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次数太多了。
只要还跟周家有牵扯,就少不了有这些事情,谢桑挣扎的迹象很弱,挣扎没有用,反而会引起没完没了的纠缠。
不如就当被狗咬上一口。
唇上一些颜色被抹掉,镀到周存声唇上,他不该像二十岁出头时那样渴望,可触碰到谢桑,还是会不受控,没有理智。
他埋头,唇滑到谢桑的脖颈上,她今天的毛衣领口为方,大半皮肤在外。
但凡是能触碰到的,周存声都不会放过。
谢桑不反抗,像雕塑。
面孔却是神圣没有波动的,周存声的行为便成了亵渎,可不仅于此,他的手贴上腰,冰冰凉凉的一片,却在往上游走。
谢桑骨头都被冷到。
蓦然坐直了躲开,用气声警告他,“你干什么,这是在车上。”
周存声的手还没离开。
一点也没有知错就改的样子。
“那我让他下车?”
“你喝点水醒醒酒。”
她可以不把自己当人看,可到底是有意识有主观的人,无法忽视自身的排斥,将周存声的手拿出去,好声好气地哄着,“我坐了一整天的车,不舒服。”
“坐车去哪里?”周存声到底醉了没,他也不清楚。
谢桑没说实话,“去跟之前合作的演员吃饭。”
“还有呢?”
“没有了。”
周存声确认自己是醉了,所以才会说,“怎么不说见了禾苗?”
谢桑有片刻的失神,很快反驳,“她也是我合作的演员,为什么要单独说?”
“也是,你没撒谎。”
她将他推开,总算能吸口清新的空气。
现在周存声知道了她在问他们以前的事,却不恼,反而笑着,“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完全可以来问我,不是更好一些吗?”
“你到底醉没醉?”
“醉了。”
醉了思绪倒是清楚的,清楚地知道自己被女人骗了,可耍起流氓来又恨不得反过来骗了女人。
可惜谢桑完全不吃他这一套,他知道又怎么样?
材料已经送去鉴定,真相呼之欲出,没有人能够阻拦。
她用不着撕破脸,因为彼此双方本身就没有什么脸可撕了。
“我知道你不想听,有些事我还是要解释。”周存声听她的话喝了水,声线清晰不少,“禾苗有些话说错了,我当时去姨奶奶那里,不是为了避开你,更不是因为讨厌你。”
是为了不成为他父亲那样的人。
更不想爱上申嘉歆带来的人。
可逃避的那一刻,就已经失败了。
谢桑笑不出来,“禾苗还说那时候秦漫漫让你娶她,你不娶?”
“我跟她没有感情,不管是出于仁义道德的哪一条,都不能娶她,后来追出国,也是为了尔恩,从来没有你想的那些事情。”
“可你又每年都给她买生日礼物?”
这不属于爱又是什么?
周存声放下水,掌心更凉,他抚上谢桑的肩膀,好似很疲惫,躺在谢桑的肩上,才能闭眼休息,“桑桑,很多事情不是你的看到的那样,你最好不要再查了,什么都查不到的……”
也许周家将那个孩子的身世藏的很好。
但她不相信亲子鉴定这种铁证也不能说明问题,除非尔恩不是人。
周存声的话里有话。
但可惜,谢桑的决心已经无法撼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