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第54章你长出耳朵和尾巴了……

“你在嘲笑我!”段无心别扭地往后挪,努力避开那片黏腻,“被子湿了....我从小就没『尿』过床,都怪那梦。”

凌君寒慢条斯地用纸擦干净指缝间,揽着他笑着问:“你说说,梦见什么了?”

“梦见.....和你亲嘴。”段无心脸颊涨红,后腰被禁锢住,动弹不得。

他不敢详细描绘那场梦境,不过是看了视频就做那种梦,实在是丢人。

凌君寒挑了挑眉,仔细回忆昨晚的情景。

当他睡得沉,段无心突然扑在他身上,开始动手动脚。

胡作非为之中,蹭得他心猿意马,手心就触碰到了小朋友相当兴奋的位置。

他试着低声叫了声“心心”,段无心没,只是闭着眼顾地『乱』|动。

于是咬着牙槽,忍着冲|动,耐心帮他快速解决。

没想到,憋了半天,段无心竟然以为是在做梦。

凌君寒动了动指尖,执着追问:“只梦到了亲嘴?”

“嗯....还蹭了蹭。”段无心声音越来越低,脚尖踢了踢覆盖在身上的被子,『露』出大截皮肤。

凌君寒垂眼看他,没头没脑的问了句:“舒服吗?”

“舒服。”段无心下意识回答,才发现凌君寒的右手还捏在他那地方没放。

他伸手拨开那只大手,嗫嚅道:“你『摸』哪儿呢,脏。”

“不脏,刚才还哼哼唧唧抓着我的手不肯让人放,现在爽过就翻脸不认人了?”凌君寒直勾勾盯着他,教育说,“你这不是『尿』床,是....”

他贴着段无心耳朵说了两字,直白又下流。

段无心眼睛缓慢睁大,努力回味梦里的滋味。

云里雾里的,这就结束了?

确实挺舒服的,酥酥麻麻,意识完全被掌握的失控。

像是冲上云端,眼前阵白光闪过,然后四肢瘫软。

直到现在,仍然使不上什么力气。

凌君寒抓着他的手,往己身上碰,暗示道:“那我们是不是应该,礼尚往来?”

段无心蜷缩着指尖,避免触碰到温度过高的皮肤,扭头蹩脚找着借口,“我手伤还没好。”

“这只没伤。”凌君寒捏了捏软乎乎的掌心。

眼直白,动作强势,让人无法抵抗。

被迫无奈,段无心只能翻身起,快速逃离进浴室,落下句,“我洗澡。”

凌君寒躺在被子里,浴巾散开,哑然失笑。

小朋友这副样子,还真像是用过就丢的渣男。

他抹了把脸,认命足。只是满脑子都是段无心咬着他下唇的放纵和那截『乱』晃的腰。

是头回见到这么相当大胆的,毫不知羞的段无心。

画面在脑海里重现,真是要命。

段无心躲在浴室里,脑子晕沉,打开花洒,受伤的右手直直的撑着墙。

他把头发淋得半湿,又拎着龙头把水往身上浇,但总觉得粘稠。

大家都是成年人,应该能秒懂,那被子要怎么办?

要是被别人发现岂不是丢人了?

脑子里『乱』糟糟的,他花了三倍的间才勉强洗漱完毕。

变回白虎,顶着头湿哒哒的水往浴室外走,地上晕出小滩水迹。

“凌君寒,”段无心刚叫了字,就听见声低沉的闷哼。

他噤了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呆呆站在浴室口,看见凌君寒在翻身抽纸巾。

“你....”段无心甩了甩身上的水,语塞。

凌君寒垂着眼,脸上带着未退的情|欲,嗓音很哑,“你不肯帮我,我只能己来。”

这说起来倒是显得己很没良心,段无心蹲在原地,尴尬抓头,“下次,下次定。”

凌君寒掀开被子起来,利落拆掉被套团成团,放在床头。

“过来,帮你吹干。”

“哦,那被套....你洗吗?”段无心眼『乱』瞄,问得毫无底气。

凌君寒疑『惑』地嗯了声,淡淡说:“等到了联邦,军舰上有人负责统清洗。”

段无心脸颊涨红,疯狂摇头,“不要,不行,必须你洗。”

凌君寒嗤笑声,手法熟练地梳着『毛』发,“敢做不敢当?”

“不是,嫌丢人。”段无心把头埋在爪子里,两只耳朵软趴趴的垂着,看起来很是丧气。

凌君寒不再逗他,把『毛』发吹干后,拎起那团被套往外走,“好,我洗。”

段无心晃着尾巴跟上,看着身军装的凌元帅,表情严肃地卷着那团被子进了盥洗间。

不知道的,还以为手上拿了什么不得了的证物。

被套刚浸入水,凌嘉木就跟狗似的闻风来。

靠在口盯着他哥诡异的举动,发出疑问:“您还亲洗被子呢?”

凌君寒说:“弄脏了。”

凌嘉木瞪大眼睛,在人虎身上来回徘徊,“啊,你们俩干嘛了?”

“没有,我在床上吃东西,撒上面了。”段无心张口胡扯。

凌嘉木哦了声,“那也不必我哥亲动手吧,后勤不就完了?”

段无心燥得不行,伸出虎爪挠他的小腿,“你管呢,他就爱做家务,贤良淑德是他的品德。”

凌君寒回头瞥他眼,无语又回头继续搓那块儿水渍。

凌嘉木啧啧了声,又细品了下对话当中暗示的关系。

难不成,他哥看着这么阳刚,还真是受?!

太可怕了,这世界,天天都在颠覆他的三观。

盯着他哥娴熟的搓完被子,他终于想起事,“还有半天就到,我就是过来跟你们说声儿。下了战舰,有庆功大典,你们俩准备下。”

段无心仰头问:“要准备什么?”

凌嘉木挠了挠头,又觉己的嘱咐多余,“你现身就行,反就是走官方那套,估计你勋章什么的,说不定还能升职。”

“噢,我能幻想下当他的副官吗?”段无心晃了晃尾巴,很是期待。

凌嘉木大惊失『色』,捂住己胸前的勋章,“儿子,你还挺狂妄,已经打主意到我的位置了?”

凌君寒把被子扔进烘干机,撑着摇晃的机器回:“我觉得这主意不错。”

“.....”凌嘉木瘪了瘪嘴,脸忧愁站在原地。

他费尽心思才当上了副官,年没到,就要被撬走了吗?

这两人真是对,不是虎,不做人。

“逗你的。”凌君寒拍了把他的头,不忍心欺负人太狠。

凌嘉木松了口气,喜笑颜开,“吓我了,我把吃的送你们房间。”

段无心点了点头,慢吞吞原路返回。

但感觉很是奇怪,距离之前那事儿已经过了好段间,手脚发软的感觉依然没散。

甚至,更甚。

每踏步,都像是踩在了棉花上,软软的,没力气。

他艰难挪回房间,感觉后背浸湿。

凌君寒把吃的弄进房间,才察觉到段无心好像有些不对劲。

他拎起瘫软在床边的小白虎,放回床上,低声问:“不舒服?”

“有点儿,感觉没力气。”段无心瓮声瓮气回。

虎爪按着胸口,胸闷,气短,这感觉像是上次高烧的状况。

他趴在床上,伸手抓凌君寒的手放上己额头,“你『摸』『摸』,是不是发烧了?”

“是有点儿烫,测下温度。”凌君寒拉开床头抽屉,在医『药』箱里找到温度仪,“变回来测,比较准确。”

“噢。”段无心按下吊坠,变回人形。

温度计往头上按,显示温度,低烧。

“可能是昨晚着凉了,我找医生你开点儿『药』。”凌君寒把拆了被套的被心他盖上,伸手掖了掖,“你在这儿呆着别动,我马上回来。”

段无心有气无力地应了声,感觉昨晚那股躁动又重新回来,甚至更甚。

难不成开了荤就上瘾了?不至于吧。

段无心咬着下唇,忍受难熬的折磨。

再让凌君寒帮他次,实在是开不了这口。

那人已经拉开大出找军医,休息室里空空『荡』『荡』。

段无心抛开羞耻,左手钻进被子里胡『乱』『揉』了『揉』,隔靴搔痒似的空虚。

都是用手,怎么区别这么大?

他回忆起枪茧在皮肤上剐蹭的感觉,动作不轻,带着狠劲儿。

却,很刺激又觉得舒坦。

光是回忆,股热流就从尾椎的地方窜出,像把烈火,要把人烧干净。

他张了张嘴,大口喘气,想把这股灼人压下。

但越压,越汹涌。

段无心空洞的瞪大眼睛,盯着白晃晃的天花板发呆。

凌君寒复返,手上拿了两盒『药』和杯温水,坐在床头。

他摁出两颗『药』片放在手心,有些不解地看向段无心,“怎么脸越来越红了?坐起来吃『药』。”

“不知道。”段无心心里惶恐又羞涩,只能抬手抓着他的手臂,眼角泛着红意。

白皙的额头上,有滴汗珠滚落,落下来砸在被面上。

“医生说可能是战斗过度的后遗症,吃两片退烧『药』就好。”凌君寒把水递到唇边,“我试过了,不烫。”

段无心也不管『药』苦不苦,低头叼着手心里的『药』,就着水往嘴里送。

苦涩的味道在喉咙里蔓延开,他不耐烦地皱了皱眉,胡『乱』发脾气,“王八蛋,都怪你,我做梦做得好好的,你上手干嘛?”

他思来想,主观觉得,就是昨晚的后遗症。

又是弄脏被子,现在还发起了烧,简直疯了。

“怪我怪我。”凌君寒抬手把他额前湿透的碎发抹开,“要不,再睡儿?”

“睡不着。”段无心低声嘟囔,指尖掐着凌君寒的手臂,转移注意力。

凌君寒任他耍脾气,心想着这身体真是身娇体弱。

这还没怎么着,就烧成这样。

两人视线触碰,段无心没忍住又轻哼了声,感觉尾椎的地方酥酥麻麻。

他轻轻动了动,看到凌君寒风平浪静的表情里逐渐染上丝震惊。

段无心满心烦躁,语气不善问:“你那表情意思?没见过人生病?”

“不是。”凌君寒掀开被子,握住白皙的后背下压住的那截『乱』晃的『毛』茸茸。

“你长出耳朵和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