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慕容靖此时心情也变得犹豫不定起来,他在犹豫到底该怎么办?
要,还是不要。
要吧,楚月儿那里他又该怎么交代,若是不要吧,又感觉有些残忍。
毕竟那也是他的孩子呀!
叶天心看着他犹豫不定的样子,也不耐烦的出声道:“做个决定有这么难吗?是个爷们儿就爽快一点,反正决定权我都已经交给你了。”
慕容靖闻声,脸色再次一沉,真不知道这个女人说话怎么会这样子,他还是头一次见。
他剑眉一皱道:“彩蝶她现在在哪儿?”
叶天心当即就反问着他,“怎么?你想要见她吗?你现在见她有什么用,你还没有说出你的决定呢!”
慕容靖目光质疑的看了她一眼,“冥王妃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变得如此多管闲事,彩蝶她竟然是我慕容府的人,你只需要告诉我她在哪里,我自然不会亏待她的。”
叶天心对于他的话并没有生气,反而觉得他的话甚是可笑,“怎么又成了你的人了?慕容公子你说话还真是挺可笑的,你不是和她已经决断了吗?现在她是属于她自己的,并不是属于你的呢!
从你选择为了楚月儿放弃她开始,你们两个就形同陌人了。”
慕容靖闻言,微眯了眯眸,显然是很生气,但叶天心说的话,又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虽然是这样没错,可是现在彩蝶已经怀了他的孩子,那又是一码事了,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所以想到这儿,他不得不沉下气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能让我去见她?”
叶天心见状,顿时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了慕容靖一眼,作势就要走的样子道:“慕容公子,看来你完全就是在避重就轻,根本就没有说你到底该怎么抉择,既然如此都没有诚意,那我们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小荷,我们走!”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慕容靖突然就打了一个响指,门口围满了他的侍卫,眼看就封住了叶天心的去路。
叶天心和小荷自然是看到了门口的拦路之人,小荷虽然有些害怕起来,万一这个不容公子图谋不轨,不让他们走,那可怎么办?
相比较小荷的害怕,叶天心倒显得是泰然自若的样子,她没好气的转头看着慕容靖略带深意说道:“慕容公子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在天耀国的皇城之内,拦我的去路可真有意思啊?”
当然叶天心的话语中也略带着几分警告之意,这就是他一个外国人,在他们的地盘上撒野,确实有点不自量力的感觉。
强龙斗不过地头蛇,她想这个道理慕容靖应该不会不懂。
慕容靖顿时也是嗤笑了一声,“冥王妃是一个聪明之人,你也不用担心,本公子自然还没有傻到那种地步,只是想要跟你做个交换,开个价吧,多少才愿意把彩蝶给本公子送来?”
叶天心和小荷听着他的话,也是有些傻眼了,敢情这个男人还是想用钱来换人。
根本就没有正面性的说他要怎么做,就想用金钱来换取人。
但不可否认,这点对于叶天心来说的确是一个莫大的诱惑,没有谁会嫌弃钱多。
可是她做人也是有些原则性的,慕容靖这个做法在他看来,就是一个渣男,还真以为有钱什么都能买到吗?
果然有钱人的世界,总是这么自以为是。
现在她也不缺这点钱,毕竟她现在的身份确实也不差钱的,所以慕容靖这个俗气的要求,他自然是选择了丑拒,“慕容公子你以为这真是钱能够办到的吗?你把人当成什么了?是物品吗?你想用钱就能买到的吗?”
慕容靖见状,仿佛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起来,刚刚这个女人还说要他出钱帮打掉孩子,怎么现在又变卦了?
她真是第一个让他有些摸不透的女人,“不是刚才你说可以用钱帮本公子打掉孩子,那现在本公子不要你帮我打掉,我只想要彩蝶。”
叶天心当即是翻了他一个白眼,伸出了一根手指晃了晃,“不,慕容公子这人又不是什么物品,岂能用钱来衡量呢?何况,我缺你这点钱吗?”
她这话是充满了十足的挑衅之意,说的慕容靖也是一时气结,瞪着一双蓝眸看了叶天心好一会儿,气恼道:“你根本就是在愚弄本公子?”
“慕容公子我怎么敢愚弄你呢?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情,你应该拿出一点诚意来解决,而不是用这种方式去衡量,去解决。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想的是将彩蝶买回去,然后偷偷的将她隐藏起来,在暗中替你生下这个孩子,既不能打搅你和楚月儿的往来,还能捡了个便宜孩子,这可真美啊!”
小荷听到叶天心的推敲,突然也觉得好有道理的样子,好像也很符合逻辑,不过那彩蝶就可怜了,照这样真的跟着慕容公子回去的话,实在太可怜了。
慕容靖见被人识穿想法,脸色当即一暗道:“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彩蝶她怀的是我的孩子,我也不会亏待她的。”
“你所谓的不会亏待她,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也应该只是满足她物质上的需求而已,可是你觉得她真的高兴吗?这是她想要的吗?
那只是你一己私欲的想法,不能代表别人就可以接受,你甚至都不会给她一个名分,你把她当成什么?”
叶天心再次犀利的质问着他,“你所给的东西,其他男人也未必给不起,可是其他男人可以给的爱和关怀以及名分,你却不能给,这么想想,聪明的女人都不会选择你。”
慕容靖真快被眼前这个女人给气炸了,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还把他说的如此不堪,让他高傲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简直一派胡言!她有什么可选择的,你还真当她是未出阁的丫头啊?她想要名分是吗?本公子给她便是!”
他大概也是被叶天心将耐心都快磨没了,所以才做了最大的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