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榜十人过来面试。
最终只留下了最弱的张恒和白明轩二人。
目送着离去的人,张恒和白明轩有些不知所措。
“好神奇啊,留下来的竟然是我二人。”
“对呀,跟做梦似的。”
“听说高人都有特殊癖好,可能他觉得,培养那些天才,没有挑战。”
“我也这样认为的,培养我们更具有挑战性。至于什么养鸡养鸭、种地什么的,不过是留下我们俩的幌子。”
“对,有道理。”
两人正闲聊着。
陈玄忽地走了过来,递给张恒一碗饲料,递给白明轩一个锄头。
“趁着天色还早,我带你们熟悉下你们的工作。”
张恒:???
白明轩:???
俩人一脸懵。
他们虽然比不上天榜前三的人,但好歹也是天榜上的人员。
来到这,真去养鸡养鸭、种地去了?
可到鸡棚、鸭圈。
张恒顿时傻眼了,他看到鸡棚里的鸡,一个个都凶恶的很,一个眼神,差点没让他趴下。
“这哪里是鸡,分明是上古凶禽啊。”
“还有那鸭,刚才飞上天了都,简直就是大鹏。”
张恒看的傻眼。
“这给上古纯血猛禽喂食的饲料,也不简单,像是炼制灵药之后剩下的残渣做的。”
张恒见左右无人。
塞了一把鸡饲料在嘴里。
轰。
体内大道轰鸣起来。
实力快速攀升。
“若是能整天跟这些上古纯血猛禽呆在一起,受其血脉影响,说不定我还能够觉醒个血脉之力啥的。”
张恒心中这样想着,心中兴奋,非常乐意地喂起了鸡鸭来。
另一边。
白明轩跟着陈玄来到了药田里。
陈玄拿着锄头,“这里种的可不是粮食,是药材,都很珍贵的,所以你翻地除草的时候,需得拿捏住火候和力道,你看好了,我只教你一遍。”
说着,陈玄提起锄头。
向前一挺,然后右脚一个斜跨,成马步状,双手一前一后往后一拖。
哧啦。
地面被犁出了一个深坑,丝毫不伤灵药,杂草却被除掉了,而且还起到了翻地的效果。
大赞啊。
白明轩在旁边看着。
他分明看到了大道翻转的过程。
“这挥动的哪里是锄头,分明是大道真理,这除的又何止是草,分明是道韵精华。”
白明轩看的如痴如醉。
迫不急待地拿过锄头,学习起来。
“这锄头也不简单呐,感觉重有万钧,应是一件仙器,不过也是,若非仙器,怎能掀开大道真理?”
白明轩除起杂草来。
陈玄看着,还算满意。
而待陈玄走后,不敢太随意的白明轩,变的随意了起来。
把刚从地里刨出来的,还没完全枯死的草。
悄悄地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开玩笑,这可不是普通的草。
是能够跟灵药抢天地灵气的含灵草,价值虽不比这地里的灵药,可也珍贵着呢。
怎可浪费。
白明轩津津有味地吃着。
每一口咀嚼,都伴随着隆隆的大道之音,冲刷着他的经脉和血肉。
他的实力也在快速地翻升着。
七品中期。
七品巅峰。
八品巅峰!
很轻易的,他就达到了八品武圣的程度。
白明轩觉得能到这地里除草,真是一件幸福的事。
比跟一群鸡鸭打交道的张恒,要幸福多了吧。
...
武朝帝都。
元明圣主、赤炎圣主、独孤老祖等,在皇宫里等候着。
见女帝归来,快速上前寻问。
“怎么样了,天榜前十,陈前辈留下了几个?”一众大佬关注地问道。
“留下了俩。”夏竹鸢说道。
“就知道,陈前辈收徒标准极高,不过能留下百里军岩和慕锦茹,也算是不枉费我们一番苦心。”
筹建天榜,可是他们一群人的主意。
总算没白费。
“错了。”夏竹鸢道,“陈前辈留下的,不是天榜第一和第二,而是排在末位的张恒和白明轩,我甚至怀疑,这十人他都不满意,只是碍于我的面子,才留下了两个。”
“什么,天榜成员他都不满意?”
元明圣主、赤炎圣主等都是感慨。
这些人,可比他们圣地的圣子、圣女什么还优秀啊。
居然也入不了陈前辈的法眼。
“看来,陈前辈收徒的标准是真高。”
几人叹了口气。
本来还想把自己的子女推送到陈前辈那呢。
这一整,又没底气了。
...
夜色来临。
一道奇怪的声音忽地在归祖山内响起。
听到声音,聂银瓶一个翻身,起床出了村子。
“怎么了?”
聂银瓶向黑处寻问。
黑暗中,走出一个女子,满身是伤:“圣母,您再不回去,扶摇圣地,怕是就不保了。”
“嗯?何人明敢动我援摇圣地?”
聂银瓶面色一冷,身上散发出强劲的气势。
身上有血的女子感受到她的气息,身子一凛,喜道:“圣母,您突破到入道七重了?”
“再给我些时日,突破到八重都不是问题,我不是跟你们说了,没事别来打扰我。”
“可是圣地确实危机了。”
田慧说道,“千年前闭关的血刃道人出关了,杀了大离皇,现在整个东域都在他掌控下,此人心狠手辣,自称血皇,前不久,他看上了我们扶摇圣地里的女子,每天都得抓十个女子回去与他双修,每次被抓走的再放回来,都是一身修为尽废不说,走路都难。”
“您若再不回去为我们主持公道,扶摇圣地就完了。”
“不止扶摇圣地,他还闭关锁国,不许平民和修士离开东域,这是要把东域变成修罗场啊。”
田慧咬着红唇。
委屈地说着。
她是圣地分堂的堂主,可现在她也确实没办法了,才来请圣母的。
“我可以回去,但这里属于我的工作,不能落下。”
聂银瓶向大马村看去。
“工作?”
田慧眨着大眼睛,很意外。
圣母在这小山村里,还有工作?
“这样吧,我回去解救圣地,我在这里的工作,你先替着。”聂银瓶道。
“什么工作啊?”
田慧好奇地眨着眼睛。
自己武力还行,搬砖、狩猎、保护人的活,应该还是可以的。
可是当她跟着圣母,来到大马村一个小院子里,拿起一条正中间印有蜡笔小新卡通图案的平角裤时,还未经人事的田慧,顿时脸红了。
“男人的内裤?”
“圣母,这就是您的工作?”
“还有,这一片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