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明若邪怎么想的,待司空疾觉得身上的寒气褪下去之后他就过来把明若邪捞进了怀里。
明若邪下意识伸手推他,右手臂立即就被司空疾给抓住了。
“这手能动了?”
他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不对。
她的手的确是好得差不多了,刚刚下意识就没顾上伤处,现在再瞒也不可能,就司空疾这黑芯的人,怎么可能被她蒙了?
“我的伤就是好得快。”明若邪说了这么一句。
司空疾眉心微跳,一拂袖就将门给扇上了,自己坐到了她床上,伸手就将她拉坐在自己的腿上。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将她的右手举到眼前,还包扎着,可是刚才她推他的时候明显是用了力气。
司空疾沉默了片刻,“外伤好得快,骨头的伤也能好得这么快?”
这就太厉害了吧?
明若邪睁着明亮无辜的眼睛,“是啊。”
“是你的身体就比别人强,还是用了极好的伤药?”
“都有。”
司空疾定定地看着她,过了片刻,忍不住低笑了起来,“这么说来,本王真的是捡了一个宝贝。”
明若邪没回他的话,想推开他站起来,但是司空疾将她的搂得紧,根本就不放开她。
“跟你说说那宋宝娇的事——”
“你的娇娇啊?”
明若邪听到宋宝娇的名字就觉得应该是个娇娇软软的姑娘。
娇娇。。。。
司空疾的脸都黑了,在她腰间的手都控制不住想掐。
“我的娇娇是你。”
“呕。”
司空疾见她这样子暗自咬了咬后牙槽。
“我把她先安置在前院了,找机会再将她送走。”
“措卓都知道有姑娘进了质子府。”明若邪听到他把人安置在前院,心头多少还是松了一下。
他要是真把那姑娘安置在后院,估计她又得重新考虑一下自己跟他的关系。
司空疾感觉得到她的抗拒缓了下来,心里也明白自己的安排没错。刚才她那么抗拒,肯定是跟宋宝娇有关。
要是他真跟宋宝娇有什么,这女人肯定毫不犹豫就跟他撇清关系了。
司空疾明白了这一点,心里更是警惕了几分。他以后在处理这种事上,手段态度一定得强硬才行,谁让他娶了这么个眼里容不了一粒沙的女人呢?
但是听到她的话,司空疾心里暗惊。
“古夷王子知道宋宝娇?”
“嗯。”明若邪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看来措卓比我想象的厉害,没有想到在澜国皇城,他的耳目更聪灵。”
司空疾神情都不好了。
“这么说来,古夷图谋应该不小,说不定已经暗在在皇城布置了很久。”
“难道他们还想夺了澜帝的江山不成?”
司空疾摇了摇头,“这倒不可能。我会去查查。”
“你和措卓会是敌对双方吗?”
司空疾眼睛微眯,看着她的眼神隐隐有点儿危险。“你跟他这么好?喊我王爷,对他却是直呼其名。”
“毕竟有点儿交情,措卓还救过我呢。。。。司空疾你干什么唔。。。。”
明若邪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司空疾推倒到床上,他随之也压了上来,唇快速地覆上了明若邪的唇。
岂有此理,听她的意思,她跟措卓还更有交情?
这女人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谁的王妃了?
司空疾哪里能忍。
他第一次有些凶狠,把她的气息全吞了,掠略城池,寸寸侵占。
明若邪开始还是抗拒的,但是渐渐也在男人气势中软了下来,只觉得心头怦怦怦跳得极快,但又有些喘不过气。
晕晕沉沉时听到有人敲响了房门。
明若邪顿时清醒,正好感觉到司空疾作乱的手已经在她的衣领里,她立即就在他的背上掐了一把。
司空疾放开了她,叹了口气,平息了一下。
“姑娘,静阳侯来访,说有急事要找姑娘,王爷问你可要见他?”
司空疾一听到那丫鬟对明若邪的称呼就不悦了。
“怎么,王妃在莲王府里还是让人称你明姑娘吗?”他眸光还是有些幽暗,看着她红艳的唇,有些难耐,“看来还是要洞了房,才能坐实你缙王妃的身份了?”
明若邪脸还一片霞红,看起来美艳无双。
她坐了起来,拉好衣领,瞪了他一眼。
“这莲王府的丫鬟有些还不太清楚,而且我是在莲王府里,要是她们喊我王妃,你觉得我是缙王妃还是莲王妃啊?”
嘶。
司空疾脸都黑了。
她真的是一句话就能把他气死。
“你还想当莲王妃?”
“谁让你纠结个称呼?”明若邪哼了一声,听到外面丫鬟又重复了一句,这才听明白了她的话。
“静阳侯竟然到莲王府来找我?”而且还挑了这么个快用晚膳的时间来?
她眸光一闪。
“见。跟莲王说我马上过去。”
“是。”
明若邪立即就站了起来,整理衣妆。
司空疾心头虽然酸得不行,但也知道现在不是他吃醋的时候。
“难道静阳侯有什么急事?”
“我过去看看就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我在这里等你。”
司空疾这个时候哪里肯走?
明若邪也懒得管他,收拾好了就让人抬了软轿送自己去前厅。
静阳侯坐在对着厅门之处。
看到明若邪扶着丫鬟的手进来,五官明艳,眼波流盼间光彩照人,樱唇红艳,像一朵极艳的花。
这女人的美毫不寡淡,是那种能够瞬间冲击视线的美。
但是现在看着她,静阳侯心头那种熟悉的感觉更清晰了。
“缙王妃可真了不起,顶着缙王妃的身份,住进了莲王府,还这么一副春情满满。。。的模样,看来在莲王后院颇为受宠啊。”
静阳侯其实想要说得隐晦些的,但是看到明若邪那红艳润泽的唇,他就有些控制不住地脱口而出。
也是因为莲王懒得招呼他,不在这里的原因。
他这话等于是说明若邪刚刚就在后院里被莲王宠爱了。
满月的脸色大变,登时就气得不行。
明若邪的眸光也冷了下来。
“侯爷是觉得项上人头太重是个负担,急着想让人帮你摘下来?”她冷笑一声。
这话说得更是狠戾。
静阳侯心头一跳,就有些后悔自己刚刚口无遮拦。但是听到明若邪这话又怒火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