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我们是夫妻

周存声和尔恩都不在。

谢桑便图方便住到了酒店去,隔壁就是何承弼的房间,最近晚上却总传来人交谈的声音,起初她以为是他在背台词。

次数多了,睡眠难免被打扰到。

数不清多少次,谢桑忍无可忍,起身去敲何承弼的房门。

她确认敲的没错,来开门的却是个女人。

还是个眼熟的女人。

四目相对,谢桑想起了她是谁,一阵哑然后,决定不管别人的私事,“……那个,你们声音能小声点吗?”

嘉凝往里看了眼,抱歉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嫂子,不知道你住在隔壁。”

他们是什么时候有了这种关系?

谢桑不清楚,她对何承弼也只有工作上的关心,面对这样的情况,只好用笑容掩饰尴尬,“没事没事……”

回到房间,她一头埋进枕头里,叹了两声。

手机响起后迟钝接起。

周存声提前赶回了家,却不见谢桑,他现在迫切地要见她一面,“在哪儿?”

谢桑恹恹着,“……酒店。”

“什么酒店?”

“上次找何承弼那个。”

挂了电话,隔壁也总算安静下。

谢桑沾着枕头便睡着,不知睡了多久,听到有人在敲门,一声比一声急促,中途停了会儿,接着又敲起来。

她被吵得头疼。

烦躁地坐起来,抓了抓头发,鞋子都来不及穿便跑去开门,“谁啊,干什么?!”

视线被一层光影与困倦而浮出的眼泪糊着,没待看清眼前的人,便被一把攥住手腕,拖进了房内。

门被摔上。

声音震耳欲聋,将谢桑震醒,不用看的太清楚,她也感觉到是周存声。

“你干什么?!”

谢桑正要喊叫,周存声却不管不顾,打横将她抱起,丢在柔软的床褥间,眼见她要挥动手脚扑上来,他熟练地拆下领带将她捆住。

手不能活动了,还有嘴。

“你又发什么疯?”

他今天可没喝酒,也是清醒的。

周存声一言不发,掐着谢桑的下巴疯狂吻去几下,却被她咬破了唇,他吃痛躲开,偏偏又脆弱可怜地看着她。

那眼神让谢桑慌了下,“你到底怎么了……”

“你们都不喜欢我,是不是?”

折腾累了。

他垂下头,发丝尽数垂下,颓丧灰败,像是落水的小狗一般可怜。

那样子太容易勾起人的侧影之心。

谢桑偏过头去,不看。

便不会可怜他。

“不是从小就挨骂吗?还没习惯?”

听他这么说,她便知道,准是在家里又受气了。

周存声轻笑,覆身吻在谢桑唇上,让她尝到了他鲜血的味道,“还是桑桑了解我。”

趁着他放松警惕,谢桑正慢慢挣开捆着自己的领带。

还没能完全解开,便被周存声发现,他系得又紧了点,惹得谢桑发火,“你挨骂绑我干什么?”

“我想让你陪我一会儿。”

“你松开,我也能陪你。”

这像谈判一样,周存声被她逗笑,“你那么狡猾,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谢桑为了逃开,不断地扭动腰,她动作幅度越大,周存声越是不愿意放开,以他的角度低头去看——

谢桑只穿了一件白色T恤,像是睡觉穿的,变了形,衣摆已经滑上去,露出了腰,随着那段白皙的皮肤,周存声目光上游,停在她染了血的唇上。

“桑桑,我们是夫妻。”

他这么说。

谢桑蹭着后脚跟想坐起来,“夫妻又怎么了?”

“那就该做夫妻该做的事。”

“可我们是假的。”

被她否决了,周存声迅速变化成委屈地样子,“可是我想你了。”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

在佛德时,谢桑十八岁生日那天,他等了许久,也是像今天这样诱哄的语气问她:“许了什么愿望?”

谢桑吹灭蜡烛。

单纯天真,“当然是跟你永远在一起了。”

周存声得逞了一半,“那你知道怎么才能永远在一起吗?”

谢桑用手指挖了口奶油递进嘴里尝着,说好甜,又不知所以然地问他,“怎么?”

周存声呼吸一凛,不让她吃了。

反而带着她去卧室,告诉她,答案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