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关于那个古传送阵的事情,李秋生看的更加详细。
两个时辰之后,李秋生突然站起来,告诉青衣妇人自己决定了,就去控制那个上古传送阵。
当天晚上,李秋生就把洞府内的事情真理完毕,然后静悄悄的离开了。
李秋生走后,又一件完全让他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也就是在李秋生走后的第二天晚上,一行人突然闯入了这个甲级洞府,来人手法甚是老道,上来就是一个高明的阵法师用一个高阶的消散符悄无声息的熔掉了甲级洞府的防护阵法,然后一群高手悄无声息得闯进来,元婴期的高手都有好几位。
也没有惊动任何人。
随手就布置好了几个隔音结界,然后一群人在这个洞府内搜寻了一遍,发现李秋生已经早就不知道去向了。
“这人确实不在,而且是刚刚离开的。”
“难道这人如此聪明,预先知道了我们的行动。”
一个长脸的元婴修士说。
“这怎么可能,就连我们也是在行动之前才临时决定行动时间的。”
另一个花白胡须的元婴修士说。
“这下可就难办了,我们本来打算治住他,让他乖乖的交出这个洞府,但是此人一不在,我们能占住这个洞府吗?”
长脸元婴修士说。
“这小子明面上可是对百城盟有功的人,前一段时间又和鹤兴赌斗了一场,搞得这小子现在在这青叶岛上可是名声大得很,如果没有这小子出面表示自愿把这个洞府让出来给我们,再不济也是消失了不再出现,我们占了这个洞府,那小子突然回来了向我们讨要这个洞府,这个可不好处理。”
花白胡须的元婴修士应道。
“百城盟那些管事们就是不想对本门怎么样,为了安抚人心也要给那小子做主,他们的功臣要是被人欺负了他们不出面这块信誉的金字招牌怕是要砸了。”
另外一个一身青袍的元婴修士也说。
一行人中另外两个一个是鹤兴,另一个是曾柔。
鹤兴听了这话也是脸色铁青,但是一咬牙想继续争取一次说:“事情怕不会那么严重吧,这个八四二七只不过是一个金丹期的小辈,百城盟的那些长老执事们会为了他得罪本门吗?!我看只需要花些成本在百城盟内打点一下一定就不会有事了。”
听到鹤兴这么说两位元婴修士互相看了一样没有说话,另外一个长脸的元婴修士却一翻白眼说道:“年轻人考虑事情不周到,这件事情就按我们说的办了,我们速速退去,这没准是个陷阱,我们小心一些不要上了当。”
一行人与事匆匆退去,半个月后曾柔悄悄来到鹤兴的洞府,见鹤兴正在发愣。
“也没有想到叶师叔会做出这等事情,竟然以要为宗门留下一份底蕴为借口,想把那头骨鹤作为传承法器,这样下来那头骨鹤谁都不能炼化,只能凭借禁制牌来驱使,而以他们的地位,宗门的东西还不就是他们自己的一样,算起来鹤师兄这头资质极佳的骨鹤还真是被夺走了。”
曾柔也带着几分不平的说。
鹤兴也是凄然一笑。
“这个只能说师兄的机缘还是没到,本来以为得到了到了最后还是一场空。不过现在想起来,那个八四二七还真是一个厉害人物,在碰到他之前为兄也是挺顺利的,碰到他之后先输赌斗输了,费尽心机想好的计策被人家一下子看破,本来以为虽然打不过他,也没有人家机灵,但是凭借宗门的力量一定可以把他吃的死死的,没料到人家只是一躲开,我就赔的盆光碗净。这个人还是太厉害,招惹不得。其实说我机缘不到,倒不如说我不长眼,招惹了这人。“
而曾柔听着他的话,也是若有所思的样子。
……
天澜城的东街,有一间杂货铺,店名也颇为古朴,名叫如海轩,店主刘海是一个白白净净的中年汉子,这一天正在正在打瞌睡,突然伙计慌慌忙忙的跑过来。
刘海在睡梦中被吵醒,吓了一哆嗦,在桌子上的一个茶壶也被胳膊给扫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二黑子,你小子想干吗?“
刘海i站起来,竟指着来人大骂起来。
”大哥,真的有大事。“
来人竟然不怕这个刘海,还带着几分神秘的对刘海说。
“什么大哥二哥的,早告诉你了,现在我是掌柜的,你是伙计,见了我要称掌柜的,都金盆洗手这么长时间了,这个毛病还是改不了。”
“是是,大哥。”
“知道就好,还是叫错了,算了,什么事情你说吧。”
“外面有个肥羊。”
“什么肥羊瘦羊的,我们是商家,外面的是顾客,再这么说小心我大耳光子抽你,别人有什么那是别人的事,和我们无关,如果是有关的话只有我们拿出更好的东西来,把客人的东西赚到我们的口袋里。”
“老大,这个我知道,不过来人修为不高,只有筑基中期,这次他可是拿出来一件法宝。听他的口风,此人手里还有水妖金丹。”
“有这回事?”有着金丹修为的掌柜还有点半信半疑。
“可不是,前面的七哥还在陪着那小子,让我到后面来报告给你,让你看一下我们是不是再破一次例,再做上一笔。”
“那个小子什么来头,眼生吗?还有身边跟了什么人。”
“跟着大哥做了这么多年买卖了,看人的眼力我还是有的,此人应该是某个家族出来历练的子弟,从来没有见过,身边还跟了一个随从和一个使唤妇人,都是筑基修为。”
“法宝看到了吗?”
“看到了,确实是货真价实的法宝飞剑,至少有三阶中的品阶,水属性的。你看我们动手吗?”
“这么好的肥羊如果不动手,那我刘一刀是白活了,走,跟我到前面去看看。”
两个人走到前面的店里,看到一个高大的公子哥正大摇大笔的坐在一张椅子上,旁边的一个还算清秀的汉子正在小心翼翼的作陪。
那个公子一见刘海进到屋里来,立刻把手中的折扇忘手里一拍对旁边的汉子说,“这就是你说的能做主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