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威对于吴畏的事情毫不知情,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听到吴畏这么说,还虎头虎脑的点头道。
“是啊,多少人都想找到那哪位大能的洞府,都没有找到,吴畏怎么可能知道呢?”
吴畏和涂山靖相视一笑,然后涂山靖对虎威拱手道:“虎威大统领,我要带吴畏回涂山府,我们今天就此别过吧。”
“那改天再见了。”虎威拍了拍肩膀上的艾萨克,有些烦躁的说:“我还得把这个家伙送回精灵族,不过他伤成这个样子,恐怕也活不了几天了。”
吴畏心中呵呵一笑,这话说得,好像艾克萨的伤跟他没有一毛钱关系一样。
随即,虎威便带着艾萨克从眼前消失了。
“我们也走吧。”涂山靖拦过吴畏的肩膀,下一刻便出现在了涂山府后山小院中。
俩人一回来,玉白灵和星祁便察觉到了,马上就从各自的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吴畏脸上有些劳累的模样,都投来了关切的目光。
吴畏向二女使了个眼神,示意自己没事,然后又对涂山靖说:“前些日子我为了养伤,占了你的清修之地,还请见谅。”
涂山靖面带微笑,无所谓地摇了摇头,说:“你若是喜欢,一直住在这里也没问题,这件小院本来就是给最重要的客人准备的。”
说罢,涂山靖又走到了那副没做完的水墨画前,这幅画一直摆在这里没有动过。
涂山靖站在书案前,呆呆地看了那副画一会儿,便拿起一只毛笔,挥挥洒洒几笔,就将那副画给完成了。
然后他又拿着那副画,走进了大堂中,在大堂里找了个位置,将画挂在了墙上。
“不错,不错。”涂山靖看着墙上的山水画,似乎对他的新作品很是满意,之后他又回头对吴畏说:“你好好休息,等我修补完护山大阵,再来和你探讨书法。”
说罢,涂山靖一脚迈出,便从原地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等他走后,玉白灵和星祁这才围到吴畏身边,关心地问这问那。
吴畏也很久没有见到她们了,此刻甚至想念,便陪她们多聊了一会,并把这几天发生的趣事都跟她们说了,当然,在大阵中遇到的险境也说了一遍,只是吴畏说的没有那么凶险,但二女还是听得心惊肉跳,不禁在心中为吴畏捏了一把汗。
一直聊到天色渐明,吴畏这才回到了房间,开始调整自己的状态。
连续的几次意外,让他心力憔悴,虽然有虎威的一道真元,帮他恢复了不少精神,但是想要将身体调整到完美状态,还需要静修一段。
而他今日又从圣妖殿的牌匾上,得到了一点传承,他的魂海之中,又多了一个剑气形成的“天”字。
吴畏还无法从“天”和“剑”这两个字中,领会到更多的东西,于是便不去管他。他盘膝在地,释放出空间之力,一手拿着墨魂玉,体内还在炼化着一颗妖丹,体内状态快速地恢复着。
直到天色大明,吴畏这才从房间中出来,秦苒和玉白灵此时正在和星祁学习写字,见到吴畏出来,秦苒便把手中毛笔一扔,跑到吴畏的身旁,抬头看着吴畏,一脸不开心的说。
“吴畏哥哥,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精灵族啊?”
吴畏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有些歉意地说道:“这几天太忙,我想去也没有时间啊。”
“那你今天有时间吗?”
秦苒眼巴巴的望着吴畏,可怜兮兮的眼神,让吴畏感觉心都要融化了,便抱将她抱紧怀中。
“我正想去精灵族看看,他们是怎么处置艾萨克的,今天就带着你一起去吧。”
“好耶!”
秦苒拍手欢呼,玉白灵也跟着拍手叫好:“终于不用学习写字了!”
星祁看到这两个精灵鬼的样子,深叹了口气,苦笑道:“看来我是白费心思了。”
吴畏走到星祁的身旁,牵过她的手,说:“别在这里当教书先生了,跟我去精灵族玩一会吧。”
星祁面色微红,点头答应。
四人便出了涂山府,往精灵族方向飞去。
吴畏在护山大阵任职之事,早已传遍了白雾山,而他以身犯险,冒死去迎接涂山靖之事,也被那些布阵的妖兽给传开了,现在白雾山内的妖兽,见到吴畏时,已经没有往日的那种抵触心里,已经渐渐地认可了他的能力。
因此,吴畏一路上再也没有妖兽来找他的麻烦,很顺利的便来到了精灵族。
他们刚一来到精灵族的山寨前,一个绿头发的精灵便急急忙忙的迎上来,十分恭敬地对吴畏说、
“大祭司早就预料到你们要来,特意让我在此等候。”
“你是?”吴畏疑惑的看这个绿头发精灵。
“我是精灵族的大精灵长老,我叫格瑞德。”
“格瑞德……”吴畏口中重复着他的名字,然后又瞧了一眼他的头发,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格瑞德一脸纳闷的摸了摸自己的头上。
“没什么。”吴畏摇摇手,轻咳了几声,然后正色道:“你头发的颜色不错。”
精灵族里估计没有绿帽子这个说法,所以格瑞德比被吴畏的这句话搞得一脸懵逼,还以为是在夸他,下意识的说了句谢谢,然后便带着吴畏几人往山寨中央的那处高大的木屋走去。
吴畏忍着心中笑意跟在他的身后,一进入山寨,吴畏就发现这里面的气氛十分压抑,空气似乎都变得十分凝重,每个精灵的脸上都是一脸愁容。
不用说,艾萨克现在的状况肯定非常糟糕,估计是没救了。
一踏入木屋,吴畏就看到奄奄一息的艾萨克,正瘫坐在他的宝座上,坐下两排的精灵大臣,皆是一脸担忧,而大祭司却一脸从容的,坐在艾萨克的身旁。
“你果然来了。”大祭司目光如炬,盯着吴畏,更准确的说,是盯着他怀中的秦苒。
秦苒被吓了一跳,紧张的靠在吴畏身上,吴畏在她背后安抚了几下,才让她稍微放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