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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招待所路上有卖冰糖葫芦。
芽芽情绪不好一直看着窗外,也就冰糖葫芦多看了两眼。
李敬修让司机停车,出于客气先问了关莞,再问芽芽的时候声音更加柔,“喜欢什么口味”
芽芽恹恹的说:“一个山楂的”
顿了顿又加,“还要一个豆沙的。”
快到饭点,吃多牙齿软,等会吃饭就不香了,李敬修问:“还要?”
芽芽噘了下嘴,说:“那不要豆沙”然后砖头‘哇’的一声哭出来。
李敬修瞧了一眼,有四种口味,就跟老板一重口味要了一根,递了山楂,低声说:“另外三种等吃了饭就给你吃,别哭了,鼻涕黏住了鼻子会疼”
关莞忍俊不禁,瞧着李敬修哄着芽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几吨货物,李敬修提前跟李老爷子打过招呼,已经在联系能用得上的厂家,销路不是问题。
这倒是一个好消息,成功让芽芽心情好了不少。
白天掉了一些眼泪得来的另外三根糖葫芦,她每一根只吃了尝尝味就不愿意吃了,全推给李敬修。
“都是钱买的,浪费可耻啊!”
李敬修吃了三根甜糊糊的糖葫芦,身边还有个人不知死活笑眯眯的来问感想。
“甜吧,好吃吧”
李敬修瞧着芽芽那叭叭叭开合的小嘴,这糖葫芦甜不甜,他倒是颇有想法。
回到京都以后都是风尘仆仆。
关莞回的金鱼胡同,李敬修直接把人带回了家,或者说芽芽屁颠颠的跟人回了家。
这年头单位福利好的,都设一个公共的澡堂,员工和家属都能上澡堂洗澡,不收费,给澡票。
没有这种福利的,大伙都去澡堂子洗澡。
老李家四合院大,有冲澡房,芽芽一合计金鱼胡同四合院附近澡堂的位置以及人数,果断的去蹭洗澡水。
李老爷子已经在客厅里等了,瞧见两人进来只是瞧了眼时间,让人先吃饭洗澡,并没有说什么。
这一次虽然提前跟李老爷子打了招呼,让老人家知道有这件事,但没有详细说,出车时间啥的也是自己决定的。
芽芽瞧着李老爷子脸色跟以往一样严肃,逮住机会问李敬修。
“咱们这回也算是沾了爷爷的光,他是不是不乐意了?”
李敬修捏她鼻子,“没有的事儿。”
芽芽现在有点后悔跟着一起回来了,早知道先让竹马遭受一波暴风雨的袭击,等风波过了她再来。
对于这种过河拆桥的行为,李敬修又下了力气拉着她的脸颊往两边捏,“不洗澡,那我先洗?”
芽芽蹦起来就朝着洗澡房间跑。
开玩笑,李老爷子一瞧就是准备找人问话了,谁后洗谁遭殃啊。
瞧着人跑远了,李敬修才走到老爷子跟前。
李老爷子问:“这一趟出去,怎么样?”
李敬修拿起热水壶给李老爷子的茶杯蓄满了水,“潘叔打点得很好,一路很顺利”
潘叔就是李老爷子一把提拔起来的副手,这一回车子大部分流程也是他在调度,运输途中的关卡也都打过了招呼。
回来时李敬修打算给三个司机红包,三人都没敢要。
出来时上头吩咐了,好好拉货,不该拿的别难,回来这些都会有。
李老爷子意味深长的看着孙子,“跟着你潘叔可以学到不少东西,出去一趟感觉怎么样?”
李敬修道:“怡情而已”
这回老爷子放任自流,任凭着下属帮着孙子,其实就是想让孙子接触接触自己那一个圈子。
这年头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儿子接替爸的岗位。
之前他又想过让李家小子接替,那些年也一直朝着这方面去历练人。
现在改变心意了,结果儿子看不上,孙子也看不上,唉!
李老爷子缓了一下,问:“这一单生意,是芽芽联系的?”
李敬修看了李老爷子一眼,“是我”
李老爷子手里的拐杖敲得哐哐响,“你对她,比对我这老爷子还要好”
斟酌了一下,李敬修说:“爷爷,不一样”
这潜台词就是默认了,但客气客气的给了点面子安慰了一把,李老爷子也知道造成这样的局面是自己作的,叹了口气说:“来,看看你小叔。”
李敬修顿了顿,这才发现家里许久不用的角铁老玻璃鱼缸里游着一只大草鱼。
“前天你小叔托梦给我,让我以后不用往底下烧钱了,他要投胎去了收不到,隔天我陪你奶奶散步的时候,这条鱼从网兜里就这么跳到我跟前,我寻思着一定是你小叔啊!”
李老爷子敲了敲鱼缸,大草鱼还真的朝他这边游过来,摆了摆尾巴。
“来,叫小叔”
李敬修:“.......”
芽芽已经洗好澡,蹑手蹑脚的到前厅来看看情况,被眼尖的老爷子瞧见了,把人喊过去,指着大草鱼说:“你也该叫它一声爷爷”
芽芽:“......”
李敬修找了个机会压低声音问芽芽:“那只草鱼说什么?”
芽芽摇摇头,“就是一只草鱼”
老爷子让两个孩子到院子里去,指着院子几处地方,“稍后让岳山买个大瓷盆,让你叔住得舒服一点,像老祖宗们一样养在院子里,屋里憋气!”
芽芽道:“要不干脆弄个泥塘呗,想要多宽整多宽,让爷爷能自由自在的游,再种一些荷花,买几条小金鱼,给爷爷找几个老伴!”
李老爷子:“.....”
李敬修:“......”
在老李家唠唠嗑一会,芽芽高高兴兴的回家了,一开门就瞧见自家大哥跟一尊佛一样坐那,关莞站着朝她挤眉弄眼。
聂海生淡淡说:“回来了?”
芽芽眼珠子一转就扑了过去,“哥啊,我想死你了!”
聂海生眼眸里多了几分笑意,也知道是幺妹的把戏,等人站稳当了上下打量了几番。
芽芽去了哪里,去干什么,关莞已经全说了,聂海生象征性的问了几句,有老李家掺和的话事情不大。
“在这里过得怎么样?有没有闷着?”
芽芽拉着聂海生的手摇啊摇。
“没闷着,这一趟出去能挣这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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