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螺旋桨战斗机和喷气战斗机,庞大的体积,虽然速度很快,但是有一点却无法忽视,那就是机动性。
以看待飞机的目光来看待战斗机的机动性自然毋庸置疑,可是如果用航空魔导兵的目光来看战斗机,就有些不堪入目了。
如今最新一代的飞行战靴研发已经进入尾声,以魔导师亲自试用,全速可以爆发出两马赫的恐怖速度。
最让阿斯兰惊喜的是航空魔导兵在进入超音速后,其身体表面的魔法盾居然可以阻止音爆的发生,再加上体积小,更加容易躲过雷达的追踪。
以地球现有的F22战斗机为标准,时速最高可以达到2.5马赫,时速大约在三千公里,可是那是飞机全速飞行,谁也无法保证可以持续多久,就算战机能够极限飞行,驾驶员又能以这样的速度飞行多久。
速度上喷气战斗机虽然占优,可是在机动性却远远不如航空魔导兵,比如说忽然在空中一个九十度转弯,或者凌空站立。
尼高尔甚至试过在导弹快要击中他的时候,让导弹从他身边错身而过,在错身而过的瞬间,然后反手就将导弹给击毁了。
当然这必须魔导师才能做到,普通航空魔导兵还无法做到,但是也让航空魔导兵开始熟悉与战斗机的战斗,最终格温娜维尔才将战斗机这个掌控天空武器给淘汰掉。
从性价比上来讲,战斗机制造成本太高,比起培养一个航空魔导兵的价格高太多了。
以现在地球现有的枭龙战斗机,价格大概在五千万美刀左右,以现在阿斯兰与香岛的贸易价格,玉米的价格大约在每吨3000RMB,据说这个价格还在上升当中。
现在地球正面临全球粮食危机,原因就是人变得更加能吃了,普遍食量都增加一倍不止。
一架枭龙战斗机大约相当于十万吨玉米,每斤玉米大约1.5RMB。而梅洛城一斤玉米价格大约在一个铜币到两个铜币之间,相当于一个铜币等于一RMB。
简单计算下来,一架枭龙战斗机大约三万梅洛金币就可以买到,而如今的航空魔导兵,开始全国招生,将魔法传授整个帝国,在册魔法师数量就超过百万,其中可以成为航空魔导兵的数量达到十万计。
阿斯兰这一次收复南北诸省后,将原本两地的航空魔导兵全部收编,直接突破九个大队,这个数量还在逐渐增加中,培养一个航空魔导兵实际只要寥寥几个金币而已,后续的薪水高一点,每个月也不过三到十个金币不等,抚恤金高一些,上百个金币。
身上的装备也比较贵,综合下来也有上千个金币,可是对比起小龙战斗而言,连十分之一都没有,要知道枭龙战斗机在地球算是性价比的代名词,简单说就是便宜实用。
相比F-22动辄几个亿美刀的价格,那已经算得上白菜价了。
论战斗力,航空魔导兵的枪杖炎爆术式威力堪比小型导弹,还有高速的电磁炮攻击,可能单个航空魔导兵的覆盖火力会不如战斗机,可是一旦集群实用,其毁灭性丝毫不比禁咒差不多。
以地球漂亮国的空军为标准,如今各式飞机已经破万架,其中包括运输机和直升飞机都算上去。
实际上真正的战斗机也不过三四千架,而且还无法全部调动,可是如今九个航空魔导大队的数量超过两千多人,其中还有十万预备役,唯一缺点就是航空魔法道具的生产速度赶不上部队装备。
如果用上原本克利夫兰联邦王国的航空装备,这个数量可以再翻一倍。
所以梅洛克斯帝国才会出现如此奇葩搭配模式。
运输机与轰炸机先后出世,可是关于战斗机却连个影子都没有。
战斗机虽然没戏了,可是轰炸机却成为格温娜维尔的新宠。
现有格温轰-1的造价不菲,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上面的材料大量铭刻了魔法回路,如果不是第一批魔法光刻机拨给坝下城,格温娜维尔也不敢生产出这种超复杂机体。
单架格温轰-1的其制造周期超过180天。
每一个配件的生产都是依靠魔法光刻机流水线作业,让阿斯兰看得眉头直跳。
他们原本是打算将这些光刻机用于新枪机的生产,结果都被用在格温轰-1上了。
“枪机呢?”阿斯兰冷冷问道。
格温娜维尔心虚的指着角落里一台单独运行的魔法光刻机,正不断将一个个强化过的枪机生产出来,看其速度还不错,一天也能够生产两千来个,一个月下来也有六七万个。
可是问题是现在需要换装的魔能枪机数量超过两百万个,初步满足全国军队的数量至少要有四百万个,还要考虑每天的消耗。
魔能枪机多了一个坚固魔法回路,持久度可以比原有的枪机多一倍,可是每天的损耗也非常庞大。
一把步枪除了枪管与里面的弹簧需要更换外,还有枪机也会磨损,只不过损耗的速度非常慢,可是四百万把步枪,在高强度训练战斗下,每个月损耗个万把个也也不过分。
至少如今勒芒主城的枪管车间就没有停着生产,除了新步枪,还要生产大量备用枪管用于损耗,最近已经有枪械工厂的负责人向阿斯兰申请枪管也进行魔法回路铭刻,以求增加枪管的使用寿命。
“六百万个枪机你打算多久给我生产出来。”阿斯兰不满问道。
“按照这个速度,需要一百个月,就是八年,不过没有关系,老爸你去地球在拉一批回来,下一次我全部用来生产枪机。”格温娜维尔连忙保证道。
阿斯兰顿时满头黑线,想要伸出手去敲格温娜维尔的脑袋,吓得她捂着脑袋逃走。
“老爸你再敲我脑袋,我就撂挑子了。”
“你敢撂挑子试试。”阿斯兰也气急了,在车间里追着格温娜维尔。
周围的研究人员与工作人员,脸色古怪,想要笑又不敢笑,只能憋着笑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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