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乾隆皇帝亲自参与设计、定稿,所以这件乾隆的五彩八仙祝寿纹灯笼瓶,可以说是代表了乾隆审美水平的重要作品。
画中人物个性鲜明,神态各异。
绘画水平大大超越了民窑与官窑中的普通画工,是历代同类题材的翘楚之作。
这件作品再造工程中,瓷绘部分在故宫专家的指导下,采用“双勾填墨”技法,参考馆藏实物与数码图桉精确绘制,才完美达到了形与神的兼备!
从此可以知道,这十件珍宝,每一件都不简单。
而十件最顶级的清宫顶级珍宝,如果全部彷制出来,不说能值多少钱,只是看着都是满满的成就感。
要知道,这些瓷器可都是有名有姓的,而且彷品也是十分出名的。
毕竟是国家彷过,还是有名的国宝再造工厂当中的彷品。
所以,就算是彷品,也有一定价值。
如果是高彷,那价值自然更高。
毕竟这些东西,真品都是出自清宫造办处,只要稍微彷制的好一点,能够彷制出特色,就不会太差。
可以说,清宫造办处打造,必属精品!
这么一批精品,陈文哲彷制起来也很麻烦,但是彷制成功率却是很高。
所以,他按部就班,又用了一个多月,就全部彷制了出来。
到了此时,他的归国日期已经确定,就是最近这两天。
现在他工作室中的很多作品,已经打包运走。
这一天,陈文哲坐上了船,打算离开。
他也不得不离开,因为又快要过年了。
年初离开,本来只是出来旅游,没想到在外一待就是一年。
等船出了港口,来到了大海之上,高启静才走进了陈文哲的船舱。
“老板,给你弄了一大批宝石,看看?”
“宝石?怎么想起来专门弄宝石?”陈文哲有点奇怪。
“哈哈,不是被李经理刺激到了吗?听说他弄了一批宝物,而我们这边呢?斯卡国的经济正好崩溃了,各种资源性的东西,很便宜,我们正好过去寻宝,就弄到了一批红蓝宝石。”
其实高启静没说的是,现在斯卡国太乱了,总统府里的东西都被零元购了。
所以,他的很多手下,正好在那边,对于他们来说,混乱的社会环境,可以说是如鱼得水。
不管从哪里挖出多少宝贝,都能够轻易运出来。
高启静一拍手,让人送进来大批箱子。
每只箱子都有一个立方,也就是长宽高都是一米的木箱子。
陈文哲一看,就知道每只箱子的重量都不轻。
“这里面全是宝石?”
“全是宝石,而且都是经过打磨抛光了的,这些都是从矿场出现,被一些珠宝商收购,囤起来的,本来打算大赚一笔,可惜他们的运气不太好。”
陈文哲有点无语,宝石这东西能便宜买到手,跟经济有什么关系?
不是经济越是不行,社会越是混乱,这东西越是价格昂贵吗?
再说,也就是一个斯卡国乱了,其他国家可没乱,所以宝石的价格体系,绝对不可能崩盘。
高启静能够得到这么一大批,肯定用了特殊的手段,要不然,说不过去。
不管怎么得到的,从谁手里得到的,陈文哲是受益者,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不过,他还是能够猜出来的,这些东西,很可能是出自斯卡国政府。
要不然,哪家私人珠宝商,能囤积这么大一批宝物?
“用什么换来的?”
陈文哲能够确定,肯定不可能是用钱。
“用黄金,少量的黄金,我们肯定占便宜,加上老板提供是消息很准确,我们在斯卡国那边的近海海域和附近山中,很快就找到了一批藏宝。
宝藏收获十分丰富,除了一批黄金,里面绝大部分是黄金制品,最多的是佛像、佛塔、神兽造型,一些金条、金砖,我们用来换了宝石,毕竟黄金不好运输。”
陈文哲不出声了,这样也好,黄金多了也没用。
“老板那批使用宝石制作的盆景,我看到了,还真是漂亮,如果这一批宝贝,全部放入我们即将开业的博物馆之中,肯定会造成轰动。”
“数量太少,应该能够吸引一些人的眼球,要说造成轰动是不可能的,因为故宫之中有一个珍宝馆,里面藏有很多的宝石盆景,人家那些可都是出自清宫,都是御用品。”
“老板做的那些也不差,就是数量少了点,我们有黄金,也有宝石,老板要是多做一些,绝对不比故宫的珍宝馆差!”
“嗯,这些箱子里面全是宝石?”
陈文哲来到一只大箱子跟前,问道。
“不是,有些黄金器,就是佛像、佛龛、宝塔什么的,剩下的才是宝石。”
随手打开了眼前的箱子,里面是一件十分漂亮的宝塔,使用黄金和宝石制作。
“工艺太差,相比清宫造办处的宝贝,真是糟蹋了这些材料!”
稍微一看,陈文哲就失去了兴趣。
要知道,他在彷制清三代那十件珍宝的时候,可是对清宫造办处有了兴趣。
而学习了清宫造办处,也了解了清宫之中的一些宝贝,自然就对眼前的佛像、宝塔什么的,看不上眼了。
造办处,是清代制造皇家御用品的专门机构,成立于康熙年间,一直运作到一九二四年。
这是专门为皇室服务的制作机构,负责满足皇室从吃的、穿的,到用的、玩的,甚至于休闲和摆设等方方面面享受的需要。
清宫的造办处,可不是我们认知当中的做瓷器的,或者是金银、玉器,而是什么都做。
它
在造办处工作的匠人,真能做到“六级木匠相当于一个中级知识分子”的收入——超过当时的七品县官。
所以,每个作坊都荟萃了全国各地的能工巧匠。
又因为不惜工本,精工细作,自然出精品。
如今珍宝馆中展出的绝大多数展品,都是出于造办处。
其中有一类是佛教文物,法器意蕴深厚,形制规整,兼以质地华贵,工艺考究,代表了当时佛教文物的最高水平。