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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也不加葱姜,胡萝卜,香菜。
今儿吃的加了,但吃起来酸甜可口还不错。
鸡汤是瓦罐鸡汤,好像是湖北菜,听说那地儿煨瓦罐鸡汤很在行。
温温热热的一碗瓦罐鸡汤下肚子,人立马就有了精神。
门口有人喊了芽芽一声,指着位干警同志。
干警只是来了解情况而不是审犯人,特意让人不要耽误吃饭。
下午芽芽还有两台手术,所以也就没有推辞。
干警吃了饭才来的,但瞧着面前女同志吃得可香可香,普通的炒豆角搁她那么一吃好像有多美味似的。
“也就是说,苏坚,也就是传呼机的主人为了调查假酒已经离京一个多月”干警合上笔记本,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
那鸡汤煨得好香,连骨头都已经煨软了呢。
瞧人站起来,芽芽扒拉掉最后几口饭也跟着站了起来送人出去。
干警走了,她站在运动医学中心的门口蹙眉沉思。
远处一辆摩托车疾驰而来。
主干道有摩托车经过不稀奇,所以芽芽只是后退了一步就继续沉浸在思绪里,直到摩托车停在面前才抬头。
为时已晚。
摩托车上一前一后坐着两个人,后头的人跳下车拿麻袋罩着芽芽,抱起就横丢到摩托车上,跨上车喊同伙,“快走!”
一群刚好走出运动中心的田径运动员面面相觑。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不好!聂医生又让人贩子给拐走了!”
这群年轻的小伙子正是血气旺,一身正气的年纪,长啸一声拔腿就追。
主干道自行车较多,但知道此时太招摇的绑匪两人依旧开了五十迈左右。
后座的人无意间回头,磕磕巴巴,“那是什么?”
前头的朝后视镜一看,十几个人在后头穷追不舍,而且距离越来越近,以至于他数次确定速度表是不是出了差错。
这一群田径运动员今儿来是去医学中心的体疗部门按摩松懈肌肉去了,正是状态最为巅峰的时候。
两个骑着摩托车的绑匪就眼睁睁的瞧着那一群人慢慢追上,直到视线持平。
干警同志骑自行车刚到路口。一回头,目光从一群虎视眈眈的运动员转移到神色慌张的两个男人,再转移到扑腾的麻袋上。
两两对视,绑匪弃车跑了。
开玩笑,骑摩托车都跑不赢,更别说靠双腿跑。
一群田径运动员转眼就把人擒住按倒在地上。
京都现在是柏油马路,此时又正是最热的季节,绑匪一挨着地就惨叫不已。
被人救出来的芽芽一看融化的沥青都黏在绑匪的脸上就知道被烫伤得不轻。
以前都是土路没什么。
这年头到处开始铺设沥青路。、
很多人夏天摔一跤,身体机能都没问题,反而是烫伤比较严重。
人送到京都医院去处理,招供招得老快。
他们就是假酒贩子。
从生产到销售每个环节都有人。
他们的进货的窝点再外地,最近抓到了一个男人,对方供出来的同伙里就有聂芽芽。
假酒贩子一边忍受着灼伤的痛楚,一边心虚道:“我们只是想教训一下那女的,要知道她有背景,说啥我们都不敢动手啊,同志,我们知道错了。”
“这会知道错了晚了。”干警厉声道:“现在只有将功补过,让我们看到你们知错了的决心!”
两个人便垂下了头。
夜晚,一群人兴师动众的到京都郊外的一个民宅。
打开一间库房,清点出了两万四千多瓶的西凤假酒,顺道又抓住两个还在酣睡的假酒贩子。
“这一批货,你们能分赃多少钱!”
假酒贩子颤巍巍的说了个数,他们有四个人,真能卖光的话能平分四万块左右。
另一间屋子是各种假名酒。
假酒贩子蹲地上一个个的指过去,“假五粮是每瓶十块钱,假董酒每瓶九块五,假习水,每瓶四块两毛钱.....”
两个人提着一个白色塑料桶出来,一掀开盖子就是一股刺鼻的酒精味。
有干警抿了口觉得烧喉。
“那是散装白酒,拿甲醇兑的水..”
“甲醇兑水喝了眼睛会瞎你们知不知道?!”
假酒贩子缩着脖子不敢说话,只微微点了下头,表情惊恐不已。
四个联排的民居,最后一间全是假包装。
假酒贩子交代,加包装全是在某个印刷厂印制的,五块钱一个。
为了不让工商查出来,在花一块五一套从外地某个地方的县弄来假的商标。
他们的假酒主要是普通酒换商标,工伤部门查不出来。
直到后半夜,车子才秘密的从郊区开走。
这事连夜上报。
深夜还在工作的大领导的放下手中杯子,杯子里的茶水在接触到桌面的那一刹那还朝外喷溅了三两滴。
无他,激动了。
上头大领导发了话,按照假酒贩子的口供,从假商标,假包装,假酒牵涉出跨省假酒大案,务必专项调查。
还有那位被困住的同志,务必安全救出。
甚至差点被绑架的女同志,务必让人保密。
芽芽虽然担心着老大哥,但有人联系了她,让她不能向外透露,所以真是一个字都不往外蹦跶的。
这么过了几天,她去火车站接接李敬修。
排队半个小时总算拿到票,一老外抖机灵顺手把芽芽的票拽顺手抽走了,递过来张一美元的票子,龇了个大牙笑了笑。
今年一美元兑四块多钱的花国币,站台票就一毛钱。
那笑容芽仿佛在说芽芽还赚到了。
芽芽气得飙乡音,问:“你笑啥?”
老外想走被芽芽拉住没走成,嘴巴不太干净的往外放话。
芽芽好歹身边有个留过学的对象,茱莉亚也经常上家里来唠嗑吃饭,听懂了就打了起来。
夏天芽芽穿的女士凉鞋,打得不见了一只,脖子上也被挠出了条血痕。
对方也没得到便宜,鼻血长流。
芽芽对这群惹事的都是照着脸呼,反正也呼不死。
两个人都没接成人,全被拎到派出所挨训。
小同志板着脸问:“还有什么要说的?”
芽芽光着个脚板说没了,感谢了下怕她年轻说不清,特意跟来的售票员大姐以及热心肠的本地大妈。
再感谢了下拉偏架的陌生大爷以及下黑脚的东北光头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