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里有个猜谜游戏可以赢大头照的免费劵,亲爱的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一对小情侣来到游乐园中坐落在一个偏僻的蓝色大帐篷前,帐篷前立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欢迎参与有奖问答活动”。
男子向女朋友道:“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我小时候可是我们班里的问答达人,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进入帐篷内,里面的光线昏暗,灯光是一种诡异的幽蓝色,周围的架着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人形木偶,这些木偶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脸上的表情也喜怒不一。
两人不由的打了个冷颤,不是温度的问题,而是一种对未知的恐惧,而且两人总感觉那些人偶那黑色的眼珠子像是在看着他们一样。
前方一个幽蓝色的光球正上下起伏有规律的飘动着,那光球似乎有着一种别样的吸引力,让两人不由的想要上前一探究竟。
两人走进后那蓝色大珠子停止了浮动,一只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握住了那颗光球。
一个身穿黑色燕尾服的老人从阴影中显现了出来,他已经老的不成样子了,但是还是很有着活力,眼中还是闪烁着鹰一样锐利的目光。
他有着明显的像是鸟喙的鼻子,不时脑袋会像鸟一样摆动,即使带着手套也能看到手指坚韧指甲像爪子一样的突出。
那人松开手,幽蓝色的光球悬浮在三人的头顶上:“欢迎,欢迎,欢迎各位来到我们的答题小游戏,我们在此热烈欢迎两位。”
女子:“我们?”
那人一伸手,一只蓝色大秃鹫飞到了那老人的肩膀上,那只秃鹫也异常的年老了,身上的毛秃掉了一块又一块,身上的羽毛也不在艳丽而是呈现一种腐朽的色泽。
看来他所说的我们就是他和那只蓝色的秃鹫了。
男子小心翼翼问道:“请问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鹰勾鼻子的老人张开双臂:“两位可以称呼我为左,这是我的兄弟,你可以称呼他为右。”
一个称呼一只蓝毛老鸟为自己兄弟的人,可见精神是有多不正常了。
“左”开口了:“那么游戏开始,你们赢得游戏则获得奖品,而我赢了则获得你们的灵魂?”
男子感觉有点不对劲了拉住了身边女友的手:“灵魂?先生你这是在说游戏前的表演台词吗?”
而老头肩膀上的秃鹰却开口了:“游戏规则双方各问一个问题,游戏持续到直到另一方回答错误为止。”
男子有些紧张,他打算拉女友离开,可是回头一看却浑身发凉,只见架子上的木偶不知什么时候都到了地上,而且全部站立了起来面对着他们,那玩具眼神中透露着无限的恶意。
女友有些害怕抓着男子的手悄悄向男友道:“看来我们不参加游戏他是不会让我们走的。”
男子:“但是怎么办要是我们输了,就要失去灵魂。”
女友:“我会几个脑筋急转弯,也许可以试试,反正我们也就只有这一条路了。”
男子摇了摇头:“让我来。”
“左”开始催促道:“快开始吧,10秒后如果你们再不出题那么题目就由我来出。”
男子思索片刻后道:“森林里有一条眼镜蛇,可是它从来不咬人,这是为什么呢?”
“左”:“因为森林里没人。”
男子皱眉该死早知道就该出更难一点的,男子大吼道:“你要拿灵魂就拿我的,放她走,不然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愿的。”
“左”露出了一个瘆人的笑容:“咯咯咯咯咯,那样那么容易,我主最喜欢看到人在绝望中拼命挣扎的样子了,你这小伙子很聪明很有潜力,只是缺少了一点动力,我想这样可以让你更加精神一点。”
说完“左”伸手一指那女子,幽蓝色的射线射中女子,女子发出了痛苦的惨叫后身躯开始不断压缩变形,最终变成了一个木偶。
“混沌你对她做了什么?”男子扑向女友,可是现在的女友却已经变成了一个木偶,和那些他们看到的木偶一模一样,男子唯一能认出的便是木偶穿着和女友一模一样的衣服。
“你给我把他变回来”男子挥拳打向“左”,却被无形的力量弹开了。
“左”一挥手,那只叫“右”的秃鹫飞了过去叼起那只木偶飞到了“左”的身边将木偶交给了他。
“左”接过木偶欣赏着自己的艺术品:“多么天才的巫术,果然活人才是制作傀儡的最好材料。”
男子爬起身就又要冲上前夺回女友,“左”一伸手无形的力量将男子压制在了地上,让他动弹不得:“不要那么暴力,暴力能解决什么问题,我们不是野兽你想要靠你那无力的拳头打到我吗?只有智慧才是最值得依靠的。”
男子奋力挣扎涨红着脸:“把……她还给我……”
“左”:“真是伟大的爱情啊!那么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好了,同样是一个问题答对了我就将她的灵魂还给你。”
男子:“什么问题?”
“左”:“我想知道三天前来到这里的恶魔审判庭带来了多少人,他们现在都在什么地方。”
男子死死盯着“左”的眼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左”:“身为行星总督秘书长的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知道你在三天前还接待过他们,看来你是不打算要你女朋友了。”
男子对着“左”吐口水:“你死心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帝皇在上,愿审判庭的火焰烧光你们的灵魂。”
“左”:“无所谓了,反正你也已经落在我的手里了,不管你的嘴有多硬,组织都有办法知道从你的灵能里找出来。”
“左”拿出麻布袋正打算将男子装进去突然,一只手按在了“左”的肩膀上。
“左”瞬间全身都僵硬了,什么人居然可以悄无声息的到他的背后,另一只肩膀上的秃鹫“右”正打算有所动作,突然一只大手一把掐住了那只鸟的脖子。
那只秃鹫奋力的扑腾着翅膀却什么也无法挣脱控制。
身后的人脱下兜帽露出脸来,阿尔法瑞斯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能和我说说你和你的组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