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泽面色严肃的说着,但眼神中又透露着真诚,
“像我们这种在京城内享有盛誉的安保堂,不知道外边有多少的人眼红,我们之前也遇到过几次,他们故意来看病问诊,就是想要砸我们的招牌,所以还请姑娘你理解一下。
想必你也应该知道这种事情的危害性,我们也不得不警惕起来。
所以必须要先了解一下姑娘,你的身份才能替你诊治。
就害怕是同行来的,那些人的身份我们现在都已经知道了,所以有一个名单,只要你不在上面之内,我们才敢替你诊治!”
不得不说,他这话说的,让人真的无法拒绝,也无法怀疑,毕竟是有理有据的。
而且他说的也对,就像李知秋现在的处境,她也很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的。
只是她的身份也不能暴露啊,而且像这种丑事,她真的不敢说,一时间她也显得十分的为难起来。
胡泽仿佛看出了她眼中的纠结和迟疑,他深蓝色的眸中闪过了一抹幽光,又开口道:“姑娘,你的担忧我也完全可以理解,在此之前,我们可以替你签下一份保密的契约,如果一旦我们泄露了你的身份,到时候你就可以拿着这契约告发我们。
而且我们保安堂也不可能会做出那种事情来,你既然也已经来到这里,想必应应该对我们保安堂的名声有所闻吧?
我们这么大的医馆,又怎么可能会欺骗顾客?更加不可能去做那种事情的,那样做不就是砸了自己的招牌吗?
所以你就放心吧!”
他说着直接将桌子那一张保密契约的书面函推到了李知秋的面前。
李知秋本来也是从小跟随父亲长大,所以她也会识字的,一眼就看到了信函上的内容,而且再听着胡泽说的那些话,她心里确实是深信不疑的。
因为她也相信这么大一个医馆,不可能会做这么缺德的事情,如果有的话这个医馆早就已经声名狼藉了,又怎么可能会开到现在?
而且以现在保安堂的名声,都是让人信任的。
李知秋见他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也不在犹豫签下了这张契约然后对着他,坦白了自己的身份。
胡泽在得知了她的身份以后,深蓝色的眸中闪过了一抹算计的精光,他都没曾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会是当场的三王妃。
有意思啊,真是有意思,他突然很好奇,这个女人来找他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呢?
想到这儿他也不再犹豫,面色立马换上了一副恭敬的模样,看着眼前的女人道:“噢,没想到您就是当场的三王妃呀,真是失敬失敬!只是不知三王妃,怎么今天想来我们这儿来看病呢?宫里那么多的御医,难道还能治不好你的病吗?”
话说是这么问的,但懂的都懂,李知秋为什么要来这里看病?可能就是因为她得了一种难以启齿的病吧。
见不得光,所以才会私下找医。
李知秋听到她的话,神色一时间也变得尴尬了起来,“胡大夫我这个病,他们确实医不好,如果能够医的好的话,我也不会来找你了!而且我这病还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噢,那就别说,让我先替你看看吧,我看看我能不能帮你治好。”
不得不说,胡泽还真是很能看懂人心的。
他也从不点名这些,使用实际行动来表明他的医术以及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李知秋闻言,也觉得他确实也挺有水平的,不然也不可能说出这种话了,顿时间她就乖乖的将手伸了出去,让胡泽给她看看,如果他真的可以看出来,那就证明他的医术确实了,当如果他看不出来,那就未必了。
胡泽见鱼儿上钩了,眼中闪过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随后便开始替她把着脉,把了一会儿,他就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了,“三王妃你这病可能真的不太好医。”
果然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得的病是一种见不得光的病。
因为这个女人有严重的子宫腺肌症,那就是不容易有身孕的,堂堂一个王妃,居然不能有身孕,她不急才怪了,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都是一件非常着急的事情。
听到他的话,李知秋心里又不由一悬,“我知道,胡神医那我这病,还能医治好吗?”
胡泽顿了顿,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道:“能是能,只不过过程可能会有些难。”
不过他的这话却让李知秋瞬间看到了希望,“胡神医不管过程有多么艰难,只要能够医治好我,将来我一定会好好的报答你的!”
胡泽听了这话,只是淡然一笑,因为这句话他不知道听了多少次了,但他往往等的也是这句话了,因为只有这样的人,才会源源不断的给她送钱。
简直就是他的财神爷呀!
“王妃你放心,你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的,我一定会尽量治好你的,不管怎么说身为医者的我,又怎么可以看着自己的患者饱受病痛的折磨?而且每个女人都想拥有自己的孩子,特别是像王妃你这样珍贵的身份,一定得要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才行,因为孩子也等于是你日后的筹码了!”
他说的仿佛就缩进了李知秋的心坎里,让李知秋第一次感到了共鸣,还是眼前的这个大夫,能够理解她的,她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呢?可是命运偏偏给她开了一个这么大的玩笑。
她眼眶不由自主的泛红了起来,目光朝着胡泽投向了求救的眼神,“神医,你说的没错,得了这种病我现在都变得非常的敏感,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面对王爷,更加不敢面对以后的人生,正所谓人言可畏,时间一长久,肯定就会有人怀疑,她们背后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割在我的身上,我不想这样,也不敢想象!”M..
她说着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毕竟曾经她也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她不想再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了,她上次都已经心力交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