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祁连初琴的女儿你见过吗?”冒牌皇后问。
皇后缓缓抬起眸子,“初琴都死了那么多年,你问她做什么?”
“我问的是她的女儿!”冒牌皇后有些暴躁。
“你有没有见过她?”
“没有。”
冒牌皇后显然不信,“你当年和那个祁连初琴可是比对我这个亲妹妹还要好上千百倍,她生了孩子你会不见?”
“你不是将我的过往打探得十分清楚?我见没见过你会不知?”
皇后的反问黑了对方的脸,她继而淡淡地道:“看你这样,是她的女儿给你造成困扰了?你是想将她也关起来,让她臣服于你?”
说这话时,她左右看了看,“多个伴,甚好。”
“呵呵……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冒牌皇后气着气着,笑了,“我倒是要看看是不是每个人都像姐姐你一样硬骨头,五年不见天日都能始终如一。”
说罢,碰地关上密室石门。
皇后转过头拿起藏在蒲团下面的药膏,轻轻抚摸着盒子上的纹路,眼里流露出异样的光芒。
“初琴,你的女儿回来了,希望当年的悲剧不要重演。”
……
苏婉婉出了密道后立即将草丛里的壁龛搬回原位,转动石像的时候瞥见石像脑袋后面有个模糊的刻印,长条卷曲的,像是条蛇一样。
“这个印记好眼熟……”苏婉婉反应过来。
“老腊肉!?”
这是巧合吗?
又摸了摸石像上奇怪的刻痕,经过时间的洗礼纹路已经非常模糊了,只能依稀辨别出大致模样而已,也许只是碰巧差不多形状吧。
而且老腊肉才二十五六,这个壁龛风化的程度少说也有三四十年了,她应该想多了。
披着夜色翻窗回到厢房继续睡觉,结果没过多久天就亮了。
苏婉婉顶着个大黑眼圈起来,把丹心吓了一跳。
“小姐,您不是昨晚好早就歇下了吗?”
“是啊,但是夜里做噩梦,梦到有傻逼在床头窥探我,就——没睡好!”苏婉婉说着,突然出手,手里的簪子嗖地一下飞射出去,狠狠扎在窗台下的人身上。
“啊!”那人不防,被簪子狠狠扎在肩头。
丹心冲出去将人揪住,“好大的胆子,竟敢偷听墙角?!”
丹心力气大,直接将小婢女拎进屋子,丢在苏婉婉跟前,“说,谁派你来的!”
苏婉婉左右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婢女,“你不是宫女。”衣服不对。
“你是陵青县主的人?”
小婢女跪在地上,一手捂着流血的肩头瑟瑟发抖,却始终没吐出一个字来。
“你既不说话,那这舌头留着也没用了。”苏婉婉拿着粉扑往黑眼圈上怼,也不去看小婢女,好像对方就是个随时待在等羔羊,“丹心,拔了她的舌头,再送到皇后娘娘那去。”
“是!”丹心说着就要动手去掐小婢女的下巴。
小婢女吓得眼泪直流,“昭、昭阳县主饶命啊!奴婢不是陵青县主的人,奴婢是甄小姐的婢子!”
“甄小姐?哪个甄小姐?”苏婉婉皱眉,宝华殿不是现在只给抄经的她和陵青居住吗?怎么冒出了别人的婢子?
“就是户部尚书大人家的甄小姐,婢子是今日随着甄小姐入宫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