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桶半全部灌进去，就算不被灌死也要被噎死、撑死、恶心死。
孙少华害怕了，他抬起头，一脸屈辱道，“何会长，你到底想怎么样！”
“再怎么说，我爸和你都是混地下的，你事情做的这么绝，就不怕……”
“我怕什么？区区一个猛虎帮？”
戴着口罩的何琛，眸子里闪过一丝阴狠，“孙少华，我说过，今天谁来都救不了你！”
“识相的，就按老二说的来，自己把这半桶喝下去！”
“要不然，我就让手下们帮帮忙，把剩余的几桶全给你灌进去！”
半桶，还是两桶半？
孙少华陷入了纠结，自己动手来喝，只用喝半桶，可要是这样，事情性质就变了，是他自己要吃屎喝尿。
可要是不自己喝，猪头那些人又要卡着自己喉咙灌，这一灌就是两桶半，能活下去就见鬼了。
就算侥幸活下去，恐怕他这一生看到厕所都会有阴影。
纠结了一会儿，孙少华终于还是选择了前者。
既然都是要吃屎喝尿，再要面子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他昂起头，艰难开口道，“我自己吃！”
“嗯，请开始你的表演。”
何琛点头，猪头等人旋即将半桶粪水抬到了孙少华面前。
顾老二则把手机摄像头对准孙少华的脸颊，他要把孙少华享用“大餐”的画面好好拍下来。
看着暗黄的粪水，孙少华喉咙一阵恶心，眼泪也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还愣着干嘛？快用餐啊！”
顾老二拿着手机，呵斥了一句。
猪头等人立马向前一步，只要孙少华不开始，他们就会提供特别帮助。
“我吃！”
孙少华猛地咬牙，拿起塑料瓢从粪水里舀了一瓢，灌进嘴巴里。
咕噜……
粪水入肚，孙少华喉咙管一阵恶心，想吐却又忍了下来。
他知道，只要自己吐出来，何琛和顾老二还会使各种法子羞辱自己。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很快，孙少华便适应了，接着第二瓢、第三瓢再次入肚。
一旁围观的人群纷纷捂住嘴巴，一个个看的瞠目结舌。
有好事者甚至已经和顾老二一样，拿起手机拍摄起了视频发朋友圈或者发到某音上去。
大概吃了十分钟，孙少华面前的那半桶粪水终于见了底。
莫寒也在这个时候和程德彪一同走了过来。
“莫先生，您看。”
顾老二嘿嘿一笑，拿着手机屁颠屁颠迎了上去，把刚才孙少华吃屎喝尿的视频播放了出来。
看着手机画面里孙少华狼吞虎咽，莫寒嗤笑一声，“顾二哥，你这摄影水平挺不错的，连华少嘴角的屎点都拍的这么仔细，你不做摄影师简直浪费人才啊。”
顾老二哈哈一笑，回道，“爱好，纯属爱好，不过我之前拍的照片确实获过奖。”
何琛这时走了过来，沉声道，“莫先生，这个家伙怎么弄？要不要我安排下？”
说着，他比划了一个下砍的动作。
既然和猛虎帮撕破了脸皮，何琛就没准备让孙少华活着回去。
“老何，淡定点，一个垃圾而已，翻不出什么浪花的。”
莫寒拍了拍何琛肩膀，看了眼孙少华，淡淡道，“既然他这么喜欢喊别人穷逼，那就把他手机和身上的钱包都拿了，让他滚吧！”
何琛点头，大手一招，很快猪头和另外两个小弟上前，将孙少华身上的钱包和手机都搜了出来。
“还不快滚！”
顾老二一脚踹翻孙少华，冷声呵斥道，“还想喝把另外两桶都喝完吗？”
“我滚！我滚！”孙少华赶忙爬起来，也不顾一身的泥土和旁边的女朋友，撅起屁股就拼命跑了出去。
看着孙少华仓皇逃跑的背影，莫寒点燃一根烟，吸了口后吐出个烟圈，“自作虐不可活，没事招惹我干什么。”
他声音一顿，忽然看向程德彪，“程家主，你觉得这事我做的过分吗？”
“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
程德彪连连摆手哈着腰陪笑道，“孙少华这小子在江南城胡作非为，不知道欺压了多少人，您没有杀他已经是够仁慈了。”
“让他吃屎喝尿，还算是便宜他了，要是我，至少要打断他两条腿！”
“是吗？”
莫寒微微一笑，转过身子，眼睛忽地盯着程德彪，“那你不明是非，带人来堵我，还在老何面前装逼，该怎么处理？”
“莫……莫先生，我错了。”
程德彪一听这话，吓的两腿直发抖，“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这里，要是知道，我怎么可能会带人……”
“换只手吃饭吧。”
莫寒淡淡开口，接着咻地一下冲了过去，抓起程德彪的手腕用力一攥。
咔嚓！
“啊！”
程德彪发出一声惨嚎，额头上冷汗如雨，再看他的右手已经向后呈九十度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