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把这个人交给我吗?”
玫瑰并没有告诉南宫爵这名使臣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只是要求南宫爵将这个人交给她处置,毕竟没有谁会把这种丑事拿出来到处乱说的。
所以玫瑰也不可能把自己受到侮辱的事情告知南宫爵。
其实南宫爵对于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一点都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玫瑰身上那些和叶天心相似的武器,以及玫瑰还会用毒的手段。
“当然可以,既然他有冒犯到你,那就交给你随意处置吧!”
南宫爵此时答应着道,仿佛根本就没有把这名使臣放在眼里过。
那名使臣闻言,没想到南宫爵居然答应的这么爽快,直接就把他交给那女人了?
这么想着他心里更加害怕起来了,可能做贼总归是心虚的,他趁着这女人穴道被封印后,确实对她行了不轨之事。
估计这个女人应该恨死他了吧,如果落在她的手上,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这种结果几乎想都不用想的。
所以他赶紧又连忙跪在了玫瑰的面前,磕头认错着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饶过我这一次吧!”
玫瑰听着他的求饶,只觉得十分的讽刺,她眼底也闪过了一抹狠意,饶过他么?
简直就是做梦,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了。
毕竟她又不是什么菩萨心肠的人,不是别人求几句说几句好话就能心软的。
相反她一向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谁招惹了她,她毕定千百倍的奉还。
更何况这个人居然还敢这么对她,她已经想好了,各种方式折磨他了。
突然她手中突然显现了一把利刃,直直的就往那名使臣身上射去。
只听见一声凄惨的叫声,那名使臣瞬间痛苦的倒在了地上,浑身疼的是冷汗,直冒脸色发白。
没错,玫瑰故意用暗器射中了他的痛穴,为的就是要狠狠的折磨他一下而已。
但这远远不够解气,这样的惩罚实在太轻了。
南宫爵见状,几乎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对于玫瑰的心狠,他又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如果这个女人不够狠的话,又怎么可能在天耀混的风生水起的。
这个女人并不是一个善类,其实他早就看出来了,只是当初这个女人借用了叶天心的身体而已,但冒牌的终究是冒牌的,他还是一眼看出来了。.
冒牌的又怎么可能比得上正品?
那名使臣简直都快疼的要晕了过去,他又对着玫瑰和南宫爵乞求着道:“微臣真的知错了,求陛下和姑娘饶过微臣吧!请给微臣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为了减少痛苦,他也只有这么说了。
也许一般人可能真的会给他这么一个机会,可是南宫爵和玫瑰都是同一种人,他们绝对不会给这种人机会的。
既然南宫爵已经把他交给玫瑰处置了,所以他是不会管这件事情的,不管这个人说什么,基本上都是在对牛弹琴而已。
玫瑰更不可能会饶恕他的,她恨这个人简直都恨不得做梦都想杀死他了。
就这样一个又老又丑陋的男人,居然还敢企图占她的便宜,真是对她人生的一大屈辱。
而且她对他的触碰真的很反感,仿佛给她心里都留下了,深深的阴影一般。
所以又怎么能放过他?
想到此,她心里不痛快又拿出了一枚暗器,又在那人的身上补了一刀。
或许真的是太疼了,疼的那个人直接就晕了过去。
玫瑰走到了他的身边,用脚踢了他一下,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这样晕了过去,那你以后可怎么办?”
眼下这两刀不过都只是开胃菜罢了,以后她会慢慢的折磨这个人,直到他死为止。
看着眼前如此冷血无情的女人,南宫爵脸上的神色依旧没有一丝波动,薄唇轻启道:“他到底怎么惹到你了?”
如果不是看着玫瑰如此的折磨他,或许他也不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好奇。
玫瑰闻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冒犯到我。”
“嗯,果然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朕喜欢你这样的性子,像那种太仁慈太善良的女人,都容易自寻烦恼的,倒不如那种心狠手辣的女人做事狠起心来,就不会有什么烦恼了!”
南宫爵别有深意的说道,在某些事情上,他几乎和玫瑰能够达到共识。
玫瑰听了他的话,这才缓了缓神色,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邪魅出声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仁慈善良的,还是我这种心如蛇蝎的?”
其实她这话也算是在含沙射影的,因为善良的女人不就是在说叶天心吗?
南宫爵喜欢叶天心,这是玫瑰以前都知道的事情,不然也不会那么大老远来找她了。
只是当时她借用了叶天心的身体,才误打误撞的被他带走了而已。
南宫爵看了她一眼,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反问着他道:“你觉得情爱有什么意思?在皇权之上的时代,只要我能够站到最高的位置,那么我什么都可以拥有了。”
玫瑰听到这话,微笑着道:“话虽是这么说的没错,可是有些东西就算你站在最高的位置,未必你能什么都得到的。”
“哦?是吗?那你说说是哪些东西朕得不到的?”
“你最喜欢的那个女人呀!”
“呵呵……你可真是想太多了,只要朕得到了天下,以后连她也会属于我的。”
“谁说的,你觉得你了解她吗?”
玫瑰可不这么认为的。
“朕不了解,难道你了解吗?”
“是啊,我的确比你恐怕要了解她一些,既然当初她的事迹我都有所听说。”
“噢,那就把你了解到的情况告诉朕,朕突然也想知道一下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还对她充满了好奇,证明你心里还是有她的。”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对于这个话题,南宫爵并不想回答,回答和争论都没有任何的意义,只想知道他想知道的事情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