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都听你的,不过你可千万不要忽悠我?!”
男人是最不喜欢听八卦的,更别说是叶南玄这么冰冷的性子了,只希望他到时候不要掉链子才好。
柳家
柳润泽已经派人去调查,昨天晚上那个女子到底是谁了,现在正紧张的等待结果。
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那个人应该就是苏清凰,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得让人调查一下昨天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过了一刻钟派出去的人终于回来了,往地上一跪道:“公子,奴才已经打听清楚了,昨日下午楚王妃的确离了王府,去了她下人所开的店铺。”
关于这个店铺柳润泽有所耳闻,而它所处的位置离那个小巷子也不远,不过光凭这也不能完全断定。
柳润泽又问了一句,“楚王妃何时回到王府的?”
下人想了想,“约摸天色擦黑时方才回去。”
行了,这下可以百分之百确定了。
柳润泽捏紧了手里的茶杯,几乎捏碎他猜的没错,那个人确实是苏清凰,这个女人也太卑鄙了,居然偷听别人的说话。
虽然他昨天跟苏清鸳并没有说什么太明显的话,但二人有肢体动作,表哥和表妹之间能那么亲密吗?与其等着让苏清凰把这件事主动爆出来,还不如悄无声息地了结了她。
不过,柳润泽还是有所顾忌的,苏清凰现在毕竟是楚王妃,她背后不是自己一个人,而是有叶南玄在撑腰,就算他想动苏清凰,也不得不掂量掂量。
柳润泽想了很久,最终心一横,还是下定了决心。
不管怎么样他跟苏清鸳的幸福最要紧,苏清凰作为唯一的知情者,她不死永远不得消停,一旦被爆出来他和苏清鸳之间的事,便再没有翻身的可能性了。
柳润泽脑子里很快就勾勒出一个计划,朝那下人招了招手,在他跟前耳语几句,那下人脸色不停的变换,似乎没想到柳润泽那么狠毒。
“我吩咐的话你听明白了吗?”柳润泽冷冷的问了一句。
下人神色犹豫好一会后才道:“公子,你这样做只是想灭口而已,不如奴才把楚王妃卖到关外,让她永远回不来,如此一来,既保住了苏清凰的性命,王爷也不会把事情做得太绝,又可以永远保守秘密!”
“你知道什么?”柳润泽冷冷一喝,“别说把她卖到关外,哪怕是卖到别的国度,她也照样能够爬回来,难不成你想再给本少爷安一颗定时炸弹吗?”
“奴才不敢!”下人赶忙跪下,“公子方才交代的事情,奴才一定竭尽全能办好,公子静候佳音便是。”
柳润泽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下人退了出去。
柳润泽起杀心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手段也太残酷了些,相比之下留苏清凰一个活口,断了她回来的路就显得仁慈多了。
既然柳润泽不愿意,那他这个做下人的自然没什么好说。
日子慢悠悠的过,苏清凰活得很是滋润,苏清鸳也不甘落后,有叶南缜在身边陪伴,整天嘘寒问暖,苏清鸳心里也渐渐安定下来。
她突然觉得身怀有孕这件事,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恐怖。
船到桥头自然直,很多事情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有人得意,自然有人失意,首当其冲的便是江媛儿了。
她刚承宠的时候,叶南缜便对她百般呵护乎,立马封了夫人。
哪怕眼看着就要做良娣了,偏偏苏清鸳在这个时候怀孕,这下可算是没有希望了,江媛儿心里着急却又没有办法,现在她正在另辟蹊径呢。
中秋节马上就要到了,皇帝自然会大摆家宴请人参加,苏清鸳因为怀有身孕的缘故,大概率不会出席了。
太子府里除了几个侍妾以外,也就只剩下江媛儿这个夫人了,所以她在争取机会。
当然了,像叶南缜这么尊贵的身份,出席宫宴带的人肯定也很有分量。
即便他没有太子妃,带个特侧妃出去也算是撑脸面了,怎么着都轮不到江媛儿,现在不是情况特殊吗?
又是傍晚
叶南缜正在书房里批改奏折,皇帝进来身子不太好,把很多事情都交给叶南缜去处理,他忙的不行。
每日还要抽出时间来陪伴苏清鸳,相对应的留给江媛儿的时间就更少的可怜了。
再加上新鲜感过去了,到现在为止,江媛儿已经整整五天没见到叶南缜了。
下人进来通报,说江媛儿来了。
刚好叶南缜也想休息一下,便让她进来了。
江媛儿行了一礼,将手里的食盒递了过去,“臣妾知道太子殿下进来劳累,特地做了些小点心,和一碗莲子薏仁羹给太子殿下解乏!”
“有心了。”叶南缜淡淡的回了一句,轻敲着桌面,“放在这儿就出去吧,本宫今日繁忙的很,便不去你那了。”
同样的说辞,江媛儿不知道听了多少次,她也不惊讶,只说道:“太子殿下如此操劳,还要注意自己的身子,若是熬坏了臣妾可心疼的紧!”
这种小女儿家的心思是叶南缜最不爱听的,他皱了皱眉头,江媛儿眼瞅着叶南缜不耐烦了,赶紧闭嘴进入主题。
“殿下,再过几日便是中秋节家宴了,你打算带谁进宫赴宴?”
这的确是个问题,到时候王孙贵族身边都有家人相伴,唯有叶南缜一人,确实很不好看,可是现在情况特殊,也不是叶南缜一个人说了算的。
想到这,他轻声道:“侧妃竟然有孕,身子也不痛快,便让她在府里好好休养吧,本宫一人参加就可以了。”
江媛儿脸色变了变,“殿下不再考虑考虑吗?”
“考虑什么?”叶南缜抬起头来,一眼撞见江媛儿眼中的贪婪,什么都明白了。
他了然一笑,放下手里的毛笔,轻笑道:“怎么?你想跟着去参加?”
这话说的意味深长,听不出是何情绪,江媛儿一下子被说中了心事,脸也红了起来,咬着下唇轻轻点头。
叶南缜都快笑出声了,也不恼怒,又问道:“媛儿,你凭什么觉得自己有资格去参加宫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