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人的红唇,似不经意,又像是故意,带着淡雅的清香拂过陆景深的耳朵。
挑衅十足!
但也莫名的让卧室里的气氛暧昧轻扬。
轻盈的话语刚落下。
晚宁优美的脖颈就被陆景深的大掌捏住,身形反转,晚宁就被抵在了沙发的椅背上。
身子往后悬空,很难受,晚宁迅速拽着陆景深的西服,稳住了自己的身子。
画面在那一刻,似乎定格住了。
陆景深俊美、霸道,晚宁窈窕、美艳。
他捏着晚宁修长的脖颈,风呼的一下拂了进来,粉色的纱帘翻飞,拂在了她们的身上,金色的阳光穿透,晚宁苍白的肌肤泛着粉色,惹得陆景深掐着晚宁的手,竟像火灼过一般。
突然间的静谧,只听到彼此的呼吸。
陆景深眼中阴鸷,配着他的俊美与孤傲,突然间让人好像看到了电影里那种妖魅的吸血鬼。
霸道又邪美!
他也缓缓的俯下身子,像是在玩报复似的,贴在晚宁的耳边,薄唇炙热的气息像一根根羽毛,拂在晚宁的耳尖上。
“夏晚宁,你听着……”
他一边说,一边垂眸,看着晚宁,看到她的身体轻轻颤抖一下。
陆景深这才满意了一些。
舌尖拂过的时候,他张嘴在晚宁的耳尖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晚宁痛得仰起了脸蛋。
“如果浅浅流产了,那……”
浓长的睫狠狠的颤抖着,晚宁眼底闪过一丝惊恐,陆景深的声音,就像是从地狱里传来,让她听着,灵魂都在痛楚。
耳边的气息越来越热,甚至有些急。
“我会让你怀孕,让你不停的生,然后……全都养在浅浅的名下,这样……她就不用受生产的痛楚。”
愤怒让晚宁的指甲差点陷破陆景深的西服,而陆景深,也看到了她眼里的恐惧,他贴得更近。
“你放心,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怀孕,毕竟你是名正言顺的陆太太,是不是?”
晚宁怒得嗓音都颤抖了起来,她当然听得出来那个办法里面包含了多少东西,以陆景深的残忍,他会选择最痛苦的办法。
稳住身子,晚宁伸手握在陆景深捏自己脖颈的手腕上,痛过之后,就是极致,晚宁笑了起来。
“好啊,陆先生有需求,可以随时告诉我,毕竟这种事情,只有我有资格做,谁做,那都是下贱,不要脸,都是小三,生的都是私生子,都不会被陆氏祝福。”
这句话怼在了谁的身上,他们都清楚。
抬起眼眸。
直视进陆景深那蚀骨般的怒意里,晚宁笑得更加的开心起来。
陆景深被她苍白的美刺得眼睛生疼,怒吼。
“你说谁下贱?”
脖子一痛,力道比刚才重了很多,但是晚宁不但不觉得疼痛,反而更加的畅快了起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心,也开始有那种报复的快意了。
都是被他们给逼的!
人总要找些办法,找些事情,让自己开心啊。
是不是?
难道只能让他们尽情的欺负、羞辱自己,她夏晚宁不能反击了吗?
以后。
只要一天不离婚,她就一天攻击陆景深,攻击林浅浅,让她们日夜不得安宁。
要疯嘛,大家一起疯啊!
“你心里想的是谁,那就是谁啊,怎么,难道你除了林浅浅,还有别的女人?”
她像刺猬一样的竖起了浑身的尖刺,全都刺向陆景深,陆景深望进她冰冷的眼神里,头一阵一阵的刺痛,低头咬住了晚宁的唇。
那不是吻!
是真正的撕咬。
像一头狂怒的豹子,疯一样的追逐着眼前的猎物,一个想逃,一个在追。
晚宁被他咬得红唇刺痛,想要躲,却又无从可躲,挣扎只会撕扯她的唇,让她伤得更重。
长指紧紧的攥着,晚宁深呼吸了一下,抱紧了陆景深的头,踮起脚,狠狠的一口咬在了陆景深的唇上。
血腥的味道在彼此的口齿里泛着铁锈味,可晚宁也不想管了。
不顾一切的攻击着,想要攻退陆景深。
晚宁一边攻击,一边找机会退出来,可后脑勺被陆景深扣着,她根本动无可动。
一直被欺负,这是谁安排的道理?
晚宁化被动为主动,一路直攻,以前又不是没有和他纠缠过。
热恋的时候,陆景深吻着她,时而像蜻蜓点水,时而霸道深情,时而又玩耍一般,断断续续,一个小时没有停过。
曾经。
窝在小家里的时候,他们可以缠绵一个下午。
哪怕不说话,只是彼此抱着,看着露台上的花开花落,也是觉得开心满满的。
但是现在。
这明明是恋人才该做的事情,可在他们这里,充满了血腥。
这种强烈的对比让晚宁的心脏像被锤子拼命的砸着,一阵一阵的钝痛。
也不知道是因为唇痛,还是心痛。
泪水。
突然间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滚落在脸颊上,陆景深吃到了血腥味,也同样吃到了眼泪独有的咸味。
晚宁的唇里也同样有这种一言难尽的味道。
她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一动不动,任由陆景深欺辱。
……
“玩够了?”
停下来的时候,晚宁先好好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然后才嘲讽的问着。
陆景深站在晚宁的面前,垂眸时,眼底始终有一抹很深沉的东西闪过。
他看着晚宁唇边的血迹,看着晚宁眼里的泪,伸出手,拂过晚宁唇边的血。
晚宁往后一躲。
陆景深幽深的眼眸微微眯了眯,对于晚宁这种躲避、逃走,最能击爆他胸腔里的怒火。
“夏晚宁,什么时候低头,什么时候出去。”
“呵呵。”
晚宁看着陆景深唇边的血渍,冷笑了起来。
求?
求谁都不想求陆景深。
看着他冷冽的背影离开卧室,晚宁眼底的绝望才掀翻出来。
这场纠缠不休的折磨,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想起陆景深说的那些话,那些林浅浅流产,就要用手段让她怀孕的话,晚宁背脊就不断的泛着寒意。
不放过她是吗?
滑坐在地毯上,窗外的风,拂起肩膀起着淡淡的凉意。
晚宁垂眸,从沙发底下摸出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