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苍等人都很清楚这就是母亲的吸引力,只有与兽们有货真价实血缘关系的至亲才会给与其这般强大的力量。
叶苍和十三妹都不愿打扰这种情感,因此即便两只兽走的极慢两人也只是平淡的跟在后面不做任何举动。
宋洋虽然心中好奇,因为在他看来根本不需要这样亦步亦趋的跟着,只是叶苍的神态既然如此他也不敢多什么。
缓缓前进的众人走了不知多久,穿过了一片又一片的十地丛林的范围,两只银色兽走的气喘吁吁却坚定不移。
而此时的叶苍等人终于抬眼望去,前方的丛林出现一道道裂痕,就仿佛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此地滚过一般。
叶苍等人抬头望去,而宋洋率先开口,“叶先生心一些,我能在这里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血腥味?
怎么回事?”
叶苍皱了皱眉头,他明白宋洋身为异兽嗅觉远比人类灵敏,而在如今的这种地方人类的神念受到限制发挥不出太大的效果,但异兽完全不同。
他们的嗅觉能做到堪比人类的神念的效果,可以轻松地察觉到叶苍所察觉不到的东西。
“能不能闻出血腥味儿来自于哪里,或者血液腥味的来源是什么。”
叶苍开口沉声询问,而后者无奈的摇了摇头。
“抱歉,闻不出那是什么东西,只知道那股血脉似乎让我身体都战栗起来,远远超过我西域魔羊的层次……”宋洋心里万分吃惊,因为他知道能超越西域魔羊这种强大的异兽的那得是什么层次的血脉力量。
他本来一直以为自己的血脉已经是顶尖强的层次了,可谁想到不经意间发现的也在丛林中的东西却比自己更为强大。
“不过好在我能闻出他的位置,应该就在前方不远处。”
宋洋紧张的开口,望着叶苍的眼神颇为兴奋,自己要在这位超级强者面前立功自然要发挥独特的能力。
“走吧,我们一同过去看看。”
叶苍神色兴奋不已,他很明白自己可能要见到一只如今的世界上已经很少见的异兽,叶苍明白那两只银色兽自己根本不认识。
而以自己传承至院长以及百战古域里那些陨落的真神的知识都不认识的异兽恐怕在上古时期也极为罕见。
只是叶苍很是好奇,因为他清楚真正的强大异兽都是上古时代那些神兽的血脉遗留,所谓神兽自然是踏入了真神的异兽。
异兽血脉和人类有很大不同,当他们踏入真神境界后便会迎来一次可怕的蜕变,那一刻他们会迎接劫,足以毁灭任何绝颠的劫度过之后他们才能真正蜕变成为真神。
只不过不同的是在它们成为真神之前人类才是世界最得独厚的存在,修炼的速度远高于异兽。
但异兽们成就真神以后则完全不同,异兽的修炼速度将不亚于人类甚至更快几分,而他们的寿命几乎变为无尽,除非被更强大的存在所斩杀。
这样的异兽自然有其独特之处,在经历了那种蜕变之后异兽便成为这世界最受地宠爱的生灵,苦尽甘来,而他们本就强大的血脉会再一次增强将自己的力量流传给后人。
因此现在兽域强大的异兽基本都是当年神兽的后裔,问题是上古时期并不知道有像银色狼这样的异兽的存在。
而如果是一些极其特殊的上古血脉巫祝的身份应该也能将之猜出个大概。
只是那位巫祝迄今为止也没有开口,显然这头银色狼的血脉他也不清楚。
这让叶苍就更加好奇了,什么样的异兽会拥有强大的血脉可他的前辈却不见于曾经的历史?
越往前走宋洋的脸色变化愈大,身为异兽的他被这样的力量针对的更强,十三妹则由于本身是存在的人类血脉不会受到这样的针对,而体内拥有龙威的叶苍自然也不怕这些。
“叶先生……我实在无法前进了,你有龙威抵抗这样可怕的血脉威压,但我只是个普通的西域魔羊,我已经明白我的血脉那些顶尖的异兽面前连个屁都不算。”
无奈至极的宋洋用卑微的语气开口,“您行行好独自继续前进我就在外面等您,放心,我是绝不会逃跑的。”
“没问题,难为你跟到这里了。”
叶苍眼神平静的点了点头,他很明白宋洋的确已经到了极限,自己已经没有再逼他的必要。
再了这种事情上他也做不得假,叶苍能很清楚地看到如今宋洋脸上的汗水。
他对其中那头异兽的兴趣愈发浓烈起来,同时直觉告诉他自己已经离目标不远了。
果然再往前走了几步叶苍便看到一块平整的空地,而有一道深长百米之巨,一根毛发都有一人多长的巨大的银色异兽匍匐在其中。
异兽身上展现出令人心颤的威压,哪怕是叶苍眼神都极为凝重,他能感觉到这只异兽身上的可怕力量自己前所未见闻所未闻。
“这究竟是怎样的奇迹才会在十地丛林中诞生如此可怕的力量。”
这一对男女心中都无比吃惊,只是这时二人都清楚的发现了异常。
一道贯穿全身的巨大伤口清晰可见,这只雪白而优美的银色异兽被这道伤口几乎撕裂了半身,赤红的血液随之流淌而出,众人感受到可怕的威压正是来自于异兽的血液。
似乎感到有别人逐渐靠近自己异兽发出一声惊动地的咆哮,哪怕是伤到这个程度他的吼声依旧震耳欲聋。
“果然够强,寻常的生物受了这么重的伤早就不能动弹。”
叶苍依旧平静地望着这头异兽,当然十三妹哪里受得了这种震颤,早就被可怕的力量震得头脑发晕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
在见到自己的怒吼并没将来犯之敌驱赶走后异兽似乎有些恼怒想要强撑着重伤的身躯移动,可接下来几声清脆的幼崽哀嚎让这头异兽的恼怒骤然平息。
作为母亲的异兽能很轻松的嗅出自己孩子的味道,此时见到自己的孩子就在面前它又怎能不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