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仇喝了口茶接着说:“我只担心……”
话还没说完,突然有一队兵士围住了店面,一个穿着官服的人带着两个人进入店内。
“您就是复国送亲使,何驸马吧?”这官员拱手说道。
何仇放下茶杯,抬起眼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说着:“不是啊,哥们,你认错了,我叫哈利波特。”
这官员作揖道:“呵呵,何驸马说笑了,您的马车上还插着您进城时候的幡呢!”
“不知道这位大人是来买什么的?我千奇楼无奇不有。”姜琬瑶严肃的看着他,也不拾他的话茬。
此时,何仇也灵机一动,先是认真的说着:“是啊,靓仔,两金币你买不了吃亏,两金币你买不了上当,两金币你什么也买不了。”
接着又摇头晃脑,手舞足蹈,唱着rap:“药药切克闹,修炼丹药要不要?”
他这一举动逗的三位夫人都扑哧一乐,甚至旁边的桑掌柜都忍不住笑了,赶忙捂着嘴。
何仇也不禁的笑着,心想:你们是没逛过两元店,没有看过《lovelive!》,没见过唐可可,不对,是没看过《天天向上》,要不我再来一个温州皮革厂倒闭了?
而前来办差的这位大人却显得格外尴尬:“何驸马还是不要捉弄在下了,此次小人前来,乃是公事,还请您和姜三小姐跟我走一趟东法院。”
何仇看着姜琬瑶:“东法院是什么鬼?”
“轩国设有四法院,负责审查判案,王公大臣涉案由东法院审查,修士违法由西院管,平民百姓归于北法院管理。”
“怎么没有南院?”芮荀荀好奇。
“有的,像我与夫君这样出身贵族但没有官爵的亲眷,或者职位较低的官员,还有一些富商巨贾是由南院管理的。”姜琬瑶站起身,走到这位官员身侧。
何仇抬头看着这官差:“对呀,你们东法院来干嘛?”
这官差客气还是贴着笑脸:“何驸马说笑了,您是复国有爵位的驸马,又是妫王的孙子,更何况此事涉及公主,南法院配不上您的身份。”
“这位大人,你带着的人里,参杂了数位圣级修士,想必是做好动武的打算了,也就是不把我姜家放在眼里了吧!”姜琬瑶突然拍着桌子,瞪着他。
这位官员赶忙拱手:“姜三小姐说笑了,上命所至,小人也没有办法。”
“诶,瑶儿,吓唬他干嘛,咱们真想走,这几个废物也拦不住。不如……我们就将计就计吧!”何仇给了她一个眼神,招手示意她到身边来,又对于这位大人说:“等我们交代一下店里的事情,就跟你去。”
这位官差听了这话,心想着,这何仇好大的口气,不过也就是刚入圣级的修为,怎么能跟十名圣级中后期的修士比。
姜琬瑶来到何仇身边,只见他们低头耳语。随后,姜琬瑶在纸上写了些什么,交给了桑掌柜,并吩咐了一下,转过身来:“好了,我们走吧。”
何仇起身,与姜琬瑶并排而去,贺斯韵、芮荀荀也起身相送:“夫君,一切小心啊!”
他回头,微微一笑:“韵儿,我去去就回,你和荀儿看好芮萌萌,办好今天的拍卖会。”
贺斯韵双手紧握胸前,还是很担心:“请夫君放心!”
一众官兵将何仇、姜琬瑶带到了东法院的门前。
这东法院果然气势磅礴,正门前高高的牌坊上写着“天公地道”四个大字,四围的院墙高大深厚,府门也是宽大厚重,门框上巨大的匾额上竖着提有“东法院”三个大字。
虽说这东法院是王都的重要部门,平常就很庄重,但是今天,这东法院门前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围观的百姓也都被拦在了府外较远的位置。
来到堂前,带路的官员向上禀报:“大人,何驸马、姜三小姐带到。”说完,他退了下去。
只见坐堂的是一位身宽体胖的男子,留着扎里扎煞的络腮胡子,眉粗眼大,表情严肃,又带着微笑,一看就是久经官场的老油条。
“哈哈哈,两位,今日相请,实在是王命难违,还望两位见谅。”坐堂的大人贴着笑脸,这招先下手为强,想要明哲保身。
“小女子多年不在王都,不知道这位大人怎么称呼?”姜琬瑶对这位大人没有印象。
这位大人拱手说:“姜三小姐,我乃新任东法院院士,丰田。”
何仇听到这话,扑哧一乐,又捧腹大笑,心里想着:丰田,还是什么院士。
“不知道何驸马为何发笑啊?”丰田不解。
何仇到丰田的桌案前,伸出右手:“你好,不知道你是凯美瑞还是卡罗拉?科学院还是工程院?”
丰田完全听不懂何仇在说什么,只能握着他的手,呆呆的看着他,听着他说,直到数秒后,才回过神来,说了声“哦”,松开何仇的手。
“丰院士,今天叫我们过来,是为了那传单吧?”姜琬瑶很是从容,直奔主题。
“嗯,今天请二位来,是为了这张传单。”丰田从桌上拿起一张传单,和刚才何仇他们看过的一模一样。
何仇转过身,回到姜琬瑶身边,摆着双手,装作无辜:“这可不是我写的,我的字没这么好看。”
这传单一看就是拓印出来的,丰田的脸色略显尴尬,放下传单:“额,我不是说这传单是你写的,只是这传单,大王也看了,所以命我把这事查清楚,毕竟涉及小公主的清誉,还望何驸马如实相告。”
何仇摆出一副委屈不满的神情:“不是啊,照大人你的意思,我的清誉就不是清誉了吗?如果我和姬漫巧真的有什么,你是打算杀了我,还是让我对她负责啊?”
丰田很是无奈的挠着头:“呵呵呵呵,驸马说笑了,我的职责只是把事情查清楚,哪敢发落你和姜三小姐啊。”
丰田心想:正是因为我没有四大家族的背景,平日里处事也算较为圆滑,奋斗这么多年,才在这个是非最多的衙门里混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背字,遇上了这事,传闻他那么不堪,说话做事又这么的跳脱,不管是得罪姬家、妫家还是姜家,我的官也就做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