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云希听到傅禹风加速的心跳,感觉到傅禹风的气息也越来越粗重,她神经就绷紧了。特喵的,今天是集体中招?她就知道那酒有问题。
“别动!”傅禹风声音低哑,强行压抑。
简云希吓得一动不敢动。
“唔……”下一刻,她就气愤了。
傅禹风居然又亲她了。
啊啊啊,她咬死他!
她正欲狠狠的咬他一口,他提前放开她了。
他双手扣在她腰间,俯头望着她,一双眸子里,是深深的欲念。
“简云希!”他喊她的名字。
简云希蹙了蹙眉。
“简云希!”他又喊。
简云希眉头蹙得更深了,有毛病啊?
“简云希,应我一声。”
“什么?”
傅禹风就笑了,笑得神情宠溺:“乖。”
五年了,无数个午夜梦回,他都叫着简云希的名字,始终没人答应。现在,终于有人答应了。
“你喝醉了。”简云希觉得傅禹风不止是中了招,还醉了酒,脑子不清醒了。
“没醉!”傅禹风将简云希抵在墙上,贴着她。
简云希缩在墙上:“你……”
他身体的异样使她满脸通红:“傅禹风,你不要乱来,要不然,我不客气了。”
“放心,我能克制!”傅禹风声音沙哑。
自从他五年前凌厉的接手傅氏又壮大傅氏夺得滨城商界第一的话语权以后,各种宴会,谁不想在他酒里添点东西好让他受制于人?
但是,没有一次成功,为什么?
因为他身边有江茂这样的医学奇才。
江茂配了一款中成药,专门缓解这些下三滥的东西,遇到加料的酒,会觉得难受,但基本上半个小时就能缓过来。
简云希发现傅禹风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他额头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呼吸,也急促得让人心慌。
他喘气呼出的热气扑在她的耳朵上,使她整个人都不舒服。
她想要摆脱这个奇怪的姿势。
“别动!”傅禹风的声音里带着极致的沙哑和压抑。
简云希秀眉紧蹙。
“让我缓缓。”傅禹风说。
简云希看着傅禹风牙齿就有些发颤了,她只好贴着墙一动不动。
这样暧昧的姿势,让她内心崩溃。
她又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就激活傅禹风体内的洪水猛兽。
之前被咚过,她知道傅禹风力气有多大。
她只能以不变应万变,静静的等待机会。
渐渐的,傅禹风缓过来了,牙齿不再颤抖,脸色也没有之前难看,他的呼吸,也渐渐趋于平稳。
简云希不禁佩服他的忍耐力。
简云希突然想到陆宴钊,陆宴钊也喝了酒。他不会也中招了?
她不由的问:“陆总呢?”
那可是她要签约的对象,可千万别因为这些乌龙事影响了签约。
她上来的时候,陆宴钊是和傅禹风在一起的。傅禹风应该知道陆宴钊在哪里吧?
傅禹风眉峰不自禁的一皱:“就这么关心他?”
“不是,他是我客户。”简云希说完就下意识的蹙眉,不是,她关心谁关他什么事?
“我带你去找他!”傅禹风完全缓过来了,他掏出电话拨给陆宴钊。
陆宴钊的电话一直响,就是没人接。
傅禹风:“……”
刚才他急着找简云希,没顾上陆宴钊。
一转眼的功夫,就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他立即拨给江茂:“找一下MYL副总裁陆宴钊。”
稍后,收到短信,陆宴钊在666.
“666,我们下去。”
刚到电梯门口,电梯滴的一声响,简雪菱母女与几个贵妇出现在电梯里。
看到简云希,简雪菱眸子里闪过惊诧的光芒,明明一切都很顺利,为什么简云希现在没事?
孙莉冲着简云希微微一笑:“希希,你怎么在这里?”
看,这就是老姜和新姜的区别。不管心里有多恨,她表面都可以做到和颜悦色,淡定从容。
“云夫人觉得呢?”傅禹风伸手扣过简云希的腰,语气里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沉。
孙莉心里诧异至极,面上却仍然淡定如水:“你们年轻人在聊天啊,聊天好啊,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改天来家里吃饭呀!”
该死的,为什么简云希没有被傅南玺留下来?还有,傅禹风明明也中招了,他为什么没事?
还是说,傅禹风刚刚和简云希已经完成了解毒过程?
不可能这么快!
思量间,她们已经从电梯里出来,而傅禹风和简云希也已经进入电梯了。
电梯门合上,孙莉突然一拍脑门对几个贵妇说:“啊呀,你们看我这狗记性,我们的房间在九楼啊,我们怎么来八楼了。”
说着,孙莉赶紧挽着一个贵妇的手:“走走,咱们去九楼哈。”
她现在万分庆幸她在九楼订了个套房备用,里面还放了一些她的首饰、化妆品和华服。
要不然,她还不好应付这群贵妇。
原本是要带这些贵妇去888捉简云希和傅南玺的奸,让她们做个见证的。
现在简云希没事,她不能再引着贵妇们去888了。
孙莉又给了简雪菱一个眼神。
简雪菱也不是傻的,立即笑盈盈的与贵妇们说:“几位阿姨和我妈妈一起去玩哦,我去看看我表妹。”
她目送孙莉一行人重新进入另一台电梯。
待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刻,她立即转身往888房间冲过去。
手忙脚乱的拿房卡打开门,她猛的冲进去,急切的喊:“玺哥哥。啊——”
对上傅南玺一双布满情欲的眸子,看到傅南玺额角在流血,额头上还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子,再看到傅南玺整个人被裹成了粽子,她吓得不自禁的发出尖叫声。
她吓得心跳都加快的,用力的做了几个深呼吸才缓解过来。她赶紧冲过去蹲身解开绑在桌脚的被单:“玺哥哥,这是怎么了?这是什么人干的?”
回应她的,只有粗重的喘息声。
傅南玺一脱离了束缚,整个人就化身为恶狼。
他直接将简雪菱扑倒,啃得连渣都不剩。
简雪菱与他同居五年多,从来没有感受到他如此惊人如此恐怖的战斗力。
一个多小时以后,简雪菱瑟缩在床角不停的颤抖:“玺哥哥,不要了,你清醒一点,我很疼……”她已经有些撕裂了。
傅南玺又一次将简雪菱扑倒。
又过去一个小时,傅南玺才终于累得精疲力尽,眸子里也褪去了之前那种如狼似虎的猩红色。
呼……
简雪菱见傅南玺终于恢复正常,她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然而,下一刻,她的脖子被傅南玺掐住,他愤怒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