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刘毅他不清楚,在平寿县,最受欢迎的钻石王老五不是太史子义,而是他刘宏远。他有实力,有相貌,还是千石大员,更是平寿的英雄。
若非他父母双亡是个孤儿,加上不是足够分量的人不方便直接找他提这种事,否则上门说媒的人能把他府邸的门给挤爆。
而且刘毅把慕时当小妹妹看,那是他习惯性的认为不满十八岁的都算是未成年。他穿越来之后一直在忙于军务,周边都是男人,以至于他忽略了一点,现在女子一般十五岁就及笄,及笄之后代表该女子已经成年!
刘毅却没想那么多,只是拈着那小巧香囊端详了一阵,就放到了案头边。
他可是直男!
这香囊虽然闻起来味道是不错,也算是小姑娘的一番心意,但是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随身带着这玩意?他前世大学也收到过女生送的男士香水之类的玩意,从来都是直接丢抽屉完事。
他从案边打开一卷空白的帛书,开始奋笔疾书,丢在案头的香囊隐隐有清香飘来。
刘毅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还真不错,确实挺提神。
…………
翌日一早,太史慈和彭木就分别来向刘毅辞行,太史慈倒是没什么,刘毅对他还是比较放心的,只是给他了一卷书,里面是他昨晚连夜写出来的关于收编黄巾军的一些要求。
黄巾军俘虏不仅是朱虚县有,太史慈攻下的平昌县也有,甚至是平寿县还关了一部分,这些人一直关着肯定不行,不仅浪费粮食,时间长了还容易出乱子,无事则生非,这句话还是道理的。
所以他就搞出了一个大略的收编方案出来,在太史慈走之前给了他一份。
本来这种事情刘毅是打算放权给太史慈自己处理的,但是昨晚一想,同属于他管辖的军队,收编方式肯定是要一致的。要是各干各的,以后合并行动的时候互相一比较,发现同是归降的黄巾待遇居然不一样,那肯定要出乱子的。
所以他干脆就独断,要求统一按照他的办法来施行。
在这一方面刘毅还是有些自信的,以他前世的经验见识制定出来的策略肯定不会差于太史慈。
果不其然,太史慈拿到收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一边看还一边点头称赞,要不是刘毅知道太史慈不是那种喜欢拍马屁的人,还以为他是被马屁精附体了。
刘毅谦逊的笑了笑,转头就又掏出了一卷帛书交给彭木。
“彭木,你从我亲卫里面挑选几个有实力又可靠老实的,把这个送到剧县,交给北海相李贺,就说是我的亲笔,记住,一定要当面交给北海相本人,不能让其他人经手。”
彭木也没多话,只是凝神抱拳,双手接过帛书。
这两件事交代完,刘毅沉思了一下之后发现没什么遗漏之处,他便挥了挥手,让二人不要客套各自出发。而他则是径自前往大营后方的俘虏营。
“传令,击鼓,聚兵!各什伍校场列阵,黄巾俘虏校场列队!”
刘毅向身后跟着的亲卫吩咐了一句。
那亲卫领命而去,而刘毅自己就直接前往大校场等待。
这一等,就是等了两刻的时间!
刘毅此时站在大校场的将台上,脸色阴沉如水。
太散漫了!
军队搞个集合居然花了近半个小时,连前世小学生做早操的水平都不如!
刘毅看着这歪七扭八的阵列,心里一肚子火,但是他没有立刻发作,因为这些人本来就是只训练了四个月就仓促上阵的新兵,加上刚刚打胜了一仗,略为懈怠也在所难免。
不过刘毅已经默下了决心,过些天就好好训练调教他们。
他转头看向校场另一侧,那里是黄巾俘虏的列队地,这三千余名俘虏在两百名汉军的看管下已经列好了队伍,速度居然比一旁的正规军还要快一些。
这些人正在面带不安的看着刘毅。
本来他们在黄巾军中每天只能吃一顿,现在被俘虏了居然天天可以吃两顿饭,都感觉日子过的还挺不错,现在突然被拉过来,纷纷在心里泛着嘀咕。
难道是不想养着他们吃白饭了?
那打算怎么处置?
集合,列队,旁边是兵甲齐备的列阵汉军,怎么看都不大像是有好事。
有些胆小的人都已经开始脸色发白,头冒冷汗。
刘毅站在将台上,向右侧挪了几步,面向那些黄巾俘虏,真气流转,舌绽春雷:
“我是别部司马刘毅!也是率军击败你们的人!现在作为俘虏,你们有三个选择。”
倒是挺方便,连喇叭都不需要。
刘毅暗赞了一句真气的多功能,继续说道:
“其一,劳役五年!你们反叛作乱,虽各有缘由,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因此罚你们五年劳役!”
下面的黄巾一听劳役五年纷纷脸色黑。这时候的劳役可不是好干的,吃不饱干活多,很多体质差的人都挨不过一年就会劳累而亡。所以他们第一时间就把这个选项给排除了,准备听听后面两个选项是什么。
哪知上面的那个年轻将领还没讲完,“五年劳役期间,每日劳作时间为八时辰,两食!”
此言一出,下面一片哗然!
只要八时辰?还可以两食!这同他们认知里的劳役完全不同,现在的劳役一般都是要劳作九时辰,也就是十八个小时,并且只有一食,也就是只能吃一顿。
干的多吃的少,这才是很多人抗不过劳役的主要原因。
现在现在每天干十六小时可以吃两顿就不一样了,挺一挺就可以熬过去,完全不用担心劳作致死。
刘毅无语的看着下面躁动的黄巾俘虏,心想,我这还说完呢,你们就开心成了这样。他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标准是不是定的太宽厚了。
不过这个想法在他的脑海中只是一闪而过。刘毅知道不是自己宽厚,而是现在朝廷太刻薄,以至于老百姓的底线都被拉低了。
刘毅先是轻叹了一口气,旋即冷哼一声,凝气聚行,以指代枪,对着侧方的十数丈外的蒙皮大鼓轻轻一点。
“轰!”
一道携着烈焰的血红色真气从他的指尖激射而出,将那大鼓凌空点爆!
“肃静!若再有人喧哗,有如此鼓!”
我在三国加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