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瞅瞅,两片叶子也耷拉着,上面好几个破孔,花茎还有几处包着厚厚的绷带。
“呜呜呜……别提了……我自认倒霉……呜呜呜……”
向日葵想起一天来的遭遇,简直就是悲从中来,泣不成声啊。
抽泣着诉说着一天的不幸,向日葵倒是感觉舒服了点。
“哎呀,真是太不幸了啊……哎呀,二爷喊我了!”
张贵正蹲着安慰向日葵同学,突然听到关二爷喊他晨练,忙提起关刀就转身往小校场跑。
转身的时候长长的刀柄一甩,直接甩了向日葵一脸。
“呜呜呜……倒霉劲还没过去啊!呜呜呜……”
向日葵生无可恋地躺在地上,脸上又多了一道斜杠一样的印子。
“吧唧”!
“咦?大花你躺这干嘛啊?人来人往的,这不是等着踩吗?长点心吧!”
胡主任脚下一软,感觉不对,往下一看正是向日葵的大脸。
“我我我……呜呜呜啊……”
向日葵的哭声真是如杜鹃泣血了。
晨练完回来的张贵还看到向日葵在那抽抽噎噎呢。
不过问题不大,之前申公豹的脚印子都消退了不少,这朵大花粗生着呢。
洗完澡出门的张贵看到蹑手蹑脚的女娃同学。
“早啊,小九儿,去喂小动物吗?”
张贵和女娃打个招呼。
“是的呀!是的呀!我走了!”
女娃同学一个心哈!帮老娘倒杯水成不?”
织女拿着乌鸡白凤丸摇得哗啦啦作响。
“给你给你,谁让你作呢?”
乔微生没好气地丢给织女一瓶怡宝。
“不行,我得给岳王爷打电话,这假期也太长了,啥时候兵部福利这么好了?”
织女咽了药,琢磨一下不得了,掏出手机就给岳王爷挂电话。
“哎,岳王爷呀,我啊,织女啊!”
织女调整了一下声线,显得正经一些。
“噢,是织女娘娘啊,有何贵干啊?”
岳王爷稀罕呐,咱们兵部和妇联还有天衣有限公司都没什么交集啊,毕竟大头兵也用不起高档货啊。
“咳,就是我家小牛嘛,您看这假期都多久了,我琢磨着咱兵部事务繁忙,让他耽误了工作也不是个事儿是吧?”
织女遮遮掩掩地瞎几把扯淡。
“不会啊,织女娘娘,我们这会儿三界太平的,没那么多事儿啊!这小牛,是不是他跟你说事情忙的?偷懒不想干家务活是吧?”
岳王爷摸摸脑阔,兵部哪来的事务繁忙啊?也就一些常规巡逻,偶尔支援一下天庭公安扫个黄啥的。
“不不不,这个您说得也太轻巧了,咱们小牛是个上进的性子是不?在家也老喊着呢,就想当兵部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您别让他闲着,他就是个闲不住的性子!”
织女直接顺口开河了。
“这样啊……我这边倒是有个和天庭公安部合署的案子,但是就是估计耽误的时间比较长,我这不是琢磨着嘛,这让你们小夫妻的,老是见不了面不好……”
岳王爷沉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