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民迫不及待的想来告诉芽芽,在苏国开药企办事处的事儿妥了,以后不仅从那边进药方便便宜,就是花国自己的药品流通到对面去也可行。
自家单位做的生物医疗,药品只占据其中一部分,卫民跟芽芽唠嗑的时候没忍住透出了心中的想法,花国的中药制品要是能流通过去,老挣钱了。
芽芽的笑容就更加灿烂,叨叨怎么不是呢。
瞅着人意味深长的笑容,卫民一惊,“你不会已经开始着手药企了吧!”
事儿没办成时不说,芽芽也只是嘴了一句,来时瞧见郊区那八百多亩正在建设的地么。
刘秀珠和薛爱莲以及聂海生合伙投资的中医院明年可就开工了。
聂互助听了一会既羡慕又有些不得劲,抱着阳阳不再旁听。
她心里总归有点后悔离了单位,特别是邹显强打自己彩礼的主意,心里更是很不安。
田淑珍瞧见闺女回来了就开始叨叨二胎的事儿,饭后直接将人堵进了屋内,这回不答应生二胎别想出这个门!
她没法理解闺女,女婿都说了接着生,也给交超生罚款,这孩子究竟在犟什么。
隔壁芽芽屋,不用贴墙都能听得挺清楚。
那头,田淑珍忽的拔高了音量,
“这是全家的意思!”
那边聂互助扯不清都快崩溃了,芽芽忽的表情严峻的推开了门。
屋里头就聂超勇和李敬修,前头是没拉住,后头是不想拉,两人对看了一眼跟着出了门。
田淑珍一瞅芽芽推门进来一怔,缓了语气问,“芽芽,啥事?”
芽芽问:“大伯娘,你说让互助生二胎是全家的意思?”
田淑珍:“没错,全家人。”
芽芽:“我可没让她一定要生,生不生是她的事。”
田淑珍道:“我说的是其他人。”
芽芽追问:“具体都有谁,亲口跟你说的吗?”
田淑珍说:“你两个嫂子,你妈,你哥,堂哥堂嫂”
芽芽顿了顿,“三伯娘,你专说我们二房大房的人,一点都不往你们三房身上揽事啊。”
芽芽好些年没这么直白了,说得田淑珍顿了顿,看见芽芽走出门去居然冒了冷汗。
这孩子咋回事啊,今儿怎么较真起来了,她不就是随口一说,给互助施压么。
“嫂子,三伯娘说你们支持互助生二胎孩”芽芽搁院子里站着喊开了:“哥哥们,三伯娘说你们让互助一定要生男孩!”
关莞和易玉琴虽然莫名其妙,但也不傻,立马撇清了关系,“我们可没
这么说过”
苏玉芝更是立马反驳,“我就生了圆圆一个,我乐意,我高兴”
聂海生淡淡道:“三伯娘,那是三房的事,我们不干涉。”
聂卫平和聂超勇齐刷刷的附和,他们啥时候管过聂互助生男生女的问题。
李敬修也道:“我也没说过。”
芽芽扯开嗓子喊妈,喊半天见不着人就知道得悠着点,自家妈应该是避开了。
她两手一摊,“三伯娘,至少大房和二房大部分都没说过,以后你可别说是全家的意思。”
发完疯,芽芽只觉神清气爽,就要回屋喝两口茶润润嗓子,刚到门口就撞见邹显强。
这会全家都在前院,两个人均是一怔。
“芽芽啊,你出门咋不把门关好”邹显强话说得急促慌张,表情又不自然。
芽芽目送人离开,进屋以后环顾四周并不觉得有异样,往深处想后立马去翻钱。
这屋里头放着两万块钱,全是拿来做医院医生的奖金奖励。
钱一分不少。
外头却已经爆发了激烈的争执。
过了一会李敬修回屋来。
“邹显强把话明摊了说,互助不继续生就离婚,人现在收拾东西准备走。”
李敬修话里话外全是快满溢出来的嫌弃,老聂家其他人也
差不多。
田淑珍心里也不畅快。
女婿在岳母家还敢甩脸子,只有没生儿子这一点她闺女不行,其他的随便抡出来,哪一点不如你邹显强。
田淑珍不乐意,就是三房不乐意,愣是没挽留一句。
邹显强收拾好行李搁院子里站着,半天没个人出来说一句,灰溜溜的出了门。
最觉丢脸的是聂互助,抱着阳阳在屋里躺了一下午,晚上才打起精神陪女儿。
上炕就不需要那么多衣裳,聂互助给阳阳卸外边罩衣的时候从衣服兜里摸出来一张纸条。
“媳妇,我跟芽芽借了两万块,先回浙市,你去跟她说”
人是啥时候塞阳阳兜里的已然不重要了,聂互助心口一痛,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连滚带爬的赶紧去找芽芽。
大小一起长大,她可太了解了,以芽芽的性格能真去报警,管你什么亲戚不亲戚!
第一声芽芽没听见,这会聂浩小朋友拿着自己刚完成的大作眨巴着大眼睛问:“姑姑,你猜这是什么?”
芽芽看了半响那抽象画,犹犹豫豫的:“大鹅?”
聂浩小朋友当场躺倒
在医院儿科领略过几岁小孩闹腾效果的芽芽很清楚,随便说错一句话都能让人类幼崽奔溃!
李敬
修也看了一眼,“不是大鹅,是大象吧”
聂浩小朋友开始在地上翻滚,涕泪横飞,差点被急吼吼进门的聂互助踩中。
“芽芽,你的两万块钱让邹显强拿走了!”
聂互助压根没想去帮邹显强圆谎。
人敢丢烂摊子自己跑,就别怪她心狠。
芽芽琢磨,“他果然翻过我屋。”
黑夜里一声嚎把全家都给吸引了过来。
芽芽翻出那两万块,“在这呢,没拿走。”
聂互助迷茫,那邹显强拿了什么?
芽芽想了半天,又到柜子里去翻,摸索半天道:“我给爸买的纸钱不见了”
这年头纸钱可以弄得超逼真,其他人又估摸着是芽芽回来得正好,那姓邹的紧张没仔细看就偷着走了。
三房谁的脸色都涨红,脸面丢在地上捡都捡不起来了。
田淑珍气得直戳聂互助脑门,“看你嫁的什么东西!”
聂互助也不少受,自己再不济也没想过偷家里钱。
她心里难过,委屈也懊恼,听着亲妈的斥责声却说不出口。
现在母子两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