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一刀两断
终于，三人合力把古蒂身体中所蕴含的魔气驱逐赶紧，古蒂也缓慢睁开眼睛，晕头晕脑的坐起身，心想这天气居然下手这么狠，现在他的胸口还有些疼呢。
上古见古蒂醒来，先是查看了古蒂还有没有大碍，不管是天启还是古蒂，他都不想失去他们任何一位。
“怎么样，还有哪儿里不舒服吗？”
古蒂见上古这么担心自己，恨不得当时让天启给自己多来几下。
“没事了，就是还有点头晕。”
得到古蒂的回答，三人都放下了心，上古也问出了当时他和天启发生了什么。
“古蒂，你告诉我，当时我在你们后面见你们聊的好好的，为什么天启突然对你下手，身上还有魔尊玄一的魔气？”
炙阳和白玦也是竖起耳朵，不放过古蒂说的任何一个字。
古蒂假装想了一下。
“我记得当时我正劝天启交还令羽，本来是好好的，可是突然之间。
天启的眼睛全部变成黑色，我想问他怎么了，他就对我出手了。
我不想伤害天启，便和他纠缠，可是突然他浑身散发隆重的魔气，我因为离得太近，不小心着了道。
醒来就看见你们了。”
三人听了之后，互相看了一眼，炙阳说道。
“若是真与古蒂说的一样，那今日天启夺走主神令羽，紫涵盗取隐阁，杀害守门神将。
这就说得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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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炙阳把此时告知众神，上古让古蒂先养伤，自己则是与白玦去查紫涵所盗之物，白玦看了内容，眉头紧皱。
上古看白玦面色不对，便问了一句。
“发生什么事了？”
白玦不相信会是这些东西。
“不可能，如果这些东西真是天启盗走的，那他就是要布下灭世阵法，毁了仙妖魔三界。”
上古因为降世时间太短，不知道什么是灭世阵法。
“什么是灭世阵法？”
白玦耐心给上古解释它的来由。
“当年魔族叛乱，神界差点毁灭。
为了战胜魔族，祖神创造出一套阵法。
此阵法已天地三石为基，主神令羽为脉，真神本源为辅。
吸纳仙妖两族的混沌之气，已万物之灵气使布下阵法之人成为强大的混沌神。
此人一旦变成混沌神，将会超越祖神，成为这时间最强大的存在。”
“为何我从未听说过此阵法？”
“要以万物为祭，实在灭绝神伦，所有祖神没有用此阵法，而是散尽一身神力打败魔神，镇压了魔族。”
上古心绪现在有些乱，也有些害怕。
“那天启被玄一控制，带走天地三石，岂不是想让天启···”
上古不敢往下去想。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天启就算被玄一控制，可天启神力也不弱，怎么轻易被控制带走天地三石呢？
若玄一当年若想当主神，又何必等到今日呢？”
白玦也不相信。
“是啊，我也不相信。
只是···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
“我这就下届把天启救回来，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玦赶紧拦下上古。
“不行，你不能去见他，现在你贸然前去，只会让自己身处危险之中。
如今诸神都对他逃离下届议论纷纷，你若再去找他，只会将朝圣殿推入众矢之的的。”
白玦见上古冷静下来，又说：
“如今神界人心惶惶，你身为混沌主神，当以安抚诸神之心为先。
救天启的事，交给我们便可。”
上古还是按捺不住自己，便独身前来向月弥借寻仙玲，月弥与天启相识数万载，她知晓天启定不是会启动灭世阵法之人。
上古看着月弥对天启无条件的信任跟着急，便知晓了月弥心仪天启，把天启是被玄一控制一事告诉了月弥。
上古从月弥那里借来了寻仙玲后，并允诺月弥，不管日后如何，她定不会让旁人伤了天启半分。
灭世阵法从未现世，白玦研究起了破解之法，可这一切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一切都为时已晚。
另一边，上古前来渊玲沼泽寻天启，她相信天启还有意识，不可能完全被玄一控制。
“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找到了我的藏身之地，小上古果然长大了连能耐也大了，你那常伴汝身的古蒂呢，他怎么没陪你一起来啊。”
“天启，你在哪儿，你快出来。
我相信，今天盗走天地三石，私吞主神令羽，率领妖族叛出神界，都不是你的本意。
而是你被玄一控制，跟我回神界，我们自会救你的。”
天启听到上古说自己是被玄一控制，而古蒂给自己魔气时，说是为自己脱身，这才明白古蒂是这用意，可是怎么可能脱身，于是出现在上古面前。
“什么被玄一控制，他还不配，本尊不过只从他那里拿来的魔气，不然如何击伤古蒂。
古蒂此人不死，必是本尊一大阻碍。
只有成为混沌神，这三界就是本尊说了算。”
“我不相信，仙妖两族运化至今，你付出了多少心血。
我不信你真要将他们毁于一旦。”
天启看着到现在还是如此天真的上古，只能狠心。
“听听，你现在满嘴的仁义道德，当真是白玦教的好徒弟。
但是，他却忘了教你，神···也是会演戏的。”
上古难以相信，天启会这么说，呆呆的看着天启。
天启却口口声声称他这万年不过是陪上古演了一场戏而已，天启现在每说一句，心···就越痛一分。
“你以为你在我心中很重，重到动动嘴皮子，便能让我放弃一切。
上古，莫不是主神之位坐久了，让你冲昏了头。
你还是个奶娃娃的时候，本尊便已经号令诸神。
我不过是陪你演了一场万年友恭的戏码，你竟还当真了。”
上古不愿眼睁睁看着天启再错下去，她试图劝回天启，带回神界。
“人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你若是相当这主神我让于你便可，你不必如此。”
天启对此也只能说上古天真。
“哼，天真。
我本就是一介妖神，就算你想让，诸神又怎会答应。
只有筑起灭世阵法，吸收下届混沌灵气入体，方能成为这古往今来最强大的混沌主神。
明正言顺的成为万物主宰。”
“我今天既然来了，就要把你带回去，你能让你一错再错。
天启跟我回去”
上古不放弃带回天启的念头，正要向天启走去。
天启见上古还不放弃，便心中一狠出手伤了上古。
上古不可思议的望着天启，他竟然真的伤了自己，心里的痛如刀绞一般。
“你竟然伤我！”
天启心里亦是难平，却只能强忍，让上古滚出渊玲沼泽。
“这一鞭是告诉你一个道理，这世间并不是你想如何就如何。
赶紧滚出渊岭沼泽。”
“我要偏不走呢。”
天启也是怕了，怕自己会回心转意，只能使出杀手锏。
“上古，你听着。
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这些年我对你做的一切。
不过是让你活到取出主神令羽的那一天。
滚回神界，待我成为最强大的主神，或许会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你一命。
别再让神界那些蠢货来渊岭沼泽。
否则···当年玄一能做的，我也一样能做。”
说完就回了青龙台，只留下上古在原地以泪洗面。
天启回到青龙台，看着自己手中的紫月鞭，想起与上古的点点滴滴，自己对上古的百般呵护，如今自己却亲手伤了她。
“若不是因为上古，刚才你的那一鞭，我会让你在床上躺个几万年。”
这时古蒂出现在天启后面。
“那你最好现在就教训我，不然以后你可没这个机会了。”
天启此时心情不好，
转过身看着古蒂的眼睛，他也希望古蒂能揍自己，这样自己也舒服一点。
“你来做什么，不怕自己被发现。”
古蒂也知道他不好受，也不和他怄气。
“我来是想告诉你，在你启动灭世阵法时，白玦和月弥必会来阻止你，到时我会让一分身过来助你。”
古蒂说完就回了神界。
上古带着满心伤痕的身体，由行尸走肉一般回到神界，白玦发现上古受伤一事，拉起上古左手，便用神力治疗。
“你受伤了？让我看看。”
“他伤了你！他在哪儿？”
白玦想要去找天启，上古却拦下了他。
“你别去，他心意已决。
他未被玄一控制，打伤古蒂的魔气，是他从玄一那里借的。
你去了又有什么意思呢。”
白玦护妻的性子一下就上来了。
“我只是让他知道，你不是他可以随便伤的。”
“我所犯下的错，万死难辞其咎，就算他不伤我，我也···”
白玦深知此事错不在上古。
“犯下大错的是他，你不要苛责自己。”
“可是那日，是我没去追他，将他放走的。”
“那不是你错，你也是为了救古蒂，而分不开身，错不在于你。”
“今日他跟我说，这么些年来，他陪在我身边······
只是为了得到主神令羽。
他是我最亲近的兄长，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我们会变成今天这样。
或许我根本···就不该从九幽回来吧。”
白玦看着上古因为天启而失望哭泣难过的模样，一阵心疼，将上古紧拥入怀中。
而门外的古蒂听到上古这番话，心里也如万马践踏。
他恨擎天，如此无情，连自己亲生女儿也要残害。
更狠自己当初为何要放弃阻止上古去九幽。
这一切的变化与悲剧，都是从九幽回来之后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