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9章 不欢而散

薛宁口中的那个他,其实不用说的太白,太后也明白他指的是谁,不是别人正是皇帝。

当时对于墨北冥的情况,她的确不是很清楚,只是当她得知墨北冥染上瘟疫时,她心里还是很担心的,总归是他的儿子,她能不担心吗?

可是皇帝隐瞒着这件事情,肯定也是受了奸人的误导,毕竟当时那假墨子麒在宫中,她都被他蒙蔽了,别说皇帝了,但是皇帝确实有那些心思,这点是不容置疑的,当然太后也不会将这个给薛宁说出来。

“珅儿只是受了奸人挑唆而已,这件事情并不是他的本意,哀家知道,他也已经向哀家承认了错误!”

薛宁也不傻,听着太后如此维护皇帝时,她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姐姐,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你觉得珅儿好吗?他根本什么都不如冥儿,他能坐在那个位置上靠的是谁,你难道心里不清楚吗?

可是他的心思还不纯,一点都不知道感激,还想杀人灭口,以绝后患!”

在薛宁看来皇帝并没有那么简单,特别是看着皇帝在人前能屈能伸的模样,就知道他其实一直都是在隐忍着,并没有展露自己真实的性子!

这样的一个人其实十分的危险,特别是这种越能忍的人,他就越压抑,压抑的越深,爆发就越大。

太后很快就否决了薛宁的说法,“不,珅儿他不是那种人,哀家了解他,在朝堂上一直都是冥儿态度比他更绝义,他都是在忍让着冥儿,并不是他没有心存感激,他们两兄弟这样就很好,你不要在这其中掺合了,哀家不想看到他们斗个你死我活!”

说到最后她几乎也是对着薛宁警告着道。

薛宁顿时冷冷一笑,“姐姐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你觉得在这皇室当中能够有这样和谐的事情存在吗?我们后宫中的争斗,也都一山容不下二虎,更别说在朝堂上了。

姐姐,我知道你心中的想法,可是你也别再难为冥儿和叶天心了,其实他们两个挺般配的,要不是叶天心逃出宫去,帮助了冥儿度过难关,他们夫妻齐心,取得了胜利,拆穿了假太子对阴谋。

是他们也许这天耀国的历史都会被改变,姐姐你还觉得你的珅儿还能这么相安无事对坐在皇位上吗?不仅如此,这天耀怕都差点易主了,到时你对得起这天佑国的灭祖列宗吗?”

薛宁也是声声控诉着太后的作为,也是在替墨北冥和叶天心声讨。

太后闻言,脸上也是气的一道红一道白的,“够了,哀家知道这事情,用不着你来教我!”

“姐姐,妹妹没想要教你,只是想要提醒你而已,有些事情还希望你不要太不分青红皂白了,你现在也不要再去找叶天心的事情了,冥儿和她好好的,为何总是要去棒打鸳鸯呢?

有句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也不希望你去做那一个罪人。”

薛宁再次指责着她,让太后也是气恼不已,原本和颜悦色的她,也已经彻底的想要撕破脸了,“所以你今天来跟哀家说这么多就是想要帮助叶天心吗?叶天心虽然是有些地方做的好,可是哀家就是不喜欢她那种性子,今天要不是她故意拖延时间,天雪的孩子又怎么会死?

也许她就是故意害死叶天雪的孩子的,哀家都那么苦口婆心的求她了,可是换来的是什么?哀家也许就不应该开口求她的!”

薛宁见她执迷不悟,不由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姐姐,你这话可就说错了,这件事情你怎么能怪叶天心身上?如果不是叶天心出手相救,也许叶天雪都得死!

也难怪叶天心不想救她,我有时候都很同情理解叶天心了,毕竟好人难做,就算救了人,还要被人误解,做的不好就认为是故意为之,要我是她,我才不会答应出手相救,也亏得是她心好。”

薛宁这个时候也已经完全是向着叶天心说话了,说着这话时心中还有几分鄙夷着自己的这个姐姐,这种做法实在令人感到不耻!

太后见她如此帮着叶天心说话,也是气的不行,“你今天跟哀家说了这么多,故意的吧,薛宁现在你就是想帮她所以打算跟哀家作对吗?”

薛宁听到她的话,真是觉得服气了,她丝毫不畏惧的说道:“姐姐,为什么到了现在你还是这般倔呢?那我也告诉你,如果你执意要这样继续执迷不悟的话,那我一定也是站在叶天心那边!”

太后闻言,也真真觉得十分的生气,怒胸口气的上下起伏,怒指着薛宁道:“你!你真是想要气死我吗?不是我不喜欢叶天心,而是叶天心她本来就是一个不祥之人,既然曾有预言在先,说她天生后命,如果她真的当了皇后,这天下岂不是要变天了?哀家一定不能让她祸乱了这个天下!”

薛宁对此却是冷嗤一声道:“姐姐,你这样说可就不对了,我倒觉得这个预言挺对的,如果她要是真的当了皇后,那也是实至名归的!”

太后再次被薛宁气到,“你……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难道你也想看着他们两兄弟自相残杀吗?终究不是你的孩子,你自然不会懂那种心情,毕竟你也没有过孩子,当然不能感同身受!”

她的话也可以说是十分的难听,直指薛宁的痛处,毕竟薛宁这辈子还真没有过孩子,其实薛宁她还是十分喜欢孩子的,她也想要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可是却被奸人所害,让她这辈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这就让她很痛心了,就像一根刺狠狠的刺在了她的心头,现在太后又将这件事反复的拿来戳她痛处。

所以这两姐妹可已经说的是不欢而散的份上了,“薛萍你不要再说了,明明都是你的孩子,可是你却没有一碗水端平,我也只是看不下去了而已,你自己好自为之,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