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继承人?”沈易之听着荣成的话,眉梢微微挑了挑,他略有些感兴趣的问道,“顾氏继承人顾大小姐现在在乡下搞项目投资?”
荣成点头道,“对啊。听说现在承包了两百多亩地,都是大棚种植。前段时间,她又一个饲养牛场公司买了几十头小牛崽。”
墨君琰的眸光闪了闪,但依然抿着嘴唇,锐利的眸光轻扫了下荣成。
荣成接触到墨君琰的目光,自以为他对顾家继承人在乡下种地的事情感兴趣,心情显得激动起来。
只要能通过这件事打倒击到顾建国,进而打击到顾氏集团,即使荣氏无法跟墨氏集团合作,那顾氏集团再也无法一家独大了。
顾家大小姐顾的传言,沈易之略有些耳闻。
顾清茗从小被顾建国当成继承人来培养的,按理来说,这样的人,应该是睿智聪慧而且会手段的一个商业人才。
可偏偏这样有着优沃条件的人,眼光竟然如此奇特,跟一个虚伪的乡下女孩成为朋友闺蜜不说,还跟一个虚伪至极的凤凰男成为男女朋友。
到了最后发现真相,原来所谓的闺蜜和自己男朋友竟然有一腿不说,她能跟他们成为朋友和男女朋友,都是有心设计的。
发现真相后,顾清茗虽以凌厉强势的手段报复回去了。
可她这一段过去,显然已经成为了海城上流社会层的笑柄。
更让人嗤笑不已的,则是顾清茗虽报复了那闺蜜和男朋友,可她也在他们的设计之下,跟一个不知名的男人上了床,失了身子,怀了一个父不详的孩子。
有人说,正因为如此,顾清茗自觉没脸再呆在海城,不得已逃到乡下外家去。
沈易之对顾家私事不感兴趣。
但,听说这些传言,连沈易之都不得不怀疑,那个颇有手腕的继承人,和那个被好友被男朋友骗的情商低的顾家大小姐是同一个人吗?
这差别未必也太大了
但他锐利的眼光注意到了,说到顾家继承人顾家大小姐时,他的上司兼好友,冷漠的眸光中不竟然释放出一抹柔情。
这让他非常诧异。
诧异的同时,他涌出一股浓烈的兴趣。
缔约
凭直觉告诉他,好友参加这个酒会,一定是有目的的。
沈易之露出一某狡黠的目光,他随后笑着问道,“顾家大小姐怎么会突然对乡下投资感兴趣了呢?”
当然了,沈易之也算是问的委婉了。
他这话一出口,顿时有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有一个人笑,就会有第二人笑,很快,一群海城商业老板精英都笑了起来。
沈易之略有疑惑的问道,“你们这是笑什么?有这么好笑吗?”
荣成睨了一眼黑着脸的顾建国,跟沈易之解释道,“沈总,你有所不知!其实,这顾家大小姐根本不是在乡下搞什么项目投资,她实际上是去生孩子了!”
“哈,生孩子?”沈易之真有些诧异了。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顾清茗怀得是一个父不详的孩子吧。
一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说着不好听的,那就是个野种。
顾家,哦不,是顾建国竟然允许自家女儿生下这样的一个孩子。
这可是一件家丑啊!
这也怪不得这么多笑话了。
李总这时解释道,“顾清茗跟一个不知名的男人上了床,怀了一个种。人家不愿意打掉,就干脆跑到她乡下外家去,把孩子生下来了。”
有人却在一边嘀咕道,“这根本就是野种嘛。顾家竟然如此大度,竟然接受这个孩子的出生。”
“你还别说。就顾清茗现在这个名声,哪个家族敢娶她了。现在她生下这个孩子,刚好姓顾,以后顾家也不愁没继承人。多好啊。”
“哼,如果是我,我可丢不起这个脸。女儿眼光差,找了个乡下男朋友,差点搞得跟父母断绝关系。如果跟这个男朋友是真爱也就罢了,可最后竟然是一场虚伪的感情。如果真是我,我拉也要把人拉去把孩子打掉!”
“呵呵,顾家似乎没觉得丢脸,不但允许自家女儿生下这个孩子,还支持女儿搞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作为一个千金大小姐,一个集团继承人,不好好的在公司上班,却缩在乡下种地去,这让人实在觉得没出息!
“顾清茗怀了一个野种,哪有脸继续呆海城,只能跑走啊!可怜的顾建国夫妻却为了扭转公司形象,不得不霍出这把老脸,去参加以前从不参加的宴会酒席!”
顾建国,“……”
然而听到大家一口一个野种时,向来沉着冷静的顾建国当即黑了脸下来!
他的目光怒向墨君琰瞪了一个眼。
这个混蛋,孩子不被说成野种了,竟然还不吭声,简直是看错他了!
顾夫人黑着脸怒声道,“我家女儿怀孩子,关你们屁事啊?吃过你们家一粒饭,穿过你们家一件衣服吗?需要你们在这里说三道四,说人闲言闲语?你们一个个作为海城上流社会的老板精英,害臊不害臊啊?”
石雅淑性子本来就急和火爆!
“你们再说我宝贝孙女是野种试试?看我不撕烂你们的嘴?”
石雅淑的话一落下,那些个老板精英顿时哑口无言!
他们这样当着人家父母面,说人家过孩子,确实不地道!
可石雅淑的嘴也太损了!
他们家的孩子做的出来,难道还怕人说啊!
当然了,他们这群号称有身份的人,根本不可能跟一介女流去做这个争辩去!
不过,男人不行,那女人出面呢?
那群女人虽拘在宴会厅角落不能随意走动!
宴会厅就这么大,石雅淑的声音那么洪亮,当然都听能听清楚了!
于是有人嘲笑轻蔑起来!
荣氏老婆荣夫人嘲笑的道,“顾夫人,你家女儿能做出这种丑事,还不能让人说?呵呵,换做我家女儿,我非打断她的腿不可!真是丢人现眼!”
李夫人道,“未婚先孕就罢了,竟然怀个父不详的孩子,还生了下来,那不是野种是什么!”
李夫人的话一落下,大家明显感觉到宴会厅的气温下降了好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