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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这个人被关在天牢中,她应该是被牢头给用刑处置的,我们都不知道的,如果我们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不会让他这样的。」
不得不说,这西陵国的使臣就是挺会说话的,直接把罪名都推到了一个陌生人的身上。
「那现在既然已经发现了,就把那个人交出来吧,本将的也想看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居然敢动我的贵客!」
江寒也不傻,直接又严厉的说道。
西陵国使臣见状,一时间确实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他也不想再计较这件事情了,「天耀国的将军,你可能有所不知吧,我们陛下在得知他测处置以后,还特意找了御医来给她医治的,所以他身上的脾外伤基本上都已经愈合了,除了内伤,但没伤这个事情也急不得的,要慢慢的养才行。」
不得不说他这光面子话说的确实挺好的,一时间也让人无法再去责怪或者埋怨他了。
江寒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西陵国使臣,既然已经把人质都交换了,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后会有期。」
他说着就让人将焱烈给押了起来,起身准备离开这里。
西陵国使臣都还来不及说一句,就只看见了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不过他也不想再去追问什么,他眼底一抹幽光闪过,似在酝酿着什么一般。
当墨子烨带着焱烈离开这里后,一直在路上没有说话的焱烈,这会儿也开口询问道:「你是奉了你们天耀皇帝的命令特意来接我的吗?」
江寒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问,他神色淡然答道:「是又如何?其他的事情你不需要多问,到时候自然就会知道了。」
焱烈闻言,只是笑笑,其实他也不想跟这个人一般计较,虽然问不出什么话来,但是一想到马上就要回家了,他很开心。
因为一旦回到家里他就可以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了。
他的女人,孩子以及孙子。
以前他一个人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牵挂,可是现在他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像变得丰富多彩了起来。
而且他也不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了,他有亲人了。
与此同时,在江寒带走玫瑰后,西陵国的使臣也立马派人来给玫瑰检查身体。.
刚才江寒他们走的太快,所以才耽误了他们。
不过西陵国的使臣还是十分的放心的,因为一般的人不可能那么傻,傻到去得罪他们陛下。
如果不然,两国交战,形势严峻,迫在眉睫。
然而,在大夫替玫瑰检查了以后,他如实的跟西陵国的使臣汇报着道:「回禀大人,刚才属下跟她检查了以后,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听到这个回答时,西陵国的使臣这才松了一口气,他也就猜到那些人不敢再私下做手脚的,不然的话影响了两国的关系,到时就真的要打仗了。
只不过他还是有些纳闷的,垂眸看了一眼玫瑰,只见她依旧是保持那个动作,一动不动的。
除了那双眼睛在动以外,其他地方都没有动的痕迹。
他此时更纳闷了,忍不住问着大夫道:「她到底怎么回事?既然没什么问题,怎么都不能说话,也不能动。」
大夫听了这话连忙恭敬的回答着,「回禀大人,这位姑娘其实被封了穴道才这样的,只是在下不会武功,也不会解开穴道。」
西陵国使臣闻言,眼角流光一转道:「噢,原来如此,那照这样说来的话,还得把这个女人带回去,叫陛下亲自给她解开穴道了。」
「是啊,一定要武功高强的人给她解开才行,因为这不是一般的穴道所以我才解不开的。」
西陵国使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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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冷笑了声,「都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还要把一个弱女子的穴道给封起来,也不知道是在怕什么,这个女人有那么可怕吗?
看起来唯唯诺诺的,真不像是那种可怕的人。」
其实大夫也不敢妄加评判的,他只能顺着这使臣的意思应道:「大人你说的没错,在下也觉得这个女人应该不至于那么可怕吧!」
「罢了,只要她没什么问题就行,至于穴道的事情回去让陛下想办法解决一下。」
「嗯,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在下就先告退了。」
「去吧去吧!」
西陵国的使臣显然也显得有些不耐烦了起来。
大夫离开以后,这名使臣就来到了玫瑰的身边,看着玫瑰这么姣好的容颜,确实十分的美丽动人,至少比他见过的女人都好看多了。
对于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子,突然他心头猛的一跳,胆子似乎也大了起来?
或许是看着玫瑰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说话的份上,这会儿他忍不住伸出了咸猪手,在玫瑰的脸上摸了两把,摸着她细皮嫩肉的皮肤时,那种触感,真的让人心里觉得美滋滋的。
玫瑰瞪着一双生气的美眸,简直都快要喷出火来。
虽然她被点了穴道,并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而且看着眼前这个大臣长得确实也丑陋恶心的,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立马剁了他的手。
只可惜事与愿违,虽然她很气,可是她仍然没有反驳机会。
这会儿那名使臣似乎越来越胆大,越来越上瘾了。
他冲着玫瑰猥琐一笑道:「姑娘,你说你到底怎么弄的吧?
居然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没关系的,以后你要是受了什么委屈都可以来找本大人的!」
这个使臣说着,真是越来越飘了,胆子也越来越大了,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底气说出这种话的。
可是玫瑰依旧不能反驳他,其实心里对他是厌恶至极,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给他两枪送他上西天。
只要她可以动,她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这该死的猥琐男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偏偏现在的她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还只能在那里悲催的忍受着,这一切要怪都怪那该死的叶天心和墨北冥,如果不是他们两个,她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她真是越想越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