会操作出这般效果吗?”
“充其量,他们只能算是业余级别的脑窥选手。”
“我们才是专业级别的脑窥人口呢!”
雷维尔朝着高飞的方向继续笑笑着,却没有笑出声音。
他说到激动处,很想挤挤眼睛之类。
貌似一种滑稽的表情动作,借此逗逗高飞,渲染室内的气氛。
也算是一种溜须程序。
末了,他没敢挤挤眼睛。
依然害怕高飞多变多疑的情绪变化。
若是误解雷维尔的表情动作。
无疑会增加矛盾风险。
“嗯嗯!你说得好!说得对!”
“他们也从事脑窥工作,却不懂脑窥工作的精髓内涵。”
“根本不会操作复杂的脑窥管控程序。”
“做个比方。”
“他们能够通过几万台脑窥设备操作出一场暴力运动吗?”
“我想,他们不会操作。”
“只有我们才具备这样的运动能力。”
“你比喻他们是业余级别。”
“哼!他们连业余级别也排不上。”
“整个情报系统里,真正干事业的人口,都在我们的脑窥系统里。”
“余外的家伙们,披着情报外衣,都是混饭吃的烂货!”
“一群狗屎!”
高飞说到最后,恶毒地臭骂一句。
他的脖子上,业已跳出青筋了。
分明是情绪激动所致。
“是是!大哥说得好,说得绝妙至极!”
“那帮公开露面的家伙们,哪里会是搞情报的材料?”
“完全就是一群猪猡,除了吃喝玩乐,他们简直一无所用。”
“都是饭桶废物!”
“若不是我们的脑窥作用强大,外面的人口早把他们送到地狱里去了。”
“大哥!想到他们,说到他们,看到他们,我就会感觉到莫名的恶心难受。”
“尤其看到他们牛气哄哄的模样,一副蠢猪气势,真想即刻干掉他们。”
“我真心不明白,这么一群饭桶混蛋货色,为何要留在情报系统里呢?”
“我们完全可以不使用他们。”
“公开处,貌似我们给他们打工服务呢!”
高飞说说一通后,雷维尔的情绪也被挑逗起来,忙跟着啐啐一通。
想到公开特工们的跋扈模样,他简直就是气愤填膺呀!
雷维尔说完话,翻翻眼睛,看看天花板,貌似看看包苗苗等人。
他一脸怒容。
“呵呵!”高飞瞅瞅雷维尔,情知他进入到情绪状态中,禁不住笑出声音。
他笑笑中,接着说下去。
“唉!没有办法,我们身处一个邪恶性质的部门中。”
“每每采取行动,都是及其恶毒的内涵。”
“若是某个环节曝光出去,我们难免会被追究责任。”
“外人掌握着公开权力,若被外人盯上,我们也会插翅难飞。”
“为了保守我们的秘密工作模式,就需要有人顶替我们背负罪责。”
“所以是,自古以来,情报系统内部的机构人员设置,都会安排明暗两种模式。”
“有种公开摆明身份的情报部门和情报人员,他们属于公开的情报特工。”
“包苗苗和爱草儿等特工们,他们所在的情报部门,包括他们,都是公开露面的状态。”
“外人很容易辨识他们,也容易熟悉他们。”
“还有一种暗箱操作的部门和情报人员,他们属于不能公开身份的情报特工。”
“就像我们的监听部门和我们的脑窥特工们,就是不能公开身份的人口。”
“这样操作的结果。”
“外人一旦警惕整个情报系统之后,认为情报系统内部滋生出莫大的罪恶因素。”
“那种公开露面的部门和情报特工们,就要背负这种罪责。”
“成为外人的眼中钉和肉中刺。”
“若是外面的公开权力动用武力,收拾情报系统的人口。”
“公开暴露情报身份的特工们,就会首当其冲,被外人干掉。”
“没有暴露情报特工身份的人口,则可以躲在一边,逃过这种劫难。”
“何况是,若是遇到灾难性的风险,躲在暗处的情报特工们,完全可以出卖公开身份的情报特工们。”
“貌似所有的罪恶活动都是他们所为。”
“将他们出卖给外面的权力人口后,没有曝光情报身份的特工们,还能获得外面权力人口的极度信任。”
“只要有人信任情报特工们,就可以延续这种罪恶的情报工作。”
“哼哼!直到永远!”
“所以说,包苗苗和爱草儿等人,虽是废物饭桶,甚至就是烂货角色。”
“我们却要极度供奉着他们。”
“貌似崇拜着他们。”
“只等有利时机,就是出卖他们的时刻。”
“或者是,遇到风险,就把他们当做替罪羔羊,送给外面的人口,赢取新的信任。”
高飞说到这里,转头瞅瞅四围,稍稍挪动身体,朝着雷维尔的方向靠近。
这些话都是极其隐私的话题。
若不是互相信任到极点,高飞不会随便说出口。
排除大家之间的本能性警惕性。
高飞和雷维尔为了保住邪恶的脑窥情报利益。
大家已经死死地纠缠在一起。
任谁也离不开谁谁了。
瓦国情报局内部,整个脑窥系统的特工们,完全就是抱团作战了。
任谁都会明白,单个人口简直无法作战,无法生存下去。
要想保住每个脑窥特工的既得利益,大家只能抱团作战。
既然是抱团作战,大家冲锋在邪恶的脑窥战线上,互相之间,没有不敢说说的话题。
只要不被外人听到,说天说地,都是自由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