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被迫留在林度身边那一天开始,白露就知道,这个男人无恶不作、无法无天。
因为从小在国外长大,他对国内的法律没有那么敬畏。
更甚至,他的骨子里有种侥幸,认为事后只要逃回费城就可以了。
所以,此时此刻,他才敢嚣张至极,用最无耻的手段威胁自己。
白露又惊又恐,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从地上起来,又从床上抓了林度的衣服,抖着手往自己身上穿。
林度冷眼旁观,等到她穿好了,就给其中一个手下使了个眼色。
他的手下人高马大型的,白露在其面前,就跟只蚂蚁一样。
对方走到白露面前,仅用一只手就把白露的两只手都给抓住了。
“救命!放开我!”
明知呼救无用,但人的本能还是令白露扯着嗓子大喊。
那人用另外空着的那只手,直接把衣服扯破,硬生生从白露身上拽了下来。
力道之大,令人惊悚。
林度仍旧在品红酒,但眼神已经不看白露了。
从刚才白露的行为已经能看出来,白露不准备招供,甚至是在反抗。
林度眯着眼,喝完了玻璃杯里最后一口红酒,然后就起身朝外走去。
到门口的时候,他留下一句:“你们随意。”
几个手下点点头,紧接着便朝着白露走了过去。
门没有关上,身后不断有白露的惊叫声传来,伴随着哭泣,可怜至极。
林度曾让手下在自己面前玩弄女人,他很清楚白露接下来会有怎样的遭受。
但他觉得,所有一切都是白露咎由自取。
如果不是白露先背叛,他不会将其丢给手下肆意玩弄。
……
不知过了多久,白露感觉自己死了又活过来,然后又死去。
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很痛,被掐的、被咬的、还有被撕裂的。
鼻尖充斥着一股很难闻的味道,她分不清是空气里的,还是自己身上的。
林度的手下已经离开,但他们留下的痕迹,却仿佛刻进了白露的身体里。
也的确是刻进了白露的身体里,肮脏至极。
她清楚地记得,刚才那些人把她摆成各种姿势,疯狂折磨,还拍了照,录了视频。
这些人都是从费城跟林度过来的,他们的观念同林度一样。
白露有一次无意中看到过,林度的这些手下,互相交换视频。
而视频的内容,就跟刚才他们拍摄的一样。
白露心如死灰,如一条死鱼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后来,她晕了过去,还发了烧,四十度。
林度嫌她死在自己的地方晦气,就让人把她送去了医院,还特意将这件事通知给了陆廷。
“让一个无辜的女孩为了你最后的胜利而牺牲,不知道陆总心里作何感想?”
陆廷对他的无耻不得不佩服,明明这个结果是他搞出来的。
但凡他对法律有一丝敬畏,对人命有一丝怜惜,都不可能这么对待白露。
林度却无所谓地笑笑,“我现在已经不在乎输赢了,但我相信,就算陆总赢了,往后余生内心也不会安宁的。”
永远背负一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