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煦(糖包)从国外回来就去了S市入职,连家都没回,当天晚上唐亿打来电话。
“翅膀硬了,家都不回了,嘤嘤嘤……”
明煦无语扶额。
“妈,我上个月才回去。”
“嘤嘤,那也隔了一个月了,你现在妈咪都不叫了。”
“妈咪。”行了吧?
唐亿终于恢复正常。
“你真的入职了S市附属医院?”
“嗯,我今天第一天上班。”
“好吧,什么时候放假?”
“看情况。”
“对了,你还记得你的青梅竹马风棉棉吧?他们居家搬到了S市,你有空的话找找她。”
什么青梅竹马,他才没有青梅竹马,不过,如果有缘,他倒是乐意帮母亲找找风棉棉,但让他和风棉棉发生点什么,那就算了吧。
明煦打完电话,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继续看医书。
灯光下那张俊帅的脸有六分像唐亿,三分像明铖,剩下的一分像唐水生吧。
小时候的糖包酷似明铖,可以说是翻版,上了青春期长开后,明煦同学就变了,和唐亿越来越像。
但整体也是遗传了父母的优秀基因,颜值上绝对满分,气质上更不用说了。
不到三天,这一片的人就都知道附属医院外科来了一位很帅气的医生。
风知夏激动的拿着看病的号码牌,昨天从朋友那看到照片的时候她就立马预约了今天的号。
排了半个上午,终于快到她了。
“下一个。”
哇,这声音也很好听,绝色啊!
风知夏走进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看到对方时,略有一些遗憾,竟然是戴着口罩的。
“哪里不舒服?”明煦耐心十足的问。
“我……”她光被声音吸引了,原本想好的“病症”都给忘了。
她的身份证放在病历本上,正好是正面朝上,明煦拿过来她的病例本,顺势看了一眼她的身份证,目光顿了顿。
“你叫风知夏?”
“嗯,是的。”风知夏感觉自己耳朵快要怀孕了,这也太好听了,带着口罩也很帅啊,很想看看他不戴口罩的样子。
“曾用名风棉棉?”竟是一字不差,这么巧吗?
明煦狐疑的看了风知夏几眼,记忆中那个小身影已经模糊了,他已经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
“嗯,有什么问题吗?医生。”风知夏装可爱眨眨眼。
“没什么。”巧合吧。
明煦高冷的转回头,淡淡的问:“你哪里不舒服?”
“我……我脖子后边长了个各大。”她忽然想起来脖子后边最近长了好几个痘痘。
明煦让她凑过来,把衣领的扣子解开。
风知夏脸红心跳的照做,帅哥靠近,她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明煦看了看她的脖子,只有几颗痘痘而已,而且快好了。
今天这是第几个了?看样子他以后放号要谨慎了。
正要说话,明煦无意瞥见她戴的项链,瞳孔紧缩了一下。
“你是风棉棉!”
风知夏懵懵的看他。
“我以前叫风棉棉。”这帅医生认识她?
明煦心里很复杂,世界很小吗?不,是S市很小吧,他才来几天啊,还没去找过呢,人家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而且眼前这个“风棉棉”跟他想象的很不一样。
他记得风棉棉很疯,但没这么花痴。
罢了,他妈一心想找人,如今找到也好,母亲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明煦留了风知夏的电话。
风知夏也没想到自己就是来看个帅哥,竟然也能看出一段故事来。
她心跳加速的回到家里。
“爸,风知初是不是和一家姓明的人有关系?”
三个月后,明煦从B市回来S市,他一边接电话,一边往医院走。
“我说过,我不喜欢她,我不会娶她,当初是你们给我定下的,现在也由你们自己解决,我不管。”
那边还在苦口婆心的说。
明煦冷冷道:“需要怎么补偿随便你们,我要进手术室了,再见。”
他很少跟母亲冷脸,但这次他不妥协。
他不想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他一直以为母亲是开明的,不会逼他。
显然这次母亲是极力要劝说他接受风知夏了。
明煦穿上白大褂,做好消毒事宜,接过病人的检查报告,开始进手术室做准备。
一台手术进行了四个小时,结束后已经是凌晨两点钟,接下来也没他什么事了,明煦换下衣服,准备回家洗个澡睡一觉。
他已经请了假,准备去度个假,暂时远离B市和S市。
也不知是最近奔波太累了,还是怎么,一路上竟然没有发现有人在跟着他,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他被人绑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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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知初在心里把上司骂了千百遍。
周扒皮,天天就知道让她加班加班。
她头发最近又掉了一把,这样下去,她要变成女秃头了。
焦虑。
她好累啊,她已经想好了,等会到家就马上洗澡,不洗头了,洗完澡就睡,她不要护肤了,也不要洗衣服了。
大半夜的,风知初行色匆匆往家赶,正要开门进去,却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
像是打斗?
风知初一个激灵,赶紧开门进去,上楼,再开门进屋。
她可不想多管闲事。
可到底还是走到了窗边往外看。
这一看惊心动魄,有两个人正在狂揍一个人,隔得远,具体看不清楚,但是她没听见那个人的惨叫。
“砰……”花盆碎裂的声音传来,那两个人停下动作。
其中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说道:“这边是城中村,可能会有民警巡逻,看他这样也半死不活了,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别闹出人命。”
那人想了想,闹出人命不是他们的使命。
于是两人快速的丢下那个奄奄一息的人走了。
风知初暗暗拍打自己的手,怎么这么贱呢,高空抛物要不得啊。
她没敢开灯,怕被那两个人发现,也没敢马上现身,而是暗搓搓先打了急救电话,等了十几分钟,实在是放心不下,随身找了一把水果刀下楼了。
她鬼头鬼脑的东看西看,没发现那两个人,她才满满挪步过去。
“喂。”她轻轻的踢了踢。
对方没有一点反应。
该不会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