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学习！我要读书！你们带走我干嘛？！放开我！我要读书！！！”
新兵营训练场，抱着一本大部头医书的罗，被艾斯和路飞两兄弟扛着，一人扛头，一人扛脚，不顾罗的反对，将他朝着训练场运去。
而此时正在实战训练的新兵们松了一口气，原本是两两对练的实战训练环节，路飞和艾斯是想加入他们的，但是他们爆发了前所未有的高效率，瞬间组队完成。
艾斯和路飞瞬间落了单，原本两人也能对练，但是...哪有打别人有意思，于是他们给各自选好了对手，艾斯选中的对手是罗，路飞则是和贝波打。
之所以绑架罗，而不绑架贝波...罗一被绑架，贝波就火急火燎的跟在后面自己跑来了，省得艾斯和路飞再跑一趟。
“噗~”
艾斯和路飞两人，将受气媳妇儿一样的罗扔在地上，艾斯擦了擦汗，说道：“书什么时候都可以读，现在陪我打架吧！”
“我不打！”
罗果断拒绝，站起身抱着书就要走，但是艾斯却是咧起大嘴，露出了蒙奇家的笑容，双手也是瞬间燃烧，对着罗说道：
“进了训练场，就必须打倒对手，或者被对手打倒，才能离开训练场！这是规矩！”
罗看着战意满满的艾斯，摇了摇头，说道：“我没听过这规矩，谁定的？！”
“哈哈哈哈~我定的！”
艾斯骄傲的大笑起来，见罗还想走，他两手一挥，瞬间，以几人为圆心，一个由火焰铸成的壁垒出现，罗眉头一皱，心情也变得差了起来。
单手抱书，单手成爪，一瞬间，无形的立场覆盖壁垒内一切空间，罗看着愈发兴奋起来的艾斯，说道：“让开，要么，你就真的要挨打了！”
远处，看着这一切的泽法，对身边的卡普等人说道：“战国，你记不记得，卡普这混蛋当年，就是这么搞我们的。”
伤势已经几乎痊愈的战国看了昂首挺胸，一脸自傲模样的卡普，脸色一黑，点了点头，说道：“我们那几年，从同僚到前辈，哪个没有被卡普折腾过？”
“老身倒是希望，这个罗，能好好教训一下那兄弟俩，那两人这几天在马林梵多可是出了名，一个十一岁，一个八岁，打败了整届的新兵。”
鹤的笑容很优雅，但是也很危险，虽然自称老身以及好几年了，但是她似乎还没学会老年人该有的慈祥。
说话间，火焰壁垒之内，罗与艾斯已经交上手，罗抬手，在身前轻轻一划，低喝道：
“切割！”
瞬间，roo立场之内，一道切割的“命令”升起，朝着艾斯切割而去，能够稍微感觉得到罗发动能力的艾斯笑容更加灿烂。
在无形的切割降临在他身前的一瞬间，他全身都化作火焰，切割延续之处，更是主动分离，壁过了罗的能力之后，火焰重新黏连，毫发无损。
观战中的众人眯了眯眼，战国说道：“青雉他们得到果实之后，也没有这么快学会这个用法吧？”
通过主动元素化，躲避攻击，这是自然系果实能力者的进阶技巧，一般是在多次面对拥有武装色霸气的敌人之后才会领悟。
毕竟对待一般的对手，普通的元素化就足够，不需要元素化后，主动分离自己的身体，毕竟这样效率会更加的低下。
而且，也鲜有自然系能力者，会着急的去学会这个技巧，尤其是艾斯这种年纪轻轻就得到了自然系果实的能力者，毕竟在他们这个年龄段，元素化已经是无敌了。
泽法则是一针见血的说道：“别忘了，他们的姑姑可是天下第一大剑豪啊，而且...在训练时，她对待自己的侄子，也不会太过慈悲的。”
换句话说，就是艾斯如果无法快速学会这种技巧的用法，会被斯凯勒砍。
鹤点了点头，但是有些疑惑的问道：“斯凯勒呢？今天居然没过来？”
闻言，战国打了个哆嗦，说道：“应该是...应该是...找军需部要钱去了...”
鹤一皱眉头，问道：“军需部批款，不是你一个签名就足够吗？为何她得自己去？还有，为什么你说话吞吞吐吐的？”
“额...老夫骗她说军需部独立，让她自己要去了，你是不知道她要多少钱，整整二十亿贝利！说是打算在无风带建个跨海域的港口，老夫怎么能同意？！”
战国越说越气，说道：“即使我们的经费预算增加，她功不可没，但是...这也太胡闹了！整整二十亿贝利啊！”
鹤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看着一脸愤慨的战国，说道：“战国，老身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给她吧，你也知道她建港口的目的是什么。
而且，你不给她就罢了，你还欺骗她...老身真害怕她待会儿提刀过来就把你给砍了，她之前可是已经给了你不少面子，这次不会给了。”
“若是事情真的闹到了那一步...”战国脸上露出了坚毅的神色，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义正言辞的说道：“老夫早就准备好了保命的文件。”
卡普搂过战国的肩膀，说道：“依老夫看，战国这混蛋就是欠，老老实实给钱不就得了？反正到时候鱼人岛搬迁，为了海域安定，海军还是得出这笔钱。”
“哼！好人都是你们一家去做，老夫不服！”
战国终于把真心话说出来了，他可是元帅，哪怕一心为海军，那也是要点儿面子的，海军上下，不给自己面子的人，太多了，尤其是这蒙奇家父女！
他们的对话，泽法没能插上嘴，他都不参加海军会议了，连他们说什么都不知道，只能听着，但是听到现在，也了解得差不多了，终于说道：
“跟斯凯勒商量一下，让你出面，以海军名义赠送出这二十亿不就行了吗？”
听到泽法轻飘飘的话，战国脸色又扭曲了一下，说道：“泽法！那可是整整二十亿贝利啊！海军成立至今，真正富裕的现在还是第一年，她就想这么大手大脚！”
“你不也说了，那是海军的钱，拿海军的钱，办海军的事，这不就是军费存在的意义吗？以前穷也就罢了，现在好不容易有点钱，你不想出去炫耀一下？”
泽法说得很轻松，毕竟他现在几乎不出海，年纪也大了，没啥消费欲望，钱财自然也就看得轻了，或者说，通透了。
战国脸上也是出现了复杂神色，的确，海军好不容易富裕了，他很想出去炫耀一下，但是...从未一次性花过这么多钱，他...舍不得啊！
泽法看着当上元帅之后，越来越束手束脚的战友，叹了口气，视线重新投向艾斯，说道：“好好考虑一下吧，老夫已经察觉到了斯凯勒的气息。”
不用泽法提醒，战国也察觉到了，毕竟斯凯勒这一次...可是杀气腾腾就过来了，没有半分的收敛。
“咕噜~”
战国咽了一口唾沫，一咬牙，直接伸手入怀，将那份签了他名字的表格拿了出来。
“哒~哒~哒~”
脚步声音由远及近，极有规律，似乎每一步的迈步距离、速度都是计算好的一般。
耳边满是新兵训练声，但是这脚步声就是直接钻入了战国的耳朵，他深呼吸着，脸上开始练习着笑容。
“刚刚...”
斯凯勒来到战国面前，带着一身的杀气，刚刚开口，战国就是一伸手，将签好字的表格递了过去，说道：
“早上和你开了个玩笑，军费呢，老夫批了，但是老夫有个要求。”
杀气被打断的斯凯勒，带着警惕与怀疑看着战国，犹豫了一会儿，才接过战国递来的表格，看了一眼，发现没有什么问题，才点了点头，收敛杀气，问道：
“战国元帅，你有什么要求？”
看到秒变脸的斯凯勒，战国有些自愧弗如，看起来，在变脸这一方面，斯凯勒可比自己还更适合坐在元帅的位置上。
不过战国没有多想，此刻想了也没有用，毕竟他战国可是立誓过，不扳倒白胡子不退位的！而且他退位之后，也不可能轮得到斯凯勒上位，斯凯勒可是连大将都还不是。
调整了一下情绪，战国才说道：“贝利，老夫给了，但是面子，得给老夫！”
斯凯勒面色古怪的看了一眼战国，问道：“战国元帅，你最近是不是研究香克斯的资料研究得太深了？”
“......”
战国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虽说报告之中，“给我一个面子”是香克斯的口头禅，他也看到过，但是...不代表每个要面子的人都是香克斯吧？
卡普此时手指在鼻孔内运动着，说道：“战国的意思是，他想去鱼人岛出出风头，由他去送这笔钱，斯凯勒，给这老混蛋一个机会吧。
穷了一辈子，好不容易能大方一回，他得让全世界都看到。”
被卡普这么赤裸的挑明，战国脸色一红，显然十分在意，但是斯凯勒却是没看他的表情变化，点了点头，将表格递了回去，说道：
“行，这样我还少跑一趟，你让黄猿大将跟龙宫定个好日子吧，摩根斯这边需要我帮你联系吗？”
“不...不用，老夫有他的联系方式。”
见斯凯勒居然毫不在意，战国自己都有些怀疑，怀疑自己是不是格局太小了？
但斯凯勒听到战国的话之后，却是摇了摇头，说道：“算了，还是我来联系吧，一直欠摩根斯一个人情，这一次就还了吧。”
闻言，战国也点了点头，说道：“也行，若是老夫出面，那便是牵扯到三方交易，这摩根斯不会放过勒索的机会。
而你...摩根斯估计习惯被你威胁了，你出面的确比老夫出面要好，这件事就拜托你了，斯凯勒。”
斯凯勒点了点头，此时也转头望向艾斯等人，说道：“还在胡闹呢？明天假期就结束了，不去准备...唉，熊孩子。”
听到斯凯勒的话，战国沉默了一下，说道：“如果新世界太过繁忙，可以将两人留在马林梵多，老夫既然说了，就会以平常心对待他们。”
战国此话一出，连鹤与泽法都有些惊讶，战国经常妥协，但是...今天这种主动的退步，倒是很少，甚至几乎没见过。
但面对战国的好意，斯凯勒却是摇了摇头，说道：“马林梵多可见识不到他们该见识的罪恶，而且他们说是要跟着我才离开风车村的，暂时我还不打算扔下他们。”
“行吧...”战国点了点头，突然说道：“要不赌一赌，那俩小子谁能赢？”
此时路飞和贝波根本没动手，一人给艾斯加油鼓劲，一人给罗加油鼓劲。
斯凯勒观察了一下，说道：“罗赢了，比起罗，艾斯现在还太儿戏了，他没有做好准备。”
听到斯凯勒这么说，战国扬了扬眉，他自然也看得出，艾斯动作风风火火、大开大合，看起来压制着罗，但节奏一直是罗在掌控。
却是如斯凯勒所说，艾斯必败，但是...战国哈哈大笑的说道：“老夫倒是看好艾斯，得到果实不到二十天，就能这么熟练运用，天赋可见一斑！”
斯凯勒露出了笑容，没有过分的要求添加赌注，她听得出来，战国就是为了让她赢而已。
此时火焰壁垒之内，艾斯不断抢攻，或是近身火拳挥舞，或是远程火枪连射，场地内火焰漫舞，气息也是极为的灼热。
而对面的罗则是不断躲闪，看起来极为的狼狈，但是背着书本的左手，却是动都未曾动一下。
“艾斯。”
躲闪之中的罗突然开口，闻言，艾斯闻言哈哈大笑，说道：“认输可不行！”
罗摇了摇头，说道：“你犯了我上次的错误，那就是...太过于追求展示自己的能力了，虽然你的体魄比我更强，但是...你输了。”
突然，罗朝着艾斯奔袭突刺，艾斯小小眉头一皱，想要用火焰攻击罗，但是他突然感觉自己追不上罗的动作了。
“切割。”
突然，roo立场之内，一道无形切割升起，艾斯一皱眉，喊道：“这一招对我没用！”
说话间，艾斯便迅速元素化，躲开了切割，身体重新恢复，嘲讽笑容还没生成，突然感觉自己眼前一黑。
“duang~”
罗手中的大部头医书，狠狠砸在着艾斯的头上，艾斯瞬间倒地，罗拍了拍书封上的一点点火星，说道：
“每一次元素化之后，你都会恢复成人身，在你克服这个本能之前，和我对决，你只会挨打。”
说完，罗在艾斯警惕和疑惑的眼神下，走到火焰壁垒前，说道：“我已经把你打倒了，我要回去读书了，还是你想继续挨打？”
罗的语气极为的笃定，似乎认定艾斯肯定会让他离开一样，但是艾斯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咧开大嘴，笑了起来，说道：
“你对打倒...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啊？！我还能站起来，你就还没打倒我！”
罗一愣，无奈的说道：“艾斯，实在不行，我这段时间多读读脑科方面的医书？”
“他什么意思？”
路飞傻傻的问贝波，贝波摇了摇头，艾斯却是咬了咬牙，说道：“他说我脑子有病。”
“哦！”
路飞恍然大悟，随后指着罗，义愤填膺的对艾斯说道：“艾斯！他居然说你脑子有病！”
“正好你弟弟也需要。”
罗语重心长的说道，艾斯闻言，脸上的雀斑都扭曲并颤抖了起来，说他脑子有病可以，因为那是挑衅！但是说路飞脑子有病不行！
“路飞、贝波，你们先出去。”
路飞和贝波身后的火焰壁垒，出现了一个缺口，浑身开始燃烧的艾斯，平静的对路飞和贝波说着，虽然不解，但是路飞还是拉着贝波跑了出去。
就在艾斯打算将火焰壁垒修补起来的时候，几个身影走了进来，泽法说道：“你们打你们的，我们就是想看清一些而已。”
艾斯回头看了几人一眼，点了点头，因为他知道，他的火焰，甚至连碰到几人都做不到，那种像无形铠甲一样的东西，能够阻挡他的火焰。
罗看到斯凯勒，则是说道：“斯凯勒中将，我不想打。”
“没关系，他身体好得很，随便打。啊哈哈哈~”
斯凯勒还没应答，卡普就指了指艾斯，哈哈大笑起来，闻言，斯凯勒也只好点了点头，罗见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看向再度充满自信的艾斯，说道：“你刚刚说，只有你无法再爬起来，才算是打倒你，是吗？”
“没错！”
艾斯刚刚经历了爷爷的嘲笑，憋了一口气，坚定的喊道，罗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我明白了，你开始吧。”
艾斯闻言，再次动了起来，双手举起，不断朝着罗发射火弹，罗轻巧躲过，虽然不怎么参与实战训练，但似乎他的手眼身法步都十分得到协同。
看似杂乱无章，但总能精准的躲过艾斯的攻击，甚至有些游刃有余之感。
但是泽法看着艾斯身上那燃烧得愈发旺盛的火焰，却是露出了笑容。
“天上火！”
突然，火焰壁垒突然扭曲起来，包裹成一个半圆，圆顶朝着罗喷出了一道火柱。
艾斯脸上露出了得意笑容，这可是他准备了好久，才准备好的招式，罗肯定躲不过去！
“真是麻烦。”
罗却没有惊慌，轻轻蹲身，右手轻轻一碰地面，瞬间，周围地面拱起，随后脱离地面，朝着上方火柱冲去，似乎想将火柱击溃一般。
“没用的~~~”
艾斯刚想说话，但是突然间，有一种眩晕感升起，在回过神之时，他突然站到了罗刚刚的位置，而罗却出现在他先前站立的位置。
“没用的！”
虽然疑惑，但是艾斯仍旧充满自信，毕竟，他就是火焰，怎么可能被自己的火焰伤到。
火柱轰在艾斯自己身上，但是艾斯却是已经完成了元素化，和火柱交汇在一起，没有半分的损伤。
但是他却没看到，罗此时右手微微抬起在胸前，手掌朝上，随后迅速一握。
“飒飒飒~”
“噗噗噗~”
刚刚恢复成人身的艾斯，突然变成几块倒在了地上，罗左手抱着书走了过来，说道：“说过了，在克服你的本能之前，面对我，只有挨打的份。”
艾斯的头侧放在地上，右眼看着放下手中大部头医书罗，脸上出现了惊恐。
“你想干嘛？！”
艾斯质问，但是罗没有应答，而是蹲下，将艾斯的身体随意拼接着，头连着左腿，左腿连着胸腔，左臂换成了腰腹，右臂换成了右腿，随后将艾斯的两只手接在胸腔下。
这时，罗才松了一口气，说道：“要么认输，要么用这个样子活下去。”
说完，罗还体贴的捧起艾斯的头，让他看了一下自己的新模样，艾斯脸上露出惊恐神色，说道：“罗！你不能这样！”
“认输吧。”
“除非你把我打倒！”
“那下次呢？”
听到罗的话语，战国拍着卡普的后背笑了起来，卡普黑着脸，说道：“你可是赌艾斯赢的！”
“额...”
战国噎住，无话可说，还没出口的嘲笑卡普的话语，也噎在喉咙里。
卡普则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艾斯，打架，怎么能让对手握住主动权呢？！
艾斯此时满脸的扭曲，他不想认输，但是如果让他用这个样子活下去，他才不要！
“下次你要读书，我就不抓你过来，你堂堂正正把我打倒，怎么样？”
艾斯提出了自己的条件，罗皱起眉头，说道：“我除了读书，还要去厨房忙，自己还要吃饭睡觉洗漱解决生理问题，剩下的时间，还要帮助柯拉松先生处理文件。
如果只是读书时间不来打扰我的话，这不够。”
闻言，艾斯满脸的懵逼，人的一天有这么多事情要做的吗？一天的时间真的够吗？
“那个...那个...只要你在忙，我就不打扰你，怎么样？”
“我刚刚想了一下，或许以后我也需要一些实战训练，除非我自己找你，否则你不能强迫我战斗，如果你答应，我就堂堂正正打倒你，怎么样？”
两人的还价，让战国等人都露出了忍俊不禁的笑容，当然，卡普没笑，因为不管这笔买卖不管怎么谈，艾斯都是吃亏的那一个。
而他蒙奇·d·卡普，从不吃亏！！！
见自己孙子居然在谈吃亏的买卖，卡普怎么可能开心？
但是艾斯思前想后，觉得这件事并不亏，点了点头，同意了下来，脸上也是露出了微笑，心里打着坏主意。
说着让罗给他拼回去，但是艾斯却打算好罗取消能力的一瞬间，发动元素化，只要把罗给打倒，那么今天的交易就成立不了了。
他！堂堂海军灰夫人的侄子，怎么会谈吃亏的交易？！
罗留意到了艾斯诡异的笑容，但是他却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将艾斯的身体重新组装了回去，随后一抬手，取消了能力。
“轰～”
一瞬间，艾斯化作火焰，罗轻巧后撤步，躲过了艾斯的攻击，顺便还将自己的医书给捡了回来。
“哈哈哈～罗，你大意了！”
重新变回人形，艾斯迈步就朝着罗而去，但是下一瞬，他却陷入了懵逼，为什么他离罗越来越远了？
卡普此时已经恨不得挖个坑，把这个不成器的孙子给直接埋了！连腿被人装反了都没有发现，真的是废物啊啊啊啊！！！
此时，艾斯终于停了下来，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看着自己腿，随后义愤填膺的对罗吼道：“你耍赖？！！”
“彼此彼此。”罗点了点头，大大方方的承认了，随后说道：“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被我打倒，然后我把你的腿恢复。”
“不！我再也不会和你这种无耻之徒交易了！”
艾斯一声怒吼，下半身化作火焰，随后得意洋洋的说道：“这样！别人就不知道我的腿被你装反了！”
“那请自便，反正就是费些时间把你打倒罢了，只不过这一次之后，你就别想让我将你的腿装回去。”
艾斯看了看罗，又看了看斯凯勒，总觉得罗的语气像极了自己的姑姑，他内心也游移不定起来，要是这个罗，真的一辈子都不给自己装回去怎么办？
他紧盯着罗，但是罗的眼神天生凶狠，没有一点点的动摇。
“我...我...好吧！”
艾斯最终还是低头认错，虽然内心不承认自己输给了罗，但是这一次“切磋”，他的确没有赢，或者说...不敢赌。
罗点了点头，朝着艾斯走来，艾斯也取消了身体的元素化，罗走到艾斯面前，伸手朝着艾斯的脸打去，艾斯下意识矮身一躲。
但是罗的手掌却是径直向下，打在了艾斯的后脖颈，艾斯软软的倒了下去，周围的火焰壁垒也是瞬间熄灭。
罗看着昏倒的艾斯，随后将他的腿恢复，对战国等人行礼之后，便离开了。
鹤看着罗离去的背影，说道：“没有一点点慈悲心的孩子，怪不得你看中他。”
虽然没有明确对谁说，但是几人都知道，这句话是跟斯凯勒说的，斯凯勒不置可否，她的确欣赏罗这股没有慈悲心的态度，只是以后怎么样，她也不确定。
毕竟罗还不够坚定，他现在能表现出坚定的一面，但是对待罗西南迪，这股子坚定就没有了，毕竟只是心性未定的少年一个，无法苛求更多。
战国倒是有些忧心忡忡，说道：“老夫见他还在学习医术？没有慈悲心的话，如何真的学得会那济世救人的医术啊？”
“这孩子...”泽法也是皱了皱眉，说道：“以后再看吧，现在的他，有果决而无正义，还不适合海军。”
三人都点评完，战国用手指杵了杵卡普，问道：“卡普，你觉得呢？”
卡普一脸的忧愁，众人见状，也微微皱眉，看着卡普，卡普长叹一口气，说道：“可惜斯凯勒明天就要去新世界了，要不然老夫得好好教导一下艾斯。
没有老夫的爱之铁拳，他得什么时候才能打赢那个小子啊？”
瞬间，众人面露无语，合着大家在想着对于手术果实能力者的安排，你想的只有自己孙子被打败的这件事？！
不过鹤却说道：“斯凯勒可以代劳，她经历了那么多次爱之铁拳，应该学会了。”
“鹤，你怎么也跟着胡闹？”
斯凯勒刚刚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战国就皱着眉说着，他从不赞同这种打压式的教育，人只有真正认同，才能学得进去。
鹤却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胡闹，那个罗看得出来，心气很高，不会接受自己被艾斯甚至路飞打败的，他如果败了，就要赢回来。
艾斯能进步多少，这个孩子，也能进步多少。看的就是斯凯勒有没有能力将艾斯和罗的天赋，都逼到极限，用最快的速度兑现了。”
听到鹤的话，泽法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这样的话，的确能加快这几个孩子的成长速度。
老夫也见识过艾斯的天赋了，一周学会纸绘，而且还不是极限，斯凯勒，这段时间，的确要好好教导他们，说不定又是你这种二十几岁就能站在世界顶点的怪物。”
见泽法用如此高度认可艾斯，就连卡普都有些不可思议，二十几岁就能站在世界顶点的怪物...海军之中，只出现过斯凯勒一个。
不过...想到那两个小家伙的表现...说不定，真的有可能。
斯凯勒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力所能及的，我会去追求的，放心吧。”
“明天就要回新世界了，都准备好了吗？”
鹤移开了话题，不想给斯凯勒太多压力，给斯凯勒太多压力，其实就是给艾斯、罗他们更多压力而已，而揠苗助长，是不可取的。
斯凯勒闻言，点了点头，说道：“我随时都做好准备，就是不知道努尔基奇...听说他这几天都是朝九晚五的相亲？”
说着说着，斯凯勒露出了八卦的表情，鹤闻言，也是叹了口气，说道：“也不知道努尔基奇那个孩子到底想要什么样的。
问的时候，就说能过得下去的都行，真正见面，却是一个比一个不满意，老身在女兵这里积攒的这点儿颜面，都快丢干净了。”
“我怀疑他就是怂了，不是不满意，你跟里德夫人说一下，说不定今晚努尔基奇的好事就成了！最后一天，得抓紧时间了啊！”
斯凯勒十分感慨，鹤看了一眼斯凯勒，一凝眉，说道：“那你自己呢？快三十岁的姑娘了，就没想过？”
斯凯勒看了鹤一眼，说道：“这不有鹤姐姐你和祗园姐姐做榜样嘛！”
“是不是觉得比老身强了？老身对付不了你了？”
鹤双眼之中，尽是危险，抬手之间，斯凯勒感觉后脑勺都开始发麻，她有好几年，没有这种死到临头的预感了。
“鹤姐姐，有话好好说！”
......
次日，面无表情，宛如一湾死水的斯凯勒登上了斩夜支队的军舰，语气没有了往日的振奋，只是平静的说道：“扬帆，起航。”
布鲁克似乎是察觉到了斯凯勒的心情，奏响的进行曲，都比往日要无力上几分，明明是同一首进行曲，但是却演绎得拖拖拉拉，映衬着斯凯勒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