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带着点黄度的光映『射』薄楠的皮肤上,透出了一点温润的光,温热的水流溢出了薄薄的水汽,顺着肢攀爬着,又汇聚成水珠,他的发梢落入他的肩颈上,顺着锁骨的曲线缓慢地向下滚落。
柏焰归一时时间居然有些目眩神『迷』,他捧着薄楠的脸,专注地看着他。
“看什么?”薄楠挑眉笑道。
沐浴『乳』的香气与他身上的味道混合成一种古朴而又糜烂的香气,不动声『色』之间便是满室生艳。
“我……”柏焰归忍不住笑:“我血赚!”
薄楠微微一思索便知道柏焰归是什么思,顿时就有些好笑,又有些……得。
其实很长一段时间他并不太喜欢己这张脸,总是会给他带来各种各样的麻烦……可现想想,能把柏焰归『迷』得神魂颠倒那他不亏不是?
柏焰归下而上的看着薄楠,以前他就知道薄楠应该比他高一点,可因有鞋的差距,他觉得两人应该差不多,可当他们真的赤着脚站一起的时候,柏焰归才发现原来薄楠是真的比他高。
高没用,他就是他老婆!
柏焰归微微抬头薄楠唇上扎扎实实地亲了一口:“这不便啊,快洗澡,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薄楠的反应却是搂住了他的腰,低头再度亲吻了上去。他亲的有些粗鲁,柏焰归几乎是来不及反应就被撬开了唇舌,鼻尖摩挲一块儿,呼吸交融,柏焰归反客主,一点都不跟薄楠客气。
其实他不太会亲人,仅有的技术都是薄楠身上练出来的,现看看似乎挺熟练了。
他按住了薄楠的肩头,却又仿佛被烫到了一样,一瞬间的离开后又用力握了上去。
薄楠转了个身,将他抵了墙上,柏焰归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奇怪……『操』不管了,亲了再说。
薄楠不介浴室他不介的呜呼!
他的后脑勺抵着薄楠的手掌,他的指尖他的发丝中穿梭着,亲密地他头皮上磨蹭着,柏焰归觉得有些痒,侧脸避开了薄楠的吻,微微喘着气说:“有点痒……”
薄楠眼神有些深沉,他抬手就将一条大浴巾扔到了柏焰归头上,趁着柏焰归手忙脚『乱』之际就拉着他往走,柏焰归没见,甚至有忐忑不安,怎么形容呢——可能就是一大块五花肉扔到了狗面前,狗开始怀疑这到底是是不是真的了。
上真的掉馅饼了,是肉的。
浴巾挂了柏焰归头上,几乎能将他遮得严严实实,柏焰归不知道怎么地一时居然不敢去揭开这块『毛』巾,可惜走动之间是滑了下来。
柏焰归很不争气地低下了头……有点不怎么敢看。
他真的有点慌。
下一刻他就坐到了床沿上,薄楠俯身捉住了他的下巴抬起,捕捉到了他的嘴唇,或许都是男『性』的关系,双都很清楚对的需求,做事就格的直接。
柏焰归仰着头专心致志的与他接吻,伸手抱住了他的颈项,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谁别想逃。
两人的亲吻停止了倒床上的那一刻,薄楠捉住了他的腰,甚至往下偏了偏,握住了那片圆润的皮肉,柏焰归一愣,他看着薄楠,抓住他的手腕往上挪了挪:“……有点奇怪。”
薄楠轻笑着问他:“哪奇怪?”
“等等……”柏焰归翻到了一旁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面胡『乱』的翻找着,不多时就掏出了两盒水果味的花胡哨的小盒出来,他递给了薄楠,思很明显。
薄楠垂下了脸,微微启唇,咬住了锡箔的包装,就着他的手将包装纸撕开了。
柏焰归……柏焰归眼睛都直了。
真的,他怀疑他真的扛不住薄楠,他早晚有一会精-尽-人-亡的!
“可以了吗?”薄楠低哑的问他,目光一转,便流『露』出一点戏谑的光:“柏总是想的话,我可以用嘴帮您戴上。”
柏焰归:“……!”
“……真的吗?!”
薄楠对此给予的答复就是嘴唇一动,将水果糖翻了个面儿,低头帮柏焰归套上了。柏焰归的大脑那瞬间炸成了烟花,满脑都是——
好他妈舒服。
怎么能这么舒服。
这样不太好,可是好舒服……
可恶他什么这么熟练啊!
柏焰归觉得身似乎已经不是己的了,浑身都是酥酥麻麻地一片。
十根保养得修长整洁的手指深入了薄楠的发间,摩挲着不知道是不是该用力,薄楠抬头看了一眼,见他阖目『露』出了失神的表情,便微微动作了起来。
柏焰归觉得有点奇怪,可是现他真的好舒服没什么脑去想到底哪奇怪,等到真的发现哪奇怪了之后他连跳都来不及跳,他张口结舌地看着薄楠吐出了装满了『奶』油的水果片:“薄……薄楠,你手是不是『摸』错地了?”
“嗯。”薄楠凑上来亲了亲他的嘴唇,转而让柏焰归连‘我们打一架’这句话都没有机会说出口。
柏焰归满心都是脏话,不过他很快就没什么机会想脏话这件事情了。
……
等到大脑续上片,柏焰归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看着搂着他的薄楠,默默的翻了个身——捶枕头!
大失荆州!怎会如此?!
没捶两下他的手腕就被抓住了,薄楠拥着他,声音有些低哑:“怎么了?不累?”
柏焰归僵直了一下,随即应道:“再来一次?……让我来?”
“真的想的话……”薄楠的头压了他的头顶上:“一次,以后就别想了。”
柏焰归顿了顿:“……嗯?你不喜欢?”
“……不喜欢。”薄楠磨蹭了一下他的头发,神态慵懒:“但可以忍。”
柏焰归沉默了下去,薄楠不太喜欢啊,可是刚刚挺舒服的,虽然有点奇怪,但好像没差……?他纠结着不动手,突地就又被填满了。
薄楠把玩着他的发梢,他耳边轻声道:“算了,我后悔了。”
柏焰归满脸悲愤:“……你不守信……唔!”
事已至此,柏焰归默默地把己的脸塞进了己的手臂,一秒种后又光速拍了拍薄楠的手臂:“我翻过去!”
薄楠对此的应答是放开了柏焰归,任他翻了身后又继续:“怎么了?”
柏焰归捧着薄楠的脸他脸上胡『乱』地亲了一气:“是连亲都亲不到,那我岂不是血亏?”
“很有道理。”
***
翌日起来,柏焰归是有点恍惚,穿好衣裤出去,满屋都飘着香甜的气息。
薄楠穿着围裙从厨房端着什么走了过来:“我估『摸』着你快醒了,来吃点蛋糕?”
“……”柏焰归沉默了一下,说:“光化日,朗朗乾坤,薄楠你不冷吗?”
光看围裙的时候柏焰归没啥反应,等到薄楠一转身他才发现薄楠没穿上衣,虽说家开了空调,但是……但是……是不是有点太刺激了?
薄楠无奈的说:“昨谁说的看围裙?”
柏焰归想了想,记忆笼……『操』了真是己。
他下识的『摸』了一下己的腰,他识到己可能真的需去健身撸撸铁了,长期坐办公室的恶果就是他有职业病,腰和颈椎都不大行,他两完事儿薄楠明明才是用腰力的那个,结果薄楠和没事人一样,他己连腰都抬不起来,不是太丢人了甚至想连夜狂奔去盲人按摩让师傅来两个钟:“……我错了,你是穿去吧。”
其实不光是围裙,他提了什么古装、丝袜之类的见,『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
薄楠俯身无比然的与他交换了一个吻,将蛋糕和粥都放了他的面前,末了亲了亲柏焰归的鼻尖:“吃饭,下午有个会,两点多,你时间不多了。”
柏焰归不知何脸有点红,他把头埋了粥碗,闷声说:“鸽了,今我请假谁拦不住我。”
“行。”薄楠把围裙换了,穿上正常的衣服后松了口气——不穿上衣直接穿围裙感觉真的挺奇怪的。
柏焰归迅速地给己填了个饱,似乎是肚有了货心不慌了,理智笼了,他看了一眼已经转到了一点半的时钟,抹了一把脸就上楼换衣服了。
会是开吧,毕竟以后是养对象的男人了。
好是家开,不用出门可真太好了。
他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薄楠!”
薄楠正给他收拾碗筷:“嗯?”
“来来。”柏焰归拉住了薄楠就往己的房走,连头看一眼薄楠都不敢,薄楠眉间一动,乖乖地跟他走了。
柏焰归沉着脸打开了房的门,从桌的深处翻出了一个丝绒盒,他轻咳了一声:“那什么……本来早就想给你的,现想想差不多。”
薄楠刚想打开,盒又被柏焰归按住了,他强调道:“不能不啊!”
“不怎么办?”
柏焰归答道:“你是不,我立刻把你关……”
他说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他好像打不过薄楠。
严肃一点,把‘好像’两个字去掉。
“我不管!你一定得。”
这是什么小学鸡发言!
薄楠轻笑了一声,从口袋翻出了个盒:“那怎么办,现有两对了,戴谁的?”
那盒一看就知道是什么,就如同他这个盒是什么一看就知道。
柏焰归拿过了己的盒,默默地单膝跪了下来,刚跪到一半,就发现薄楠单膝跪了下来。
两人面面相觑,柏焰归沉默了半晌道:“这个……什么感觉这么傻『逼』?”
“……我觉得有点。”
柏焰归打开盒抓过一枚戒指就往薄楠无名指套,套完了他很觉地打开了薄楠的盒把另一枚戒指戴上己的无名指,紧接着就抓着薄楠赶紧站了起来,剩下那两枚大家分一分,各套中指上完事。
“咳……好了。”柏焰归强忍着想扭头跑路的想法:“以后就是我的人了!听到了没有!”
“好的。”薄楠搂住了他,非常觉地道:“感谢柏总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