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坐下之前,他回身看向云韵所在包厢的位置,目光竟然直接穿过了这包厢所带的屏蔽阵法与包厢内的美杜莎对视了一眼。
这屏蔽阵法在他面前好像不存在一般。
云韵嗤笑一声,和美杜莎吐槽了一下这黑皇宗包厢的简陋,然后饶有兴趣的朝着鹰山老人挥挥手。
美杜莎无奈摇摇头,人家宗主才斗宗,这拍卖场能弄成这样已经很好了,不过想挡住一个擅长精神力的斗宗的探查,那基本不可能。
鹰山老人看了眼云韵,面色不悦,心想道:这女子毫无实力,仅凭容貌依附于人,空有皮囊,花瓶一个,竟取笑于我?
云韵一看鹰山老人皱眉,就知道他脑子里在嘀咕些什么。
她抬起右手,两只纤细的手指重合,然后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鹰山老人此时瞳孔瞬间就缩成了一个小点,他的耳中听到了一声清晰的响声,然而他的灵魂却感受了声如洪钟的一声巨响。
他就好像自己在一个巨钟里面,然后有人在外面拿了一个大锤子在大力敲钟,他的灵魂开始疯狂的振荡。
他的灵魂好像要不听使唤,直接舍弃肉体出窍了一般,脑袋内好像有数不清的针在扎,头痛欲裂。
鹰山老人身形一个踉跄,用手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脑袋,整个人摔进了身边的座位上。
此时贵宾席有不少人都注意到了鹰山老人的异样,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情况,不过看样子应该不是什么好事情。
不过他们可是十分乐意见到鹰山老人出意外,这老家伙就如他的名字一般,做人阴险,行事霸道,在这黑角域可是有着如雷贯耳的凶名。
鹰山老人坐在自己位置上捂着脑袋休息了好一会儿,脑海中的痛感才慢慢的减弱。
他不可置信的呆呆看着前方,想着刚刚发生的事。
那个女子伸手打了个响指,然后自己的精神力被直接压回了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灵魂好像被人狠狠的用木棒锤了一下,真的就差一点点就要受伤了。
鹰山老人并不觉得这是运气,人家那是给他一个警告,所以没有真的伤到他。
不过那个女子的精神力实在太强了,让他在不受伤的前提下,让他感受到了最大的痛苦。
太可怕了!
鹰山老人狠狠吸了口气,晃了晃脑袋,平复了一下心情。
黑角域果然卧虎藏龙,这女子都如此恐怖了,那她的主人,那位更为妖艳的女子的实力简直是不可想象,莫非是那些大势力出来的人?
包厢内的美杜莎注意到了鹰山老人的异样,她笑着对云韵问道:“教训了一下?”
云韵伸了个懒腰,随意的弯了弯腿,慵懒的说道:“让他安分点,不要仗着精神力强就乱看,这是他能看的吗?”
美杜莎伸手抓住了云韵的脚踝问道:“什么不能看?”
“什么都不能看!”云韵抬起下巴,理所应当的哼道。
此时随着外面莫天行站在台上展露了一下傲人的修为,警告了一下有着其他心思的小人后,这场拍卖会也算正式拉开了帷幕。
第一件拍品是一件有着封顶价的玄阶中间斗技,天羽指,这也让刚刚因为莫天行的出现有些沉闷的拍卖场火热了起来。
大家都争先恐后的开始报出自己的价格。
随着时间的推移,拍卖会在这般火热的气氛下,也是逐渐的开始了将近一个多小时,而伴随着那所出现的拍卖品的品质越来越高,这片拍卖场之内的气氛,也是越加的火爆。
当这种火爆持续到约莫两个小时的时候,此刻出现的一些拍卖品,已经能够令得那些坐于贵宾席之上的一些强者出价竞争。
而当地阶中级斗技六合游身尺出现的时候,萧炎也忍不住内心的冲动开始报价。
这卷斗技听介绍非常适合他,甚至可以说是为他量身打造的。
他之前隐忍了这么久,这卷斗技他可是势在必得。
这卷斗技在场上的价格已经越来越高了,可是萧炎也算是坐在贵宾席的大佬。
当他给出了一个绝对够高的价格后,拍卖师扫了一眼最前方的斗宗们,见他们没有想要争夺的意思,又把目光转向了远处第一个包厢。
在稍稍等了一会儿不见美杜莎回应后,只听见“砰”一声,他重重地敲下了手中的小锤子,这也意味着这卷斗技是萧炎地囊中之物了。
此时美杜莎的包厢内,在外头小锤子敲下的时候,里面也刚巧结束了考试。
“外头拍到哪一件了?”云韵声若蚊蝇的问道。
“拍到。。。地阶中级斗技,六合游身尺了。”美杜莎看了看,然后答道。
“谁拍到了?”云韵弱弱的又问。
“穿着黑衣带着斗笠的一位斗皇。”美杜莎仔细瞧了瞧说道。
云韵一听就暗道不好,她忍着酥酥麻麻的灵魂,催动灵魂力探查了一下美杜莎说的那人。
果然是萧炎!!!
而萧炎也猛的一转头,他刚刚感觉到了后方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精神力好像在窥视他。
云韵苦恼的拍拍脑袋对着美杜莎说道:“咱们买下那只天妖凰后,就赶快离开这里,这里之后肯定又要打起了来了。”
“因为菩提化体涎吗?”美杜莎好奇的问道。
“因为天命难违。”云韵摊摊手说道。
说完云韵拉着美杜莎继续考试去了,美杜莎也没有再问,显然她对这件事情并不上心。
随着时间流逝,拍卖会慢慢接近尾声,因而也快要轮到云韵这次的目标,七阶巅峰天妖凰的尸体了!
地阶中级功法暗影功不出意料的还是被鹰山老人拿下,云韵对他的干扰并没有打乱他的计划。
“呵呵,接下来所要拍卖的东西,略有些古怪,不过对于一些有所需求的人来说,应该是有着不小的吸引力。”这时拍卖师在台上笑呵呵的说道。
随后他一挥手,身后十数位彪形大汉抬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庞然大物缓缓的走上了台,并把它放在了台上的正中间。
斗破之我变成了云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